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渭河就照着黄狗说的复述了一遍,眼前的白云大雾这才渐渐退去,他又回到了楼顶。
陈渭河问黄狗,“小黄呀,这修练的是什么功法,转得我头都晕了。”
黄狗笑笑说:“这是你日后与日本关东军作战时的一种名叫“达尔变”的功法,也就是你渴望达到6级的“可变磁场”功法,“达尔变”是6级的分类名称,亦属“可变磁场”功法中的一个体系,等你把这门功修练成功了,你就有了在几十公里之外洞察对方首脑人物的思维本事,但前提是你此前见过那个人……”
“明白了!”陈渭河高兴地说。
“主人呀!你要且记,我给你传授的这几个数字只能是你一个人知道,包括你的妻子赵小聪都不能知首,若泄露出去,你日后在战场上布的阵就没作用了,对方若念出你这几个数字也会走你布的**阵……”
陈渭河点点头。说我会管住自己的嘴的。随后,陈渭河从楼顶回到房间准备休息。
翌日,天刚麻麻亮,陈渭河赵小聪夫妻俩就起了床,脱去军装,换上便服,先练完功,尔后就开着王书友那俩旧式美式吉普赶到北平火车站为妻子赵小聪买好了返回广东的火车票,是早晨十点的票。
夫妻俩随后在街上转了一会便随着人流准备进站上车,这时,陈渭河发现有几个人在跟踪他,可他一回头,那跟踪他的人便闪身不见了。
陈渭河在嘴角勾缕讪笑,他想肯定是军统安插在东北军那个名叫黄积好手下的人,他没有当一会事,不慌不忙地和妻子随着人流进了站。
临上车,陈渭河叮嘱妻子路上注意安全,小心被人跟踪暗算,赵小聪点点头说她会的。两人上车找到为赵小聪的软席包厢,放好行囊,看距发车还有一点时间,两人便下车站在车门旁边聊一会儿。
在火车将要启动时,陈渭河推着妻子上车,尔后弯腰埋头在妻子赵小聪的粉脸上深情地亲吻了一下,赵小聪的脸红了,对他摆摆手转身跑上了车。
列车员关好车门,过了一会,火车便“乌”地一声开动了,赵小聪将头从窗口伸出,不停地摆动着手。
火车越开越快,赵小聪的模样也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在远处。
正当陈渭河转头,准备离开车站时,他蓦地感到身后有一股冷冷的风,接着一支手就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他明白,站在他身后的人是要擒拿他。
他没有回头,只要他一回头,对方的一只手就会锁住他的咽喉,为此,他快速抬手把住搭在他肩头的那只手上,后退半步,手上一发功,就想摔倒对方。
但对方也非等闲之辈,借他的力气,一个漂亮的空翻,就站在了他的前面,他随即快速击出一掌,但这一掌却停在了半空中,他缓缓放下了手,嘴一咧笑了。
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已几个月没有照过面的王风月,他装出很惊呀的样子笑说:“真是冤家路窄呢,怎么在北平啊?”
王风月此时没有表现出几个月前,在郑州和新郑两地时一见陈渭河就亲热得不行的那种样儿,她绷紧脸,嘴角抽动了几下,冷冷地问:
“你刚才送走的那个女子是谁呀?”
“啊!”陈渭河装出一种疼爱的样子说:“她呀!她是我老婆赵小聪,我们结婚时,你远在东北的日本关东军里忙着你们的事,所以没办法请你喝我们的喜酒呢!不过来日方长,日后有机会一定补上……”
王风月的嘴角再次抽动了几下,盈眼怨恨地说:
看来,我今生真的与你陈公子今生无缘了,喝你的喜酒我没有兴趣,我现在只想问你,在东北北大营枪毙我们大日本帝国农业科学家的人是不是你陈大公子与东北军三团团长关玉衡?
在沈阳街头又打死打伤多名大日本皇军士兵的是不是你陈大公子?从沈阳监狱救出关玉衡妻儿的人是不是你陈大公子,还有我们在中原驻郑州领事倌的那对“马踏飞燕”是不是被你伙同一帮土匪劫走的?
陈渭河本还想否认,看事情已发展到这地步,再隐瞒下去就没有什么必要了,索性今天跟王风月彻底翻脸,想到这里,陈渭河仰天便哈哈一笑说:
“不错呀,还算你聪明,这些事都是我陈渭河干的,那对“马踏飞燕”本来就是中国的,我之不过是不想让日本人抢去要了回来而已,还有一件事,你搞得不太清,枪毙那几个所谓的日本农业科学家,跟关玉衡团长没有关系,不能把我的功劳记在他关玉衡的头上啊,你不想想,枪毙那几个小毛贼,用得着关团长费神嘛!
还有,我给你姓王的明说吧,今后我陈渭河对那些在中国湍侵略者是不会客气的,我希望你不要助纣为虐,出卖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你身上流畅的是中国人的血,你的祖先会为你今天的表现感到蒙羞……
王风月气得脸色发青,她紧咬银牙,站在她旁边的几个日本男女特工,也一个个虎视眈眈,手悄悄伸向腰中,从四面围了上来。
但王风月抬起手,说了几句日语,几个蠢蠢欲动的男女特工,便没有对陈渭河发起攻击。
陈渭河听懂了王风月说的日语,他再次哈哈一笑说:“还是你们的王中佐聪明啊,这里是北平,不是已被你们占领了的沈阳,你们敢在这里撒野,我保证你们一个个都会死得很惨……
王风月咬咬牙,冷冷一笑说:“姓陈的,你别太器张了,我让你哭的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