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两个妖人齐发言,呼声:“贤侄你看清,我等都有独到处。嫂索濼爾,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不然怎敢抢头功!你与官兵速兼程,我弟兄愿为你开路,心甘情愿为先锋。若有大吉算你功,但又不利取我二人的性命。不知贤侄你应?”“唐国舅你不要乱来,我等有七殿下的大令在手。汝敢不从,当斩之。”说话的正是太子的心腹二将:-----卢定海、李安江。吓得唐国舅直出冷汗,就想打消这先斩后奏的邪念。还是那句话: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唐国舅缩回不言语,但这对妖人却发了言:“我说两位小将军,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之。既然是太子不在,绝不能不平凡贼,不能不顺圣意。依我二人相看应继续前进,直剿匪居。到时立下战功,皇上高兴,太子也欢喜。”“住口,我弟兄念在你是出家人的份上,才为怪于你。谁成想你们挑拨离间,来耍阴谋诡计。”“对,你们明着在帮国舅爷,实际上是另有不告人的秘密-----无利不早起。”卢定海、李安江所说的都在理。实际上这两个妖人就是偷梁换柱,明则帮唐国舅;暗则助自己。目的是什么?先不讲,到后文书有段书叫: 荒草山,寡不敌众;损兵折将。到那时,再细讲不迟。
再说眼前的两个妖人,这一僧一道得见诡计被揭穿,恼羞成怒把脸变,“住口,两位军爷,胡言一片。若不是看在国舅和太子的情面上,早敢送你们去西天。”“喝!好个不知好歹的凶僧和恶道,今日我弟兄送你们去阎王面前报个道。”说完两位将军兵器持,双锤、大棍齐舞动。一个以上带狂风,一个攻下击三盘。僧、道见了冷笑声:“小小两儿送你去归西。”语音未落把手动,僧、道个个用邪功。丑僧:-----敫驹,用手中酒盅“小铜钟”朝卢定海的双锤罩来。卢定海见罢鼻子好悬没气歪,心想:“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臭秃驴,拿个小破钟有什么用。”轻敌让他吃了亏,耳轮中只听得:“咚、咚”两声响,再看卢定海的双锤变成了双擀面杖。锤头被妖僧的铜钟给吸去,“啊、嘿!”卢定海双手握着剩下的兵器,正在吃惊之际,坏了:这个凶僧把铜钟起,对准定海口说道:“出去!”在看卢定海被铜钟反出三百里,在此多讲几句:以说是人不该死总有救。也以说不巧不成书哇!卢定海被妖僧的铜钟推到三百里外的荒草山。
也巧了,实实在在的砸在“现原形”撒尿的“黑太子”身上,这才使他保住命。虽如此,连惊带吓不轻。“黑太子”又气又恼又羞、怒,自从琼缘失马奔内景,自己谨慎上万重,从来没有遇见“莽英雄,”不想今日又冒出个:-----卢定海。他虽安然有无恙,“黑太子”被砸够重。卢定海像飞的“蒲公英”,落地整掉“黑太子”排尿处,尿水被震溅珠帘,劈头盖脸撒他面,定海边擦边细看:“黑太子”疼痛太难忍,鲤鱼打挺把身变。“啊!疼死我也!”双手难堪的捂下身,汗珠滚滚如黄豆。本想查明问个清,正在此时事特巧,对面走来俏琼缘。“黑太子,你在这干什么呀?”未等“黑太子”再回话,空中又落一“飞人儿”。再想躲闪来不及,不偏不歪落得好,活活掉在“太子”的身。气得“黑太子”火气起:“好啊!真是人善任人欺,蛇善由人骑。我若饶了你二人,枉来人间化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