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一个心仪自己的女孩子,陈渭河心里还是多少有点紧张,他跟在张胡岗后面,不由自主地抬手捋了捋自己有点凌乱的头发,又整了整衣服。张胡岗朝前走了几步,又转身亲热地拉住陈渭河的一支手说:
“一会到了家里,不要掬束,就当在自己的家里一样随便,我是个没有读过几天书的粗人,有时说话难免会得罪人,你有时听到了不顺心的话,可不要朝心上放啊……”
“爸呀!”陈渭河说:“做为长辈,您说晚辈什么都不为过,日后我做得有不对的地方,你尽管批评就是了……”
“好说,好说,哈哈,咱嗡婿日后好说。”两人说话间已走出了办公室,停在台阶下的那俩崭新的美式吉普车不见了,是两辆流光闪闪的黑色“福特”轿车。
站在办公室大门口两边的4名荷枪实弹的卫兵和两名佩戴着手枪的参谋人员,一见张胡岗和陈渭河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啪”立正敬礼,站在两辆轿车旁边的警卫人员和司机在敬过礼之后,忙上前打开车门,让两人上了车,司机启动了车,问:“军座,请问您是回家,还是到酒店?”
“回家,”张胡岗说。
福特轿涮涮地驰出了司令大院,沿着一条布满了全副武装哨兵的林荫公路朝南边的白云山脚下驰去。
约20多分种后,两辆福特轿车一前一后地在一外风景极为秀美的法式别墅大门口停了下来,大门口有8个抱美式冲锋枪的哨兵。
在别墅上方的半山腰处,亦有几十个荷枪实战的武装士兵,更气派的是在别墅两边的水泥地上,停着两辆苏t154坦克。
这应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坦克了,再朝远处,便是各种各样的欧式建筑群,不用说住在这里的全是广州市当时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
当然,这些在陈渭河眼里都算不上什么了,站在别墅门口的哨兵忙上前打开别墅大门。
车缓缓开进了别墅,在漂亮的小洋楼前停了下来,张胡岗一下车,便大声喊:“婷婷呀,你看爸给你把把谁带回来了……”
张湖岗喊声刚落,一个身高约1。7米的苗条黄衣女青年便笑吟吟地从别墅里出来了,她站在门口,在阳光的照耀下,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她瞅着爸爸,又从爸爸的脸上将目光慢慢移向陈渭河的脸上。
她一怔,那双迷人的大眼便立时闪现出一抹明亮惊喜的光泽,随之她害羞地低下了头。
五官端正清秀,眉宇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大概感受到陈渭河那双眼睛在看她,脸上立时漫起一团羞答答的红晕,犹如盛开的山茶花一般。
张胡岗看着不好意思的女儿,大声说:“我的宝贝女儿啊,陈公子今天亲自上门求婚来了,你还不快请他屋里坐……”
女子脸上更加红了,垂下头笑着小声说“爸呀,你看你都胡说些什么呀?”
说完转身跑了回去,张胡岗再次哈哈一笑说:“我女儿不好意思了,陈公子里面请,一会儿跟我女儿好好谈谈……”
陈渭河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当初一看到自己就会跑开的师妹也是个标准的美人儿,此前,他虽然也远远见过几眼这个小自己2岁的师妹。
但曾末像今天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他他心儿依然有点不好意思,他忐忑不安地跟在张胡岗后走进富丽堂皇的别墅里,坐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
张胡岗喊女儿:“婷婷呀,别不好意思了,快出来给你渭河哥斟茶。”
婷婷羞涩地笑着从屋内走了出来,给自己的父亲和陈渭河及几个将校军官一人斟杯茶后,又想离开,张胡岗说:
“女儿啊,不要不好意思了,你渭河哥确实是来咱家里向你求婚的!”
陈渭河见岳父已把话说到步,便微笑着伸手拉住婷婷的手,让婷婷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说:”婷婷呀!咱爸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特意来向你求婚的,希望你不要拒绝!走,咱到一边好好聊聊!”
陈渭河拉住婷婷棉软白净的小手,穿过别墅宽大的客厅,来到后院。
陈渭河虽然是第一次来张胡岗家做客,但他知道有钱人家的后院多是花园或是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好去处。
一避开人们的眼睛,婷婷立时将身子软在陈渭河的怀里潮红着眼睛说:“陈哥呀,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不会笑我是个自做多情的女子吧!”
陈渭河抬手在婷婷的背上轻轻打拍了拍说:“婷妹呀,哥也很高兴能与你结为百年之好呢,你对哥的这片真情,可是哥前世修来的福啊,哥会珍惜的……”
随后,两人坐在一把连椅上,聊起他们一前一后曾在佛山跟叶问师傅学习“咏春拳”的事儿。
陈渭河虽与婷婷聊着旧事,但却也思忖着眼下的事。
他想自己既然对婷婷说是专程来求婚的,可得有个订婚礼品赠送给婷婷才是啊!
想到这里,便起身说他找个洗手间方便一下,婷婷站起来,给他指着不远处游泳池旁边的一间洗手间让他去。陈渭河走进洗手间,关好门,便将黄狗从耳洞里唤了出来,他从腰里掏出一张50万元的银票对黄狗说:
“小黄呀,麻烦你用这些钱到珠宝店帮我买一枚最好最漂亮的戒指回来,我有用……”
黄狗点点头,接过银票化成一缕青烟就消失了,黄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