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婉儿原以为魍冥还是多睡一会儿,没想到他已经起床了,他双手背着抱着自己的头,慢慢地走了过来。
卿婉儿白了他一眼:“谁叫你的嘴乱说话呢?”
“我也没有说错啊,你之前还说要嫁给我负责呢,我这下面每天早晨起床都可是肿的。”说着他瞄了瞄自己的裆处。
卿婉儿一听,她白皙的脸庞一下变得通红,她低着头不在说话。学过生物的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明明是故意要找她茬,这可是男人的正常反应,怎么也跟她扯在了一起。
这时走廊的另一边高管家大步地朝着卿婉儿他们走了过来,他俯身简单地行了个礼:“卿姑娘,公子,王爷已经为你们二位准备好早餐,马车也已准备好,二位可用过早膳便起身即可。”
“嗯,麻烦高管家了。”卿婉儿也朝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们两人简单地喝了些热粥便起身去官衙了。
卿婉儿稳稳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她低头整了整理坐得有些乱的裙摆,随即站在一旁等待着魍冥。
久久未见他下马车,她皱了皱眉,这都是个什么嘛,这个大男人就该干脆利索些,怎么这么慢,他掀开车帘,探头望去,只见魍冥还在整理着他柔顺地发丝,看着卿婉儿探头进来,他一脸惊恐,像是春光外泄,被人抓了正着的女子一般,看着他那有些欠揍的模样,怕是再尖叫几声,就跟卿婉儿要非礼他似的。
卿婉儿就跟没有看见似的,催促道:“我说你怎么这么磨蹭,我们是来伸冤的,又不是来选美的,再怎么细心打扮也是无用的,再说了你若是个女子,说不定还能色诱一下,只可惜你是个男子。别磨蹭了,快点下来吧,我这腿都站麻了。”
“麻了?我这才整理了一下头发而已嘛,说明你的胫骨太缺乏锻炼了,看来以后得多锻炼锻炼才行。”说着魍冥简单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便也跳了下来。
“我看该锻炼的是你吧!好好的一个男人,干嘛非要把自己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啊,我今后可不想嫁给一个女子做夫君。”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男是女!”说罢,他大步迎了上去,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啊!快放我下来,这里这么多人!”卿婉儿看了看周围不少人都不停地朝着她这边看来,她很是尴尬地挣扎着。
魍冥看着她羞红一脸,很是得意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了下来,将手搂着她的肩膀俯身说道:“这还不算什么,你若是真想知道我是男是女,今晚你大可来我房间里睡,我定能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说着他还不忘朝着他送了几个带着十万伏特电力的秋波,让卿婉儿身子骨一阵发麻。
她伸出手有些嫌弃地将魍冥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拿了下来:“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觉得你长得也不错,若是做了我的姐妹,我也会待你好的,若是你要嫁人了,我定会给你找个如意的婆家,让你后半生满是性。福。”
“要嫁也是嫁你啊,我可不管啊,你说的可是要对我负责。”魍冥又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
“好了,别闹了,我们先进去吧。”卿婉儿说着也不管魍冥的手是否还放在自己的肩上,大步地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只是两人方才走到门口,又被昨日的那几位衙役拦了下来,他们一见昨夜在这城中搜寻了一夜也没有搜寻到的两人,其中带头的人赶紧下令:“来人将他们拿下!”
“好啊!昨日没有抓到你们算你们好运,今日还自投罗网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投。看爷爷今日怎么教训教训你们!”说着那带头的衙役便开始挽起自己的袖口,做着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我们今日前来并不是要与你们争执,我昨日也说过了,我只是伸冤的,你若是让开,放我进去,我也不会为难你们。”卿婉儿说着将昨日顾清元给她的玉印缓缓从自己的怀中掏了出来,递在那衙役面前。
那衙役一见是摄政王的玉印,一时间震惊地反应不过来,他怔了怔,过了许久才跪在地上十分卑微地说道:“对不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姑娘恕罪,姑娘恕罪!”众人见自己的头头都已经跪在了地上,也不假思索地跟着跪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快去把李大人请出来,我是来伸冤的,不是来找你们。”
“是!是!小的立马就去。姑娘在这里稍等片刻。”说完他便朝着跪在自己身边的一衙役使了使眼色,那衙役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人,接到指令,快速站起了身,飞快地跑了进去。
不多时,那衙役便跑了出来,他双手抱拳,俯身说道:“姑娘,公子里边儿请。”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转生将跪在地上的伙伴拉了起来。
卿婉儿点了点头,将玉印又放了回去,她方才走进去,只见李大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笑嘻嘻地微微弯着身子走出来迎接道:“姑娘,公子,昨日多有得罪,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说着他又朝身后的衙役冷声命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看座看茶!”
“是!”
这速度,可比昨日的办事效率快了许多,没想到这玉印的作用这么大,改天她也照着这个样子自己刻一个去。
卿婉儿和魍冥也毫不客气地坐着衙役端来的椅子上,她拿起桌上的茶盏,一摸,这温度刚刚好,她提起茶盖,温柔地拂了拂水面,小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