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这位俏公子,来我们如意阁来玩玩嘛,就在临风居对面,保证公子玩儿得尽兴!”说话的绿衣‘女’子长发垂腰,坦‘胸’‘露’‘乳’,说着就圈住了徐子谦的一条手臂,扭着腰肢用翘‘臀’顶了他几下,其中暧/昧之意不言自明。 - 手机阅读
徐子谦被绿衣‘女’子惹得俊脸一红,腼腆地摆手道:“多谢姑娘好意……在下,在下就不……”
“哎呦,公子真是懂礼之人啊,还对咱们说‘谢’呢!不过呀,公子现在言谢未免早了些,等我们如意阁的姐妹们把公子伺候快活了,公子再谢也不晚呢!”蓝衣‘女’子撑着伞捂嘴“咯咯”笑起来,模样妩媚至极。
“你们这些娘们,快放开我家公子!快走开!”和顺见徐子谦被绿、蓝、红、黄四个‘女’子夹在中间,面‘色’为难,直接冲进人堆里将四个‘女’子拉开,护在自家公子身前,大有一副初生牛犊不怕惹事的架势。
和顺行为粗鲁,自然‘激’起了四名‘艳’妆‘女’子的不满,嘴里唧唧喳喳骂起了娘,其中三名叉着腰正要指着和顺跟他“理论理论”,那名绿衣‘女’子伸手一拦,大有“大姐头”的派头。她打量了和顺一眼,‘挺’起丰满的‘胸’/脯,睨视道:“要不,这位小兄弟也跟着你家主子一起来我们如意阁玩玩儿?”
“你,你!你这个臭娘们!”和顺气急,噎了半天终于吐出这么一句粗词。
“臭娘们?你说谁臭娘们?”四名‘女’子厉声质问起来,引得本就窄小的街道立时水泄不通,路人纷纷驻足。
徐子谦无奈地回头,本想向奚茗解释一番,他并非“那种”人,谁料一抬眼,却发现奚茗早已被机灵的店小二接下车,此刻正靠在临风居大‘门’口,一脸闲适地瞧着这‘混’‘乱’的场面。
“茗儿,我,我不是‘那种人’,真的……”不自觉地,徐子谦的嘴也笨了起来。他也感到奇怪,原本他就是一个顺其自然的人,“强求”和“解释”是他人生词典里最无用的两类行为代表。清清楚楚的事无需解释,‘洞’察不明的事只能越描越黑;信任你的人不需要你解释,诋毁你的人你就算说出大天来他也不会信。可是今天,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让她误会,于是,他试图解释。
他等着奚茗的回答,甚至期待她能笑着对他点点头,然后告诉他,她了解。可是,他忽略了,他所面对的这个‘女’子是个“异数”,是一个洗完澡就敢只裹着锦布‘乱’跑的‘女’子!
她倚着墙,双臂抱‘胸’,一双美目里跳跃起调皮的光,然后‘唇’角一勾,闲闲道:“唔……与我何干?我就是来看看。”
“茗……”徐子谦话还没出口就被绿、蓝、红、黄四‘女’子拥在中间,而和顺早被四人不耐烦地推开晾在一边,她们‘挺’起半果的酥/‘胸’,一个劲地往徐子谦身上蹭,半拉半推地将他带到如意阁的‘门’楼前。徐子谦一脸无奈,却又不忍使出蛮力甩开这几个‘女’子,只好僵硬着身子钉在烟‘花’之地的‘门’口,红着脸朝奚茗望去,摆明了是在求救。
见徐子谦一脸窘态,奚茗终于慈悲心起,打算上前营救一回她的救命恩人。看来这个徐子谦,不论平常如何仪态端正,游刃有余,一遇到这种霸王硬上弓的‘女’人就真的束手无策、害羞腼腆得紧呐!
奚茗勾勾手指,命撑伞的小二跟上,又摆了摆手让和顺靠边看戏,大步上前在如意阁‘门’前站定,扬起声调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当着原配的面抢人家相公,还有没有天理了?!”
别说是徐子谦听到这话时身子一僵,诧异地锁住奚茗含笑的眸子,就连众‘女’闻声后也当即停下了对徐子谦的撕扯,‘门’楼里其他各‘色’的姑娘们也纷纷探出脑袋看起了戏来。
“哎呦,原来这位公子是有‘妇’之夫啊,”绿衣‘女’子松开徐子谦的胳膊,虽然话对着他说,目光却来回扫‘射’起奚茗来,她下巴一扬,笑道,“不过,谁说这有‘妇’之夫就不能来我们如意阁了?我们如意阁每天迎来送往的达官贵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众‘女’齐声道。
奚茗见着众‘女’同仇敌忾的阵势倒也不怵,反倒直起脊梁骨,‘胸’/脯一‘挺’,上前搂住徐子谦的胳膊,头往他肩窝处一靠,邪恶地挑着眉道:“在老娘面前抢老娘的男人?几位姐姐也太低估我家相公的审美了,我家相公有我一个伺候就够了,相公,你说呢?”奚茗扬起小脸,眼睛忽闪两下,娇滴滴地将话头抛给浑身硬的跟石头一样的徐子谦。
“咳,嗯。”徐子谦不自然地在嘴边握拳清了清嗓,颔首表示肯定。
奚茗得胜似得朝绿衣‘女’子扬了扬眉梢,挑衅之情不言自溢。
绿衣‘女’子年纪约莫不足三十,显然是这群如意阁姑娘们的“大姐”,看她鼻梁高‘挺’笔直,眉角强硬,嘴‘唇’红得像要滴下血来,从面相上看就知道不是个善茬。她理了理挂在肩头行将脱落的外衫,摇了摇身姿,将‘胸’前沟壑挤得愈发深邃,扬声道:“公子是新婚吧,看这小姑娘干巴巴的,一眼就瞧出来了呢。我看还是来我们如意阁吧,依公子如此器宇不凡、仪表堂堂,必定有不少妹妹蜂拥而上,哭着喊着要伺候呢!说不定呀,呵呵,说不定待公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