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被帝默黔抢行带走,巫咸怒意中烧。 “天帝大人,您说大寒皇帝是不是濮阳?毕竟长的那么相像。”欧阳影问着巫咸,眸子带着嗜血。
帝默黔知道天帝大人的和曲安乐的一切事情,而且还和濮阳长的一模一样。
“不知。”巫咸微眯着温和的眸子:“不过,只要试探一下那个人就知道帝默黔到底是不是濮阳。”
“那个人?”
欧阳影歪了歪头,有些迷茫。
可是很快的他就知道天帝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了。
赵素云如以往一样会在御花园走上一圈,走走晃晃,溜一下心情,近来她有心情有些闷。
皇上的心情让她越来越弄不清。
难以捉摸。
以前她还可以顺着皇上的心情哄皇上开心,可是现在她似乎有些明白,以前皇上那都是逢场作戏,故意让她成为皇宫的锋芒,护着帝安乐,让她安好的在后宫里生活。
直至成长。
呵,她还真是小看皇上对安乐的宠爱之心,连这些都想到了。
“娘娘,您在想什么?”柳若望着赵素云的面庞变的越来越冷,忍不住的问道。
赵素云捏着手边的玫瑰花,握在手心里。
“在嘲自己太过天真,懂的太少,反倒成了别人的罪羔羊。”
玫瑰花带刺,赵素云仿佛一点未知,手心被刺穿破,流下鲜红的血缓缓的滴在玫瑰花上,玫瑰花带有鲜血,显得的特别的妖治
“娘娘……”
柳若望着赵素云,张了张口又闭合上。/
赵素云平缓的内心的情绪,不一会儿面上恢复平常温婉,她抬起眸,扯出浅浅一笑。
“柳若,走吧。”
赵素云的话刚刚说完,却迎面撞上一人。
她微微一愣。
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他。
很神奇的她并没有忘记巫咸,反而将他的脸庞记的很清晰,他面庞温和,身上有着别样温暖的气息,让她觉得很舒服。
巫咸面庞带着温和的笑容,浅浅一笑,眸子移向她的手:“娘娘,玫瑰虽美,可是带刺,握的太紧会受伤的。”
赵素云目光微闪,后恢复如常。
“谢谢使者大人提醒。”她微微恭了恭身,美艳的面庞带些微红,让她显得更加的娇媚。
“在下也是会点医术,就让在下给娘娘包扎伤口。”
“不用了。”
宫中的妃子和男子会面是忌讳,而且他还是大秦的使者更是要提防。
“娘娘要一路带着满手刺回去,一个不小心刺会进入肉里,到时想挑会更疼。”巫咸望了望四周,目光定在凉亭上,“娘娘要是担心的话,就在亭内等候,挑完刺娘娘就可离开。”
赵素云有些意外,不知道使者他在坚持什么,为什么要给她挑刺?她疼不疼又与他何干?
可是巫咸一脸温和,让她问不出口,低低的应着:“好。”
直接巫咸拿着药箱,有模有样的给她挑着手中刺,她才赫然发觉。
巫咸原本就是个太医,她是被太后请来医治病情的。
只是他这么年轻,医术就如此高明。
“使者大人,您的医术真是高明,在大秦国您就是一位御医么。”若是在大秦是位御医的话,说不定他日还可以来大寒做一名御医。
“不,医术只是皮毛。”巫咸抬起头,温和的眸子看向她,“在下在大秦是一名国师,专给人算命的,娘娘要不要算一算运势如何。”
赵素云望着他的眸子,纤纤玉手搭在他的手掌里,感受着他的温度,不自觉竟然有些微热。
“不,不必了。”
大国师。
这可是个让人羡慕又嫉妒的好权位。
“看娘娘的面色微白,似乎近日里都过的不太好。”巫咸扫了扫她的面庞一点,挑出她手中最后一根刺,放下手中的夹子,慢慢撒着药粉。
赵素云脸色一黑,药粉撒在她的手上有种麻麻的感觉。
“这些宫里的人都清楚,请使者大人不要再开玩笑了。”
皇上近来宠爱点都在帝安乐的身上,已经把焦点从她的身上移开了,不,皇上向来都没有把焦点放在她的身上过,一直以来他宠爱的人都只有帝安乐一人。
巫咸知道她在说的是安乐,眸子微闪了闪。
本是想着替安乐挡一些风雨。
“娘娘,人活着有很多乐趣,你可以选择让自己活着舒服的方式。”
赵素云美艳的脸上一冷。
也不知道是不是巫咸太过暖意,笑容很温和,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敌意,不自觉就将心中话给说了出来。
“要怎么活?想在后宫里生活舒服,使者大人你有方法么,请告诉我。”
“在这个后宫里,每一个女人的生活方式,不是争,就是斗,这就是后宫。”
说完,赵素云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情绪暴露的也太多,她冷冷的收回手。
“谢谢使者大人的疗伤,今日之事是本娘娘精神有些失常,使者大人听过便忘吧。”
巫咸站了起来。
“自然,在下不是多舌之人。”
“在下想问娘娘,是否会经常梦到零零碎碎的梦,或者是说看见在下觉得很熟悉。”
赵素云微皱着眉头,冷言道:“本娘娘从来不做梦。”
“哦?是么。”巫咸收起药箱,“那就不打扰娘娘。”
这个世上真的相似的人么,还是说只是前世今生,虽然面庞长的一模一样,但是脾气和性格都大大的不同。
赵素云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