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忘见徐沐乔索性背过身去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当即更加焦急绝望本就不怎么好的肺硬生生被他哭出了撕碎血肉的质感
“呜哇咳咳”
徐沐乔心疼了一路好不容易猫着腰走过來以为在这边空间比较大站起來也够不到盖子是唯一的阻碍
现在才明白好不容易摸到盖子但是打不开才是最悲催的事情沒有之一
“怎么了下面有人吗”一声轻柔的疑问在头顶缓缓扩散徐沐乔条件反射地抬头望去许久沒活动的脖子因此咔擦一声脖颈的大动脉炸得生疼
徐沐乔捂着脖子透过那层铁栅栏看清了上面的人那是一个头上戴着黑白相间的头巾除了脖子一圈全身都被黑色袍子遮住的修女
“你好我和宝宝被困在这里了宝宝肺不好现在有窒息的危险能不能找人來打开盖子救我们出去”徐沐乔把徐小忘抱起來让修女看清楚徐小忘哭累了在徐沐乔怀里小声抽噎小身子一抽一抽徐沐乔拍着他的背哄着
“好的好的你们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回來”修女一看到有小孩子几乎要在胸口画十字了离开之前还把自己买的比萨从铁栅栏塞了进來徐沐乔接了从纸袋子处撕开一个小口用來哄宝宝
徐小忘最喜欢番茄牛腩加上厚重芝士的食物恰好修女买的比萨就是这种口味小孩子忘性大脾气像风一样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不哭了
徐沐乔见他抱着纸袋子小口小口啃着比萨心里柔软得能滴出水來只是不知道leo那边有沒有派人四处找她临走时手机被她留在中医馆的那只盒子里和九九一起如果手机中有定位装置她应该已经摆脱了这一劫
和徐沐乔推测的一样罗宾太太按时端了一碟新烤的小饼干去卧室拍拍床上凸起的小屁股部位“宝宝起床了吃饼干喽~”
假徐小忘:“……”
“宝宝徐小忘baby”罗宾太太心里生疑一揭开被子差点被吓晕过去
里面竟然是前阵子在纽约街头吓哭不少路人的‘恶魔宝宝’长得奇丑无比叫起來尤其难听嘴里血糊糊的
“ooo~this’s devil baby~yohoo”罗宾太太踉踉跄跄靠在门板上胖身子狠狠喘息了一会儿皱眉喊人过來解决现场
“小的不听话就算了大的也不懂事吓唬我这一把年纪的上帝呀喔”
原本宅子余下十个保镖其中有两个跟徐沐乔走了四个分守宅子前门后门四个在院内持枪巡守
罗宾太太浑厚苍凉的一嗓子招呼來四个守院的杂乱慌忙的讨论声响起“怎么了什么情况”
“咦宝宝变身了”
“……蠢货掉包了看不出來快给徐小姐身边的保镖打电话”
“噢噢我去看监控到底谁掉包的”
“蠢货我都不想骂你了……除了徐小姐还有谁能有这种能力你忘了徐小姐抱出去的大箱子”
罗宾太太从围裙的口袋里摸出治疗心悸的药片就着温水服下终于舒服了点平静下來的她当机立断“你们两个去增援剩下两个留在这里翻一翻宅子或许是宝宝不乖自己爬到别的房间去了一间一间仔细找不要放过任何角落”
几个人领命而去罗宾太太突然叫住之前那个一直被骂为蠢货的“你去监控室调出今天的所有录像不这几天的都翻出來把有异常的录像拼凑在一起等leo先生回來才能知道到底乔是怎么把孩子弄走的”
两名增援人员半路就给监视徐沐乔的人联系上对方一听心就悬到了嗓子眼“我们立马进中医馆找人我说今天她为什么关上大门”
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还有时间寻思这个……leo先生回來我们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能死掉都是一种奢望就怕生不如死”
两人面面相觑菊花一紧都加快了找人的步伐
中医馆的大门从里面锁死似乎还有什么顶住了保镖a见状果断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准备轰开大门却被保镖b制止“周围都是住宅区老板能允许我们这样作死”
“那你说怎么办撞门要撞到什么时候找人來也來不及”保镖a虽然暴躁却把枪收回了腰间
“你不是擅长飞檐走壁么”保镖b示意他看二楼“从这边虽然不好上去但是稍微倾斜一个角度你可以借助邻居家的墙面跳进去”
“……我试试”保镖a也是多年沒正经训练过爬墙现在虽然有些手生但是爬这点儿高度仍然不在话下
“再往左点儿对”保镖b指挥着保镖a有惊无险地跳下去掉在里面的大门处不一会儿里面就传來保镖a的声音“fuck门被锁死了”
“……”这下是不想用手枪也不行了他们去做任务时经常佩带消音手枪现在由于接手了保护徐沐乔的任务觉得沒必要那么紧张也就随便抓把手枪就出门了谁想到今天就会出事
“不要开枪我就在外面守着你快去找”保镖b仍是临危不乱这无疑给了他惊恐的小伙伴一个定心丸
保镖a进去通过对讲机告诉门外的小伙伴里面的情况说到地板上有个箱子箱子内只有一条狗和一部手机时两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次只能祈祷不要死得太惨
“你先稳住情绪找一下周围有沒有其他出口……”
保镖a环顾四周并沒有什么异常只有那把椅子靠在墙角显得很不正常
出于好奇他推动了椅子旁边的壁画当壁画下面的红砖出现时他简直高兴得要蹦起來了连和小伙伴通话的时间都不想等倔强地使劲一推那砖头并不是用混凝土糊住的所以一点儿也不牢固他就这样由于重力作用一头栽了下去
从屋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