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淑慎在宴会上昏倒之后,经太医瞧治,就被送回了府。
云淑瑶借机说要照顾她,紧跟着就回了云府……
第二日,当云淑慎缓缓的清醒过来,身边就只有大夫人了。
“娘?”
云淑慎带着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随后就问道“我回府了吗?”
“自然是的。你昨夜,可是把娘吓得不轻啊……”
而此时的皇宫,福寿宫内,皇后依旧是卧靠在一处软榻之上,身旁站着的正是昨夜为云淑慎把脉的太医。
“皇后娘娘,那云家大小姐的脉象确实是无异常,昏迷一事,老臣一时间却是琢磨不透。按照常理来说,这脉象乃是气血之所向,即便是身体有轻微的不适或者异常,把脉听闻,针灸刺穴,那大小姐也应该是会清醒才是……”
随着那太医这一说,皇后的脸上缓缓的浮现了一抹异常“有没有可能是你昨日漏掉了什么?”
听着皇后这一问,那太医随后就一把跪在了地上“娘娘赎罪,老臣行医大半生,昨日既是得了皇后娘娘亲自提名,又是太子提前交代了,老臣自是不敢轻视的。老臣敢以性命担保,昨日那云府大小姐的病状乃是我行医这一生之中遇上的特例。”
随着那太医的这一番话说完,皇后这才缓缓的起了身,面带笑容的看向了那太医“快起来吧,这些年若不是你时常的帮衬着本宫,本宫的日子,自然也是没办法过得这般的轻松的,既是你这般说了,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只不过此事,你依旧要一如既往的给咽了下去了,断不可让旁人知晓。”
听着皇后这一说,那太医随即就扣了头“老臣谨遵皇后娘娘的旨意。”
“嗯!”看着那太医这般说了,皇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吩咐着一个丫鬟拿来了一个锦盒“这便是赏赐给你的,你若是安安心心的给本宫办事,本宫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谢皇后娘娘赏赐!”
随着那太医领了赏赐出了福寿宫,李濯便随后走了进来。
皇后即刻就遣散了下人。
“母后,昨日之事,可否有了定论?”
随着李濯一进门就这般的问了起来,皇后也是眉心一紧,陷入了沉思“按理说,这云淑慎确实是异于常人,可本宫怎么总是觉得瞧着那云淑瑶心里就一阵异样?”
“母后!”听着皇后轻声的这般一说,李濯很是着急的就走上了前“那云淑瑶只不过是长得容貌出众了些,您可是忘了?第一次我当着夙凌钰的面儿夸赞云淑瑶的时候,夙凌钰可是半点反应也没有呢,昨日,云淑慎又正巧就是月圆之夜昏倒,这便已经能应了那个传说了。凤徽星便是圆月之夜所生,而且每逢转世之后的月圆之夜便会身体异样。”
随着李濯这一说完,皇后很是困惑的就靠在了一处“话虽是这样说,可我总是觉得心有不安啊。”
瞧着皇后依旧是疑心重重,李濯随后就问道“那太医怎么说?他做事向来稳妥,昨日母后不是亲自摸了云淑慎的脉象了吗?母后难道就没有瞧出来什么?”
随着李濯这一问,皇后顿时回想起了昨夜她伸手去扶云淑慎的那一刻,确实,她只不过是为了一探究竟,看看云淑慎究竟是真的昏倒,还是假的。
看着皇后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李濯随后就说道“既是母后和太医两人都瞧过了,就算是她云淑慎再大的本事,一个久居深闺的大小姐,医术难不成还能胜过宫里的太医?再说了,这凤徽星一事,只有母后得知,连二弟都不知道,眼下,即便是想要争宠,断也不会就这般的巧了。”
随着李濯这一番话说完,皇后脸上的表情才稍稍的有了些缓和,“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此事?”
看着皇后这一问,李濯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异样,随后就低下了头“儿臣心里还有一事。”
李濯这一说,皇后的视线缓缓的就挪向了他“莫不是为了那位丞相府的姚无姬?”
皇后的话一说完,李濯猛地就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了一抹笑意。
“此事日后再说,眼下你可只能先娶了云府的小姐。”
“母后……”
“我累了,你先退下吧。”
……
而此时,云府内,云淑慎的身子刚好,便径直的去了沁苑。云淑瑶正巧就在院子里逍遥自在的看着医书。一见是云淑慎来了,随后就让小梅将医书那进了屋。
云淑慎略微留心了看了看小梅手上的书,随后就看向了云淑瑶“你竟是什么时候起会识字了?”
随着云淑慎这一问,云淑瑶回头看了看小梅手里的书,很是随性的一笑“既然连我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又何必去问,那些更为深奥的问题?”
云淑瑶这一句话使得云淑慎顿时收回了视线,略微思索的来回打量了云淑瑶一番“难怪,自打你从乱葬岗回来,胆子大了不说,连心思也重了。不过,我倒是好奇的很,你究竟是我的二妹,还是完全是另一个人了?”
听着云淑慎这般问,云淑瑶笑着就转过了身,看了看身后的屋子,随后就回过了头“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显然,云淑瑶这一回答明显的是在逃避云淑慎的问题,云淑慎也不傻,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随后很是随意的一笑,就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自然不是。”
瞧着云淑慎一改往日的跋扈,反而是多了份自在,云淑瑶也就不再刁难,随之坐了下来。
“你不是说,我昨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