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九死一生啊……”他闭上眼,感叹万千地想。
王参谋长此时,感到自已很累很累,他很想好好睡一大觉,可思绪万千,让他一时无法入睡,机舱亮着一盏灯,两耳发出呼呼的风声,他知道再过几十分钟,他和弟兄们就可以安全飞回五姑山。
坐在一边的弟兄们拿来两床厚厚的棉被给他盖在身上。
他挣扎着睁开越来越沉重的眼睛,看满天繁星和飞机以同样的速度朝他们的五姑山方向飞奔着。
他有点不明白,飞机这么快的速度,怎么就死活摆不开天上的星星,你看天空那颗北斗星始终在飞机的上空的那个位置上。
因想不通这个深奥的天文学问题,又让他联想到今天所遭遇的这些事儿,他不明白他们6个人走的这条路这么荒凉偏僻,怎么就会遇到一群野恶犬呢?
同时,天意抗日联军的空军为什么又会在危急关头之时从天而降呢?他们又如何知道他们6个人在这里遭遇了一群野犬的追杀?
“那些野狗后来是……是自已跑……跑了,还是被弟兄被打死了,或是……被咱的狼狗们全咬……咬死了……”王参谋长艰难地问。
坐在旁边的一位兄弟,先帮王参谋长掖好被角,尔后说:“那些狗不是野狗,它们是日本关军的训练出来的军犬,是专意放出来对付你们的……”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它们这么……么凶残……”王参谋长艰难地说。
这时,罗银好医生走过来,先温和地问王参谋长感觉好一点了没有,王参谋长点点头说好多了,罗银好医生便说:“王参谋长,你尽量少说话,注意休息!”
王参谋长微笑着点点头。
罗银好医随后查看另外几个弟兄们的伤情。
这时,一只大黄狗甩着粗壮的尾巴跑了过来,这只大黄狗和陈渭河耳洞里那只神外形酷似。
如果陈渭河耳洞里那只大黄狗显出真身,两只狗站在一起,除了陈渭河外,没有人能分得清两条狗谁是谁?
这只大黄狗虽没有陈渭河耳洞里那只大黄狗的法力,但也是一条颇有灵性的好狗,平时和王参谋长关系不错,远远看到王参谋长它就尾马甩个不停。
而王参谋长平时这眼前的这条大黄狗也特好,隔三差五就会拿一块骨头或几个白面鏌头扔给它吃,王参谋长此次来哈尔滨执行任,这条大黄狗似已预感到了什么,它急得在五姑山乱转,时不时跑到司令部看王参谋长回来了没有?
当陈渭河命令留在家里的侦察兵和医疗队准bi来哈尔滨接王参谋长时,这条大黄狗便第一个窜上了飞机。
那么,远在上千里之外的陈渭河是如何知道王参谋长他们6个侦察兵在哈尔滨的这条河面上遇到了一群日本关东军恶犬的追杀?
陈渭河目前的法力,还无法让自已的眼睛穿越百里之外的地方。
这个问题,王参谋长回到五姑山自然会问陈渭河的。
随后,王参谋长带着讦多他一时不明白的问题渐渐睡觉了。
当王参谋长睁开睡眼时已是翌日晨9点多,空中飘浮着一缕淡淡的来苏味,一抹红红的太阳光扑散在宽大的湖水色的丝绸窗帘上,使室内犹如海底一般美妙。他知道这地方是医院,五姑山的医院。
他胳膊上,腿上头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胳膊上还吊着一瓶就快要挂完了的点滴。
他扭头一看,发现病床前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盆散发着淡淡花香的月季花。
一个穿了一身白大褂的女护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在一看一本厚厚的医学书籍。
王参谋长这时感觉自已得起床方便一下了,那地方想尿一泡的**特别强烈。他翻动身子的声音惊动了那个年轻的女护士。
女护士放下手中的书,嫣然一笑从椅子上站起出来,走到王参谋长跟前,“王参谋长,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