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谨看着花苡浅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心中一片苦涩,脸上却笑着,摸着花苡浅的头发说道:“浅浅看到我不高兴么?”
听到江城谨的问话,花苡浅摇摇头,哪里有,只是有些疑惑而已。仰起头,花苡浅有些害羞的问道:“昨天晚上……”
江城谨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很快被笑意掩盖:“难道浅浅以为是别人?”
花苡浅听了江城谨的调侃,脸变得通红,一头撞进了江城谨的怀里,闷声说道:“说什么呢你!”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是江城谨,不是那些男人!
“绾析陵呢?”她突然记起来,在暗房里,是绾析陵就了自己。
提到绾析陵,江城谨神色一僵,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花苡浅看出了江城谨的异常,好奇的看着江城谨:“怎么了?你没事吧?”
江城谨苦笑着摇头,没事,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而已。看着花苡浅灿烂的笑容,江城谨终究是不忍说出口。就这样吧,让这个秘密腐烂在心里,她要一直这样的笑下去。
“没事,我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他抱着你,我们还差点打起来了!”江城谨试图转开花苡浅的注意力?
果然,花苡浅一听两个人之前差点打起来,有些急了,忙向江城谨解释:“不是的,绾析陵是为了救我,你不知道当时……”
花苡浅话没有说出口,就被江城谨吻住,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彻底融化了花苡浅,无力的倒在江城谨身上,死死的抓着江城谨的衣襟,似乎一放开手,就会万劫不复!
“不要说了,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浅浅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江城谨伏在花苡浅耳边,轻声的说道。声音中尽是愧疚和心疼。
花苡浅轻抚江城谨脊背,搂着他,安慰道:“没事,江城谨,不怪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让我抱会儿。”江城谨死死的搂住花苡浅,声音中有些疲倦。
花苡浅同样回抱着江城谨,想要给他温暖,给他力量。
相比于房间里的温馨,暗房里可算是烈狱。
宜云被绾析陵扔在那群男人之中,迷梦发作后,直到天亮,她才悠悠转醒。
当感觉到了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一片冰凉的清晨,让她浑身一震,想起了昨天所有的事情。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早晨的宁静,让躺在地上的男人都被吵醒:“臭娘们,吵什么吵!”
宜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她明明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啊!
“你醒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暗房外响起,却让宜云全身一震,下意识的想要躲开那人的目光,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不堪的一面,就算这些狼狈不堪就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她爱了他二十多年,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她,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是该爱还是该恨?
绾析陵现在暗房外,一脸嘲讽的看着暗房内,缩在角落里的宜云,心中暗自冷笑:你对浅浅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浅浅的感受,有没有想过……你会有报应!
看着宜云,绾析陵嘲笑的问道:“这种感觉怎么样?最适合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了。”
宜云听见绾析陵的嘲笑,已经麻木了,她现在只想要一张床,然后好好的睡一觉,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她还睡在她的大床上,做着她的太后。她不应该这么贪心,贪心的想要得到他的爱!
“来人,把这个女人绑在架子上!”绾析陵大手一挥,对着外面待命的侍卫说道。
侍卫听见了绾析陵的命令,走了进来,当看见这个场景时,都不好意思的反过头,不敢再看。
绾析陵看着她们的举动,有些不满,呵斥道:“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把那个女人绑起来!”
“是是是!”对于害羞什么的,哪里有命重要。侍卫一听绾析陵的不满,就赶紧走进去,将宜云绑起来。
宜云看着一个个侍卫走进来,脸色变得惊恐,他们……他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进来!
想想自己现在的状况,宜云又往里缩了缩,想要离这些人远点。却看着他们的逼近,无能为力。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哀家!哀家是太后!”见他们居然把自己扯起,倒拖到一个十字架前,把自己绑了起来。
这样羞人的姿势,让宜云整张脸都涨红了。死命想要摆脱绳子,却怎么也挣不开。
绾析陵挥退了侍卫,并让他们两暗房里的那些男人一起拖了出去。现在的暗房里,只有宜云和绾析陵两个人在,可是这样,让宜云更加恐慌,他……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绾析陵看出了宜云眼中的恐惧,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我怕昨天享受不够,我来帮你。”
宜云对于绾析陵口里的话再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只是心中的恐惧有增无减,忍住想要尖叫的**,看着绾析陵,颤抖的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对绾析陵的恐惧,已经让她彻底忘记了现在自己状况,哪里顾得上什么害羞不害羞的。
绾析陵一笑,可是那笑对于宜云来说,就像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魔。
“我想要做什么?”绾析陵走到宜云的身前,看着宜云,邪魅的一笑,“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
在宜云的无措的惊慌中,绾析陵吩咐暗房外的人,声音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