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悦躺在内殿的**上,符丝柔跪下行礼,付明悦并不叫起,任她跪着。(..)等她跪得膝盖发麻,这才道:“符常在,上次你对本宫无礼,本宫并未同你计较,你为何不思悔改,反而使毒计害本宫?”
“娘娘,婢妾不敢,这次的事与婢妾无关,都是云常在执意要杖毙红云,这才害得娘娘动了胎气。”符丝柔对着她磕了个响头。
虽然她对付明悦很不服气,认为若不是她怀有皇裔,秦牧肯定不会**她,但此时付明悦比她份位高得多,秦牧护付明悦的态度也很明显,因此不敢公然与她作对。
“本宫刚听说,那日是你挑拨云常在杖毙红云的。”付明悦厉声道,“你一直觉得本宫不配上位,而你自己才有资格登上高位,所以巴不得本宫的孩子保不住,让皇上厌弃了本宫,对不对?”
“娘娘,婢妾冤枉!”
“好一个符常在,你——”付明悦话未说完,一口气接不上来,顿时咳嗽起来,白露寒露赶紧扶住她,白露一边替她顺气一边道:“娘娘,还请保重身子。”
付明悦慢慢顺了气,冷笑一声道:“想对付本宫,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人,将她押到宫正司,就说本宫的意思,符常在对本宫不敬,杖责二十。谷雨,去各宫传令,让六品以下的妃嫔都去宫正司观刑!”
符丝柔吓得脸色苍白,付明悦竟然要公开杖责她,还让低位妃嫔观刑。她一向心高气傲,在低位面前向来是高高在上的,如今从正六品的贵人降到了正七品常在不说,还要受如此的侮辱,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娘娘,婢妾冤枉,婢妾真的没有做过,求娘娘明察!”眼见宫人已经上来拖她,她赶紧求道。
白露喝道:“还不将她拖下去,若是扰了娘娘休息,你们担待得起吗?”
宫人赶紧上前,堵住符丝柔的嘴巴,将她拖了下去。
这次的事闹得很大,付明悦根本没打算低调行事,各宫的低位妃嫔听了谷雨的传令,个个都噤若寒蝉,一刻也不敢耽误就赶去了宫正司。
符丝柔被宫正司的大力太监按在了刑凳上,一众低位妃嫔全部到场后,并未立即行刑,而是让她们“欣赏”了符丝柔狼狈的样子许久。众人虽然不敢喧哗议论,但心里自然免不了嘀咕。
符丝柔恨不得能找个洞钻进去,这样的侮辱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谷雨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小主,娘娘一向宽厚,上次你对娘娘那样不敬,她都未责罚你,可你实在不该谋害皇裔,这是娘娘决计不能容忍的。不要再说你冤枉,是否冤枉你心知肚明,娘娘是得到确切消息才动手的。”
符丝柔还没来得及辩解,谷雨已经向行刑太监道:“两位公公,动手吧。”
两根刑杖立即挥舞了起来,付明悦事先交代过,不要让符丝柔受内伤,但要让她痛,且不要按住她,最好让她痛得受不了左右扭动,让那些低位妃嫔都看到她的丑态。
符丝柔娇生惯养,如何捱得住杖刑?且两个太监并未一直打下去,而是每打一杖都会停顿片刻,似是为了让她充分体验那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