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衡对陈渭河摆摆手说:“兄弟呀,还是让你嫂子
在家里给咱兄弟炒两个菜,咱兄弟俩好好喝几杯,现在时局动荡不安,北平到处都有日本间谍,帅府也有个别军官被日本人收买了,所以,在外面谈个话不方便……”
关玉衡的话印证了陈渭河刚才的猜测。他坐下便说:“好,关大哥呀,兄弟听你的……”
就这样,两人开始聊了起来,关玉衡说:“兄弟呀,你不是外人,我实话给你说,我在北平待不了几天了,我昨天……”
关玉衡说,他昨天从北平到上海参加了东北辽边蒙义勇军招开的后援会,他之所以外出时带着夫人和孩子是不想让人怀疑他是参加什么会议。
他任委员,并改化名叫国尔家,,主要是负责辽北抗日义勇军的后援工作,他计划到今年6月份,到哲里木盟开鲁县,同辽北蒙边宣抚专员高文杉合作,建立开鲁县后援会和辽北蒙抗日义勇军。
已初步决定由他本人任右路军指挥,高文杉任义勇军第五军司令……
听关玉衡这么讲,陈渭河心里不免有点失落,他想请关玉衡到他的“五姑山”给他当教官的愿望落空了。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他也开诚地对关玉衡讲了自己在五姑山组建了一支“天意抗日联军”的事,关玉衡一听,高兴地说:
“陈老弟呀,我早就知道你在民族存亡的危及关头不会袖手旁观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去年年底,在浑河上炸沉日本关东军巡逻船的那支武装,肯定是你陈老弟的“天意抗日联军”了。”
陈渭河微笑着点点头。
“兄弟呀!”关玉衡高兴地说:“你这一仗干的漂亮啊,连少帅都在私下里悄悄夸你呢。日本关东军被打后,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强悍的战斗力,日本起初也怀疑是少帅部下的人,可后来打消了这个怀疑,一是日本人知道少帅的部队都撤进了关内。
地方的土匪又不像,因为土匪更不可能有么高的作战素质,那会是谁呢?日本派出了大量的特工间谍到处寻找这支神奇的部队,可他们忙乱了好长时间,却何无收获……”
陈渭河先不无得意地笑了笑,接着便细细将他回到广东之后所经历的一系列事及组建这支“天意抗日联军”的祥细经过讲了一遍。
两人说话间,关夫人做好了饭菜,请两人上桌吃饭。
吃饭前,兄弟俩自然是少不了喝几杯,菜虽只有四个小炒,但却做得却很精致,都是陈渭河喜吹的山珍野味。酒是让人喝一口浑身就会暖融融的二锅头。
关玉衡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一瓶酒给陈渭河和自己斟上酒,两人举起杯,很响地碰过杯,尔后仰头喝干杯中的酒,关玉衡放下酒杯,抬手示意陈渭坐下后说:
“兄弟呀,今后咱兄弟们的这几只抗日武装力量可以相互支援,你兄弟今后用得上我们义勇军的地方,你尽管派人跟哥联系,哥需要你们“天意抗日联军帮忙时,也会让人对你兄弟说一声的……”
“会的关大哥!”陈渭河激动地说:“您的抗日义勇军成立后,兄弟我抽时间参观学习一下,也欢迎关大哥抽时间到五姑山对兄弟的“天意抗日联军”做些指导……”
“好,咱兄弟们一言为定。”陈渭河伸出两支手,和关玉衡的两支手紧紧抓在一起。关夫人和孩子们坐在一边满脸是笑地瞅着两个斗志昂扬的男人。
这天晚上,陈渭河和关玉衡这两位老战友,几乎是通宵达旦长谈。
“……”
尽管陈渭河北平之行,没有达到心愿,但他还是很开心,第二天吃过早餐,他与关玉衡恋恋不舍分别了。
关玉衡和夫人都没有送他,而是让帅府参谋吴工农从帅府借了一部车送他到北平火车站。
在陈渭河与关玉衡通宵达旦谈天说地以及陈渭河后来离开北平时,夕谷针云和她的徒弟王风月一直在用几种诡异法术试图降服陈渭河,但每种方法最终都失败了。
夕谷针云觉察到了陈渭河身上有一种什么神秘东西在罩着陈渭河的凡胎**,这种神秘东西她搞不清,如果能搞清,她就能寻找出一种破解之法。
她嗡动着她的那臭觉超常的鼻子用力地臭了臭,似乎隐隐臭到了一种什么东西腐烂变质的气味,再用她那双超常视力的眼睛仔细看,却看到的是一团团浓浓的大雾,夕谷针云用意念一层层地驱散开那厚厚的大雾,最后她看到的是一双眼睛,从那双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已,
最终夕谷针云初步判断,陈渭河身边的保护神有两种,一种是兽,但到底是一种什么兽,她搞不清。她看到的那双眼睛让她做出了这种判断。
而第二种保护神究竟是什么,她就更抹糊了,但她明白,那些大雾就是第二种保护神散发的,用的是什么法力,她心里没有丝毫的头绪。
夕谷针云失望地停止了发功探索陈渭河身上那两种让她头痛的保护神,她不由自主地长长叹息了一声。
王风月知道师傅已尽了力,但还是无法破解保护着陈渭河的那种神秘的法力,她沉思了一会说:
“师傅,我有一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你说出来我听听!”夕谷针云睁开她一直半闭的眼睛说。
“师傅呀,我想我们目前虽然无法破解陈渭河身上那种神秘的保护神,但我了解陈渭河的个性,他的心肠比较软。
我听我们安排在东北军的一个特工人员说,陈渭河从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