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紧接着,“噗……”,两人又几乎同时喷出喝入嘴里的茶水。
“你香死,你想死啊,哈哈……!”俩人顿时被这有趣的摊名逗乐了。
小街很长,半天时间竟足足吃过了近半条街,苏子成手中拿着一只铁板大螃蟹,好长时间才吃了两根蟹腿,而龙腾也是狼狈极了,手中拿着数十根肉串,可半打着饱嗝,可嘴里却还想吃,不过也幸好他俩都是习武之人体魄强悍,若是换成常人早就该不行了。
“不,不行了,再吃就要死了”苏子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道。
……
“卖,茶叶蛋,咸鸭蛋……!”虚弱的声音从一个小女孩儿的嘴里传出,她约摸**岁的样子,眼睛又大又花,很是漂亮,可是却是早早饱含了岁月的痕迹,早已不似同龄孩童所拥有的明亮、纯洁,不含一丝其它色彩。
身体瘦弱,皮肤发黄,身上的衣裳不但有点破,还没有洗净,明显是自己清洗的,她的身边摆了两小桶蛋,一份鸡蛋,一份鸭蛋。
她叫童燮(xie),本来生活很是幸福,母亲疼爱,父亲关怀,应该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可父亲的一次进山未回却变成了她的厄梦!
母本早就瘫倒在床没法动弹,而且还需经常服药,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就全压在了她那瘦弱的身上。
幸好家里养了十几只老母鸡,每日不大去用管就能产些鸡蛋,而离家稍远点有一片芦苇荡,其中生活着一群野鸭,她每日等得野鸭们都下水后能偷些鸭蛋,野鸭们在时她是不敢的,因为野鸭们会将她那稚嫩的身体啄得遍体鳞伤。
本来,她每日靠着鸡蛋、鸭蛋,还有采摘回来的果子和母亲一起也还能糊口,可母亲的病却是愈来愈重,尽管母亲每日喊着没事,可她看着母亲却是伤心不已,于是就将鸡蛋鸭蛋拿去卖,可换得的钱实在是少的可怜,根本不够给母亲抓药之用,而且鸡鸭蛋全卖了以后,她和母亲的伙食又成了问题。
她家住的偏远,平日也没什么人,而母亲日渐病重,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幸好一位平日卖茶叶蛋与鸭蛋的大婶发现了她的困苦,在了解了她的故事之后不禁心生同情,于是教会了她茶叶蛋与咸鸭蛋的制做方法,让跟着一起卖。
生活的紧迫问题解决了,母亲的病情也有所好转,可几个月下来,她由于每日的劳累,心中伤痛,一张小脸上饱含了沧桑,由于每日食物太过单一,让她有点营养**,所以肤色也有点发黄。
“去、去、去,来人给我咂!”一个身着城卫制服的凶恶大汉,连连踢飞数人喊道。
一队城卫军突然闯了进来,对于路过的小吃摊位全部咂翻,不光咂东西,连其中的小摊位老板也是无故遭受到毒打。
“哼,老子在这片受命紧盯的万家钱庄都没了,你们一个个也不提供消息,还卖的如此畅快,做梦,老子不好过,扣俸又将职,你们也别想好过得了!”他说着,又用脚踹翻了一个果摊,老板见势不对拔腿就跑,什么也不管了,但他还是不放过,一挥手就让手下之人追了上去。
“你,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了?”眼看一群凶神恶煞就要冲至近前,卖鸡蛋鸭蛋的大婶愤然起身说道,她竟是此地有勇气反抗的第一人!
“哪儿来的泼妇,滚一边去,胆敢管我们的事!”伴随着漫骂声同时而来的是两只飞踹而至的大脚,直接将其踹飞老远,她一个普通的妇人哪里受得了如此重击,随之吐出一口血来。
“婶婶,婶婶,你怎么样?”童燮(xie)忙丟下手中的两小桶蛋跑了过去,小心的抱着倒在地上不住磕血的刘婶摇着喊道,看见刘婶不住嗑血不知怎么办,急得又喊又哭。
“额,哪里来的托油瓶,竟敢来救顶撞我们之人!”城卫军中的那个凶恶领头大汉看见,眉毛不由挑起,就要向着小童燮踩下去,他那恐怖的巨大块头,若是小童燮被踩到那是指定没命了,行势千均一发,小童燮的生命岌岌可危。
“妈妈!”在危及生命的一瞬间,她心中没有害怕,反而在担忧自己久病卧床不起的母亲,眼中露出深深的绝望神情,让人看着揪心,有谁会救他这个不相干,且无足轻重之人。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好慢,凶恶大汉的运动轨迹被人们看得清清楚楚,一场惨案眼看就要发生,人们无不悲愤无比,但此时就算出手阻止已经晚了!
“住手……!”然而,就在凶恶大汉灌住全身之力马上就要触及小女孩儿的身体之时,一声大呵响起,两道青色遁光以比声音更快的速度,稍稍抢先一步,在凶恶大汉的脚触及小女孩之前击中了他的双腿,遁光青芒消散,露出两根筷子深深插入腿中,随之,大汉身体一阵剧烈抽动,偏离了原先的预定轨道,全身的力量也是分散开来,不再如原先般聚为一处,但在惯性的作用下还是擦到了小女孩,将其擦倒在地,幸好已经没有多少力道,只是因为摔倒而让她有点吃痛,并未有多大问题。
可是人们的心情却是久久难以平复,要不是这两道青芒,小女孩恐怕已经没命了,被如同一只蚂蚁般被人踩死,这可是鲜活的生命!
人们不住要问道:“人命何时到了如此之贱?”
人群一时间义愤填鹰,摆出一副要与城卫军拼命的架势,就连刚刚还低下三四,一副唯唯诺诺的矮小汉子也是拿起手中的菜刀冲到了前方,局势紧张异常。
然而,小女孩儿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