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这二位来者非别,头前那个矬胖子乃五虎将中的“西”是也。至于后面的马上漂亮将军非旁人:-----李俊,李先锋。俏皮郎君是也。他们因何出现呢?-----您别忘了这是人家的“家”。唐奇德大摇大摆刚踏进荒草山的边界,便有放哨的喽兵撒脚如飞向仁义禀告。“禀大寨主,我荒草山下有一哨人马,看打扮是官兵。个个都耀武扬威,气势嚣张。”“为首何人?”任意问道。“回禀大寨主,那为首的是员姓“唐”的官员,他头戴官帽,身穿蟒袍。斗大的“唐”字飘旗中。”“大寨主这桩买卖咱做不做?”李俊忙插话问。“做!”仁义毫不犹豫的回答。“西”在旁出列施礼说:“大当家的,不如叫我和俊同行。把那帮兔崽子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好,但要切记留活的。”“好了。俊啊!咱哥俩儿同去。”就这样李俊、“西”哥俩儿又带了八十多名弟兄同行。
原本以为要动干戈,却不成想见了面便把唐国舅吓得从马屁股后头轱辘下来。并非他没见过贼,而是“西”做的太过分了。自己记下仁义的叮嘱,“要活的”。因而他幻化出自己的原形。当然是只吓唐国舅,旁人不会受到惊吓的。您想想,谁能不怕“鬼”呀!尤其是像唐国舅这样干尽坏事的大汉奸大恶之徒。更是闻风丧胆。杨逍在几年前,四鬼耍色鬼时,把他吓个半死。这二年才复原,又被“西”一唬,把“正差”都要忘了。拔腿就想跑,那哪能走得了。李俊命喽兵上前五花大绑,把唐国舅抓肩头、拢二臂给捆了。
到此您会想那些官兵都是“站殿将军”啊,咋看着不管呢?非也!事发突然,且荒草山的喽兵们常以此为生。自是出手迅速。而官兵每日养兵千日无用武之地。养尊处优的生活,怎能与风餐露宿平待。“别动、别动”喽啰兵连吓带唬,“嗳,嗳、嗳,我们都听话,”“没动,全没动”有那胆大当兵的对李俊等言:“敢问弟兄们是荒草山之人?我等是奉皇上圣旨而来,”李俊闻听一愣问:“何来圣旨?”“那被捉的唐国舅之情,我等只是随从。”这个当兵的又讲。“西”和李俊听了,相视一使眼色,暗示对方把人带回去,再做定夺。
就这样一干人等都被带到聚义厅外,当然李俊把他们全部蒙上双眼,到了聚义厅才让喽啰兵为他们摘下蒙眼的黑布。众喽兵连推带搡地把唐国舅带进聚义厅。早有喽兵向仁义禀报了真实情景。仁义若不下话,李俊纵不敢擅做主张。把他们带入聚义厅。再说唐奇德:-----这位唐国舅。而今成了唐国鼠了。但见他:头戴的纱帽一根翅,身着蟒袍难遮身。狼狈不堪“忘忠心”,不敢张望两旁人,正中坐的是哪位?连男带女没分真。稀里糊涂紧作揖。
好听话滔滔不绝往外诉。裤裆之内“哗哗响”,逗得大伙儿哄堂笑。唐奇德低头面色改,才知尿水透裤膝。这才是“昏君选用臭棋子,未下此棋,先出丑。一步三爬像王八,别出新裁制自己。低头折节带丧气。无道君主败朝纲,信赏愚人得志时,举国多失千里马。难负盛名震乾坤。多失手欺气“圣君”。
这唐奇德的胆战心虚,又会引出什么?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