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兴荣长期混迹“江湖”,东游西逛,经常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体弱多病的姜母又一病不起,只因无人照料,病情愈来愈严重,乃至后来连日常生活也不能自理,就连茶水也拿不到喝,不久就一命呜呼了。死在床上,还无人知晓。听说,老人的尸体腐烂了,还是好心的邻居闻到了臭味,才破门而入,才发现她已死了多日,遂起善心说做做好事把她背上了山,简简单单地把她给安葬了。当然,他们也怕污染,叫他们不要背他们也要背。
姜母走了,姜兴荣也就更无牵挂了。他原来就自由自在,逍遥江湖,几乎长年不回家,也许他早已不把毛山当作自己的家了。听说奶奶死了,他才回了一趟家尽尽孝心,给奶奶烧了一注香,就拔腿又走,之后,姜兴荣就长期混迹在外,再也没有回过家。
六年后,在敬扫祖坟敬祭先辈的传统节日“七月十五”既将到来的时候,姜兴荣才又突发孝心,决定回家到奶奶坟前尽一份孝心。真是冤家路窄,不料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正在姜兴荣想要捞点盘缠的时候,被警觉性很高的陈鸿晴抓了个正着。
陈鸿晴回到家里,就很想见到郑明,她想把这次外出经商的情况说给他听听。可是,不知郑明有意跟她较劲怎么的,硬是迟迟不回家,她和孩子都吃过晚饭了,还不见他的踪影。直到钟楼上的那口大钟响过九响之后,他才跚跚进了家门。
“死东西,你也知道回家啊!怎么没被哪个野妮粘住啊?我还以为你被哪个狐狸精勾去了。”陈鸿晴好怪不怪,嘻皮笑脸地冲着郑明挤眉弄眼地说。
“嘿,去会老战友了!几个刚脱下军装的‘老头’走在一起,就没完没了,再喝起酒来,一时半会,分不开啊!怎么,你对我不放心了?都老夫老妻了,不会还出现信任危机吧?”郑明也朝陈鸿晴笑笑,并歉意地摇了摇头说。
陈鸿晴一笑了之,不置是否。她侍候丈夫上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这次在公交车上那最具喜剧性的经历,绘声绘色地说给郑明听。郑明听了,意味深长的说,你也不要记仇了,要不是当时的姜支书看重你,下了一番苦心,结果“成全”了我们,哪我们还会相遇?哪还有我们的今天?不要耿耿于怀了,那个姜兴荣,也许是一代“枭雄”,就当初而言,他是无故的,是最大的受害者,要是有一个好好的家,有父母照顾着他,他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一步,听说他上学时,成绩好得很呢!
陈鸿晴回味着郑明刚才的那一段话,她毕竟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有一颗慈爱之心,而且母爱常在,她觉得姜兴荣远不止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他经历过的事情也许比自己还要多,受到过的痛苦也许比自己还要深。试想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就开始在社会上闯荡,没有母爱也没有父爱,那是多么的艰辛和悲惨啊!尽管他如今堕落了,成了“变色龙”,表里不一,口是心非,学会了阿谀奉承,学会了趋炎附势,更学会了自私自利,小偷小摸,行走江湖,恣意狂妄,猥琐不羁。但他毕竟还有值得同情的一面,他之所以走上了这条路,当时也是实在无奈啊,他能生存下来,并长大成人已是不幸之有幸了。
“哪,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让警察把他抓走,倒应该保他?”陈鸿晴有点后悔了,也不想想如果她保他,她不就包庇和怂恿了坏人了?况且,姜兴荣会领情吗?他会知错改过吗?
“那倒也不是,你做的是没错,让警察教育教育他,还是有必要的,促其早日悬崖勒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再耿耿于怀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郑明的意思是叫她以后不要记仇了,不要有那么多担忧和不快。
“我倒没什么的,我还耿耿于怀,干嘛?我是希望你不要到那个多是多非之地去。”陈鸿晴把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还是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终于忍不住逗他:“哎呦呦,你还这么花心啊,想去哪儿摆摆帅哥的威风?你知道那里的女孩疯得很。”说来说去,其实陈鸿晴原来最终的目的就是想阻止他去新岭乡。现在,她想通了。郑明既然想去就让他去吧,到时她也可以去故地重游,去看看好姐妹们,也方便一点啊!她温柔地把头贴在了郑明的肩膀上。
“咦……”郑明感到有点奇怪哦,她怎么啦?低头看去,陈鸿晴就像一只温顺柔弱的小绵羊,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温暖、柔软,脸蛋红红的,娇羞无限。她期盼地仰起头:“明哥!......”郑明立即动情地捧起她的小脸,用舌尖象刷子一样梳理着她的脸、睫毛、额头、鼻尖、嘴唇……哦,这真是个浪漫的夜晚啊!
陈鸿晴轻轻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郑明立即伸出自己的手,按抚了一下她优美的峦峰,然后,轻按慢揉着,她那鲜红的峦峰随即慢慢直挺了起来,她那低声漫妙的歌吟声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真切地引导着爱的节奏,,打开男人爱欲的心扉,促使男人热血沸腾,象夜茑的歌声一样,让男人迷醉,又象热烈的掌声,给男人以最大的鼓励,使男人在爱的交响乐中,更加的勇猛坚挺,义无反顾……
郑明使劲控制着激越昂奋的情绪,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化,一会儿亢奋,一会儿阴郁,一会儿激昂,一会儿又变的哭笑不得。一边紧握着爱人的两颗宝珠,轻轻地摩挲着,一边要命的控制着奔放的欲*望。郑明看了看陈鸿晴,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