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聪留的全是大面额的日元,够李老板开店忙活几个月才能赚到的钱。李老板甩动着一厚叠夫妻俩留下的钱,直叹气摇头。
而夕谷针云昨天在台上与那个中国“女子”打了个平手后,心情很不好,因为她在东南亚摆擂台多年,曾末遇到过对手。
这次竟然与一个名不见经的中国女子交手没有占到上风,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
翌日,夕谷针云就命人拆了擂台赛,同时她让人请来一个日本画家根据她的记忆把那个女子的相貌画了出来,尔后复印了很多张,再让人在沈阳城到处张贴缉拿画上的女子。她断定这个女子日后肯定是破坏大东亚共荣的狂热分子。让这种人继续留在沈阳城,后患无穷。
陈渭河原猜测,他昨天与夕谷针云在前台打斗时,王风月肯定和夕谷针云的一帮徒弟就在后台观望,其实,陈渭河猜错了,王风月昨天并没有在场,王风月在前一天就和另外几个日本间谍全副武装地去了沈阳西边一个关东军中队的营地办别的事去了。王风月是这天下午4点多才从那个关东军中队的驻地回到沈阳城的。
她们的车一进沈阳城,王风月就从一根电杆上看到她师傅夕谷针云让人贴的缉拿那个女子的画像。
她让司机停下车,尔后和几个男女间谍从车上下来,走近电杆仔细一看,发现这个女子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面,最后,她看出那女子的鼻子及眼睛和陈渭河有点像,都有一种讥笑她的意思,一想到陈渭河,她心里就有气,不由自主骂了一句“八格亚路”,尔后从腰里抽出军刀朝那个画上的“女子”的脸上砍去。
可奇怪的是,她总是砍不住,她朝上砍,那画就朝下溜,她朝下砍,那画就朝上升,站在他旁边的几位日本男女间谍一为王风月还没有从昨晚的醉酒中清醒过来,眼睛发花才砍不准。
昨天晚上,王风月一行男女间谍在沈阳城西边那个关东军中队的营房可没少喝酒,临离开营房开车朝回赶时,他们还感到头晕眼花呢!
一个男间谍看王风月对画上那个女子仇恨的样子,便说:“王中佐,走吧,我们没有必要和一幅画过意不去,等我们协助你师傅云夕谷针云大师抓住了这画上的女子后,你再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王风月也怀疑自己喝多了酒,眼睛没有了一点准星,她气吭吭地将刀插回腰里气急败坏地说:“回!”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几个刚转过身准备离开时,就有人从王风月身后边伸出手“啪”地打了王风月一记耳光,王风月倏地抽出军刀回头想砍打她的人,可身后除了那张画上的嘴角勾缕讥笑的女子外,却什么人也没有。
王风月心里一下子发毛了,心想眼前的这张画上的女子,莫非成精了不成,难怪连师傅夕谷针云那样的世外高人都没能够在擂台赛上降服得了她,王风月吓得撤腿就跑。
王风月被画上的女子打耳光时,几个男女间谍虽就站在旁边,但都没有人看到有人打王风月,因为几个男女间谍在王风月转过身时,也都转过了身准备离开。
因而,他们看到王风月惊慌失措的神情时都感到有点莫明及妙。但没人敢问个明白,他们知道王风月的个性,弄不好会成了王风月的出气筒……
王风月和几个日本男女间谍,驾车回到日本关东军情报机关总部后,王风月让另外几个男女间谍回去休息,而她直接去找她师傅夕谷针云,而夕谷针云正在自己的办室里闷闷不乐地抽着一种手下徒弟们为她加工的那种特殊的香烟,房子里笼罩着一种特异之香。
王风月站在师傅办公室门口,没有急着进去,她站在门口,抬手捋了捋衣角,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喊了声:“报告!”夕谷针云将手中的烟熄灭,淡定地说:“进来吧!”
王风月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先是一个立正,接着敬了一个军礼。
夕谷针云指着她面前的一个绒布团让王风月坐下,在夕谷针云的办公室里没有沙发和椅子,只有几个莲花形壮的绒团供来人坐。
没有电灯,只点着几根摇芅几不定的白洋蜡,光线朦胧而昏暗,让人进了房内一时很难看清夕谷针云脸上的表情,而夕谷针云却能把来者观察得一清二楚。
这也就是夕谷针云与人接触时的高明之处。
“这两天到在下面中队过得还好吗?”夕谷针云面无表情地问。
“师傅,”王风月忙说:“徒儿这两天到驻扎在沈阳城西的第五联队第7中队找中队长佐一大岛先生了解一年前,他们中队与中**队发生磨擦的一事……”
夕谷针云点点头。表示她明白了。
“师傅,我们一回到沈阳城内,就看到你要缉拿的那个女子的画像了,可我上前查看时,没想到……到……她……”王风月说到最后,不知道要不要对师傅说她被画像上的女子抽耳光的事,这事只能说给师傅,讲给别人是没人会信的,人家反会认为她脑袋有病。
夕谷针云看徒儿王风月说话结结巴巴,便微微一笑说:“你是不是觉得她有点面熟?”
王风月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还被她抽了一记耳光?”
“对呀!”王风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说:“师傅,您是怎么知道的,您当时没有在旁边啊?我就想不明白,她不过是一张画,怎么就可以伸手抽我的耳光呢?”
夕谷针云没有回答王风月她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