“引风,基金会要想启动起來,必须要有一个正式的办公地址,还要有一大群帮忙处理日常事务和宣传接待的人员,我想回易川一趟,找找老同学、老朋友,看看有沒有对这一块感兴趣的,”
“嗯,可以,我明天走后,你和散飞、云森、云林就开始着手物色办公地点和工作人员,至于住宿的地方,我看市区那所四合院收拾一下完全可以住十几二十个人,不愿意住在那里的也可以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基金会补贴一定的费用,
女生可以接到啸林山庄來住,十个八个的估计完全不成问題,这个到时候我安排散飞,不行的话将山庄专门辟出來一部分作为宿舍,反正咱们这地方大得很,空着也是空着,”
虎引风侃侃而谈:“至于基金怎么运作我就不管不问了,你自己看着办,总之就是帮助一些家庭困难的大病患者,尤其是和你一样的血液病患者,另外一个项目就是资助山区的孩子上学,这两个方面的工作做好了,估计就很辉煌了,”
“嗯,我明天就回老家,先招來一批人,然后就开始工作,只是,后续的资金怎么办,你能拉來这么多赞助,”李君婉歪着脑袋看着男友,笑嘻嘻地问,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能做好这件事,资金完全不是问題,不一定要做得多大,关键是落到实处,能实实在在救助一个人,也比打着慈善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要强得多,
现在的人,真心愿意帮助别人的不多了,人心都被金钱蒙住了,穷人很难得到实际的救助,国家给一点钱,经过层层盘剥,真正落到使用者手上的,不知道还剩几分之几,
咱们这个虎基金,必须一步到位,尽量免除中间环节,能用实物或服务代替的慈善,尽量避免用金钱的形式,免得有人在里面捣鬼,
我不图虚名,不要求基金会每年一定要救助多少人才算合格,我只求救助一个人就必须实实在在,决不能走形式搞过场,否则,还不如不做这件事,”
从基层过來,虎引风对那种弄虚作假的形式主义司空见惯且深恶痛绝,所以一上來就给基金会的工作定了调子:宁少勿滥,坚决不搞过场和形式,
“嗯,引风,你放心吧,我一定按照你说的办,绝对用好这笔钱,”李君婉重重点着头,她也是从最基层走出來的,知道虎引风这番话的份量和意义,
日本东京,虎引风和影飞正优哉游哉走在大道上,
满目的异国风情让虎引风觉得颇有些大开眼界,影飞不断在他身边小声做着翻译,虎引风并不答话,只是偶尔出言问几句,然后就是点头,
虎引风懂日语,因为七白狸的缘故,他现在虽然说不上是日本通,但一般性的日语对话和交流毫无问題,
但虎引风还是需要一个翻译,原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护卫使,咱们打算到什么地方去,”在一个小酒馆里,影飞要了两杯日本清酒,两人边喝边小声聊天,当然,两人之间的交流肯定是用母语,只是说话声音很低,周围人不注意的话根本听不见,
虎引风笑了笑,望了一眼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沒有立即回答,轻轻呷了口酒,小声说:“看看再说,不急,”
影飞并不是个善谈的人,因为职业缘故,反而显得有些沉默寡言,这次要不是虎引风硬拉着他提前來日本,他恐怕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多话,谁让他还是兼职翻译呢,
对于虎引风这个上司,影飞也觉得颇有些好奇,短短一年,这个当初还很青涩的小伙子一跃成为自己的上司、全华夏最有名气的神秘组织深空的实际最高领导人,这让搞了二十年情报的影飞都有些感觉不可思议,
影飞暗中调查过虎引风的一切,当然,有些是出于组织需要,有些则是完全出于个人好奇,让他感到既纳闷又有些沮丧的是,他第一次感觉到阻力,因为通过暗中详细调查,这个年轻人完全沒有清晰的成长轨迹,哦,严格说,是沒有技能方面的清晰成长轨迹,
除了出身警校,做过短短一段时间的派出所警察外,影飞根本查不到虎引风究竟是从哪儿学到的这身神秘的功夫,他就像一夜之间就成长为一个令所有人都要仰慕的对象,沒有师承,沒有习练,沒有背景,也沒有任何可疑之处,
当然,影飞不相信这些表面所得的印象,可是,自己确实又找不到任何确凿的证据,这实在让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自己这个上司不但在神秘组织深空中身居高位,而且和政府高层的高家关系莫逆,有很明显的军方背景,据说现在的军衔是大校,再进一步就是将军的行列了,对于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这是一种令人恐怖的升迁速度,
不但如此,现在这个姓虎的年轻人又和国安方面眉來眼去,据说是国安三个特别侦察员之一,这是一种很高也很特殊的身份,
根据影飞的私下调查,虎引风和国安新上任的第一副部长、将來很有可能胜任国安一哥的童棣叶也有某种非常特殊的关系,
但是,最让人搞不清楚的是,这样一个与军方、国安、神秘组织深空以及政坛高层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好像对哪一方面都不是很热衷,并不经常性來往,始终保持着一种半独立的自由人身份,而那些组织也沒有人对此提出过分的要求,这实在让人感到惊讶,
影飞的情报网络还得知,虎引风已经是国内少有的青年富豪,个人身价估计在十亿华夏币以上,仅仅从他现在拥有的京都市区一座四合院、西山风景区一座山庄两套房产來看,其固定资产至少不低于五个亿,而且,这个人还有大笔的神秘资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