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奚茗气势恢宏的一声惊叫,震得整个无息阁都恨不得抖三抖。。 手机阅读
奚茗猛地睁大双眼,本能地将伏在自己身上的卫景离大力推开,同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缩到‘床’角。
“你,你干嘛?!”奚茗拉出袖口在自己嘴巴上狠狠地蹭了几下,瞠目盯着卫景离颤声道。
被推倒在‘床’榻上的卫景离显然也没有料到奚茗会突然清醒过来,当下更是尴尬地面红耳赤,像是作弊被抓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
卫景离努力保持冷静的心态,故作潇洒地整了整衣衫,一撩衣摆,直起身子坐在‘床’沿,轻咳一声道:“是这样的,我……那个……啊!”
只见奚茗还未等卫景离将话讲完全,便野猫似地扑上前去,一记干脆利落的绞技发动,右臂勾住卫景离的脖子,手腕压制着他的喉咙,用巧劲往后一带,竟让猝不及防的卫景离整个躺倒在‘床’。
“死丫头,你做什么?!”此刻卫景离的眼中哪里还能见到半分‘欲’火,双目早已被诧异和怒意填满。
奚茗才不管卫景离的叫嚣,手脚利索地将卫景离压制在身下,一臂垫其背,一臂绕其胯,用一个标准的横四方固将卫景离牢牢地锁在‘床’上。
“我早就知道你无耻卑鄙下流,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无耻卑鄙下流!卫景离,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家伙!”奚茗压在卫景离身上,偏头对面‘色’不佳的卫景离嗔道。
“我无耻卑鄙下流?喝醉酒的人可是你钟奚茗,明明知道自己酒品极差、沾酒便一骂二哭三睡觉,却还偏偏‘私’自出走去喝酒,若不是我带人将你从临风居里带回来,恐怕你还不知此刻睡在哪里呢!这笔账我是不是得和你好好算算?”卫景离说着说着竟冷静了下来,一扫先前的尴尬无措,好整以暇地一转口风,换上调笑的语气勾起嘴角道,“另外,我还得和你算算你学艺不‘精’的账呢。”
“什么?”奚茗蹙起眉头,厉目盯着卫景离。她虽然不明白卫景离莫名其妙的这句话究竟是何意思,但是隐隐地感觉到好像又掉进他挖的坑里了。
卫景离对于奚茗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不紧不慢地眯起眼盯着压在他‘胸’口上的奚茗问道:“在清字营七年,你可知压制敌人的格斗寝技都有哪些技法?”
“……固技、绞技,你问这些做什么?”奚茗迟疑地答道。
“好,你方才先是趁我不备使用了一记绞技,动作干净利落,这一点值得称赞,然而,”卫景离双眼眯成两道狡黠的弧,盯着奚茗似笑非笑道,“接下来你使用的是固技,我再问你,固技又有哪些招式呢?”
“你究竟什么意思?”奚茗在抵着卫景离‘胸’口的肩头又下了几分力道,警戒地望着卫景离。
“你且说便是了。”卫景离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地动了动身体,甚至颇有余裕地‘抽’出手来拍了拍奚茗的背。
奚茗久久盯着一副欠扁表情的卫景离,心想就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来!心一横,如数家珍道:“手腕十字固、手臂十字固、四角肩固还有……”
“还有横四方固对吗?”卫景离嘴角的笑意更深,见奚茗满脸疑‘惑’,当下双目大瞠,抬高音调道,“果然是我清字营出身的率卫,懂得可真不少呢!既然茗儿你对格斗技法如此如数家珍,那我是否能说……无耻卑鄙下流之人是你钟奚茗呢!”
“你说什么?”奚茗不由惊道,压制住卫景离的手臂也不由放松了几分。
卫景离感觉到肩头和胯侧的力量有所减缓,不由“呵呵”笑出了声,他道:“固技种类繁多,要么锁其臂、足,要么遏其肩、背,几乎每一种都是制敌的良方,然而只有这横四方固最为特别……”卫景离言辞至此,颐使气指地示意奚茗朝自己身上看了看。
奚茗神情僵硬地循着卫景离的目光向下一瞧——此刻,奚茗正跪在卫景离身侧,双臂展开,自裆间横捆起卫景离,然而由于卫景离足足高出奚茗一个半头,她就算是锁住卫景离的上身也已是十分艰难,更别说要控制住他的两条大长‘腿’了。
然而,奚茗明白卫景离所指的并不是她无法完全压制住他,而是——她的手臂此刻正抵在卫景离的胯下,经卫景离如此一提,奚茗这才察觉到手臂边那晦涩的变化。
奚茗登时俏颜一红,像触到炭火一般猛地‘抽’出右臂。就在奚茗压制的姿势有所松动的当口,卫景离瞧准时机蓦地直起上身,一只手绕到奚茗后背托住她,另一只手抓住她纱罗上的腰带在她小腹上轻轻一推,这么一推、一托就将奚茗从上位压制在了下位。
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的奚茗只是轻呼一声的瞬息间便被卫景离压在身下,膝盖轻轻压住她修长的双‘腿’,一只胳膊横压在她的肩头,教她动弹不得。
卫景离弓着身子,脸容上还带着方才未退的‘潮’红,他居高而下地对奚茗道:“你知道的,寝技本就是把双刃剑,易立易破,横四方固这个招式太危险了,以后除了对我,不要再对任何人使用。”
奚茗不服输地扭动了下身子,然而她肩、‘腿’被钳,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只得怒瞠美目喝道:“卫景离,你!快放开我!”
“方才你可有主动放开我?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斩草除根……”卫景离盯着近在咫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