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高兴的,别像个傻子似的傻乐了。”
“说谁像傻子呢。”乔乔拿起茶几上的橙子就丢向了苏天尧。
苏天尧将橙子一把接住。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
总不能去濮萝坟前问濮萝吧。”
齐景焕没说话,倒是乔乔翘起了手指。
“你们的分歧点不多。
就一个个找呗。
首先严夏这个已经被pass掉了。
因为你们不相信她的证词。
那还有什么…
哦,对了,那几个酒吧里的混子。
现在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齐景焕扬眉:“可以,当时我要过他们的个人账号给他们转账用。
只可惜,他们谁都不承认自己认识濮萝。
所以账号也没用上。
根据账号去银行查一下持卡人的信息,找一下关系,应该不难。”
“那银行账号信息你还留着?”
“就在当初你看到的那个小盒子里面。
我当时给那几个人留下了电话号码。
我告诉他们,谁如果想起来见过濮萝的话给我打电话,我会直接转账。
因为这样,那账号我就写在了一个小本子上。”
乔乔对齐景焕竖起大拇指:“太好了,那这就是线索之一了。”
苏天尧在一旁凝眉道:“还有一个。”
他说着望向齐景焕:“你真的确定濮萝的爸爸是公务员吗?
你见过她的父母吗?”
齐景焕点头:“濮萝出事后,她的父亲是第一个站出来为濮萝打官司的人。
后来在濮萝怀孕产检的时候,我也在医院见过她的父母一次。”
“可是我记得特别的清楚。
当年,濮萝分明说过她的父亲是个混子。
她说,说的好听了叫黑社会,说的难听了叫流氓。
当时濮萝说那话的时候眼神中的光芒直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
分明是恨。
她那时候的样子分明就是很恨她的父亲的样子。
她说,她十一岁开始住校时常被人欺负。
也是她爸爸混社会的朋友的子女比她年长的哥哥姐姐帮她收拾欺负她的人的。
这话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如果你见过她的父母。
她的父亲真的是法官,她的母亲真的是老师。
为什么濮萝会那么坏。
为什么她会那样说她的父母呢?”
“她那样说她父母的话只有你一个人听到了不是吗?”
齐景焕扬眉看向他。
苏天尧凝眉不爽:“齐景焕,你到底要我发几遍誓你才能相信我。
我刚刚说的话是真的。”
“齐团。”乔乔伸手握住了齐景焕的手。
“我看苏天尧的样子也不像是骗人的。
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
把这个作为线索调查一下倒也不是坏事儿。
我们现在就这么想。
苏天尧是被冤枉的。
那样的话,我们找证据似乎就比较简单一些了。
不过,我觉得我们在找证据的时候要防备着濮萝的父母几分。
濮萝的父亲不是法官吗。
如果他知道我们想翻案的话。
这件事当年是他亲自经手的。
说不定会遇到阻挠的。”
齐景焕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说的有道理。”
苏天尧凝眉将目光侧开。
乔乔抿唇一笑,这样的话,齐景焕和苏天尧是不是就有机会和好了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呢。
她站起身:“忽然觉得心里好轻松呢。
饭菜都凉了,我去重新热一下,你们两个等着我。”
乔乔哼着小曲儿走到餐桌上将饭菜都端进了厨房。
苏天尧看向齐景焕低声问道:“你刚刚说严夏已经不是从前的严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景焕不悦:“你问这个做什么。”
“乔乔或许没有听出来,但我很清楚你是话里有话的。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齐景焕冷着脸:“世界上每天发生的事情多了去了。
你不可能每一件都清楚。”
“从前,你对严夏的印象很好。
我记得你说过,她是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直到她从国外回来之前,你对她都还保留着原来的印象。
这才这么几天,怎么忽然就改变了态度。
难道她做了什么让你会揪到马尾巴的事情?”
齐景焕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抬眼看向他。
“或许你是对的。”
苏天尧凝眉:“什么意思。”
“我是被那两个女人蒙在鼓里的傻子。
不管濮萝和严夏的本性是好还是坏。
起码在很久之前,我一直认为她们只是普通的女孩子。
可能是我太低估女人的心计了吧。”
苏天尧冷笑一声:“难得,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在你终于也懂得服软的份儿上。
有件事我或许可以告诉你。”
齐景焕盯着他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刚刚你不是说要坦诚吗。
现在才一一说出来,算什么坦诚。”
“这件事情与过去的事情无关。
是严夏出国后发生的事情,所以没有必要在刚刚告诉你。”
“严夏的事情?”齐景焕并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