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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差不多了,刘文远摆了摆手,慵懒地道:“好了好了,在打可要出人命了,饶他一条狗命!”
“是,公子。”恶奴先是恭顺的回答刘文远,待转身向百姓时,声音陡然提高,“还不快滚!”
衣着褴褛的百姓,连滚带爬的准备离开,刚要越过刘文远的身旁时,刘文远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本公子只是说饶你一命,可没说让你如此轻易的走!”
百姓立马跪拜求饶,“可是……”
“可是什么?那是本公子说的么?那只不过是条狗说的,想走可以,本公子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赔本公子衣裳的钱,二是从我们胯下钻过去本公子就放了你,狗剩列队。”刘文远一发话,狗剩带着众家奴排在刘文远的身后,抬开踩在百姓身上的脚,说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那百姓自然选择钻胯下,颤魏的退了几步,准备从胯下钻过。李若惜给秋风使了个眼色,秋风将手中的茶杯弹了出去,打在刘文远手中的扇子上,扇子顿时染上茶黄色,“啪”的一声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刘文远望着手中的扇子,又望了眼地上摔了的茶杯,再看向名茗轩二楼坐着的人,顿时恼火,“竟然是你!”
李若惜正觉得这两天憋闷的慌,有气没地方发,刘文远来的正好,笑了笑,调侃道:“没想到再次见面刘公子竟然欺负起百姓来了,真有‘前途’啊!”
“你……”刘文远一指楼上,喝道:“有种别走等本公子上来!”
“随时恭候,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上来了可别后悔!”李若惜端着茶杯冲刘文远做个敬酒的动作,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就他们这几个人根本不够看,上来就是找虐的份,轻声吩咐道:“一会进店门时让他跪伙计。”
刘文远一脚踢倒那百姓,带着恶奴向名茗轩而来,伙计出门相迎,秋风从桌面上拿了两粒花生米,弹了两下射在刘文远的膝盖上,刘文远感觉膝盖一麻,便软了下去,跪在伙计面前,身后的恶奴冷不防,一下没刹住扑在了刘文远的身上,把刘文远扑爬在台阶上,伙计见状目瞪口呆。
刘文远被压成了狗,外面的百姓顿时围观了过来,笑成一团,险些没把刘文远的肺给气炸,“还不快起来,想把本公子压死么?!”
恶奴连连从他身上爬起来,将人扶起来,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给我滚开!”刘文远一把甩开恶奴扶着的手,望着楼上带着笑意正看着他的俩人,“张萌有种别玩阴的!”
“有么?我看是你自己走路没长眼睛,拌到了台阶吧,哎,刚才那百姓真是冤,被有眼无珠的人撞到了,反倒被打了一顿,真是冤呐,难道这荣城没有王法了么!”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给本公子上,打的他满地找牙为止!”刘文远不敢再向前了,他本来以为除了男人的厉害,那女的应该很好对付,可就在刚才让他开了眼界,这女的功夫并不比男的差,只好喝恶奴们前去送死。
“哟!刘公子不也都说他们是废物了,上来不是找虐么?我劝你们还是别上来的好,看这楼,摔下去应该很疼才对!”她现在心情非常的不好,就想以玩人为乐,想上来找虐的尽管来便是。
恶奴们,上前的脚步顿了一下,见状刘文远立马喝道:“还不快上,不然别想拿一文钱!”
恶奴们生怕刘文远扣月钱,一股脑的就冲上了楼。
而对李若惜来说,提到这个钱字,心中更是怒从心生,冷声道:“一会别给我手下留情,打的他们满地找牙!”竟然敢拿她的钱雇人来打她,不要命了!原本还念在与刘荣轩相识一场的份上不想与其计较,既然不知好歹就别怪她无情。
恶奴们一拥而上,秋风冲了过去将他们挡了下来,一招一个,不会全打爬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不止,“看在你们是受人雇用的份上,我不与你们计较,若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欺压百姓,我会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还不快滚!”
闻言,恶奴们顾不得疼,抱着疼痛地方下了,刘文远见被打的呻/吟不止的恶奴便想逃跑,李若惜又岂会让他跑,使了个眼色,秋风便跃下楼去,一把将刚钻进人群的刘文远给拉了回来,按在了地上,问道:“公子该怎么处置他?”
伙计闻言,从楼下跑了上来,清点了一下,下去跟掌柜算了一下,伙计上来汇报,“公子一共是五十两。”
“才五十两太少了,就算一百两吧,让刘公子赔偿,身上不够便去荣轩斋要,就说是我张萌说的。”李若惜端着茶边喝边不以为然地道。
“这个……”伙计有些不信他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荣轩斋自动赔偿。
“你不信?”李若惜抬头看着伙计说道:“你可以让刘公子说说荣轩斋的东西是不是都出自我手。”
她的话刚落,楼下的秋远杀猪般的叫了起来,“轻点轻点,我说我说,他以前是我们荣轩斋的股东,荣轩斋新出来的东西都是出自他之手,你们店里与刚才那位百姓受伤的赔偿通通由荣轩斋出。”
“怎么样?我骗你吧!”李若惜看着伙计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说着,将面前的茶推到伙计面前,抬了一下下巴。
伙计立刻反应过来,乐颠颠地道:“相信了,相信了!小的这就给客官上最好的茶,您稍等!”
“那还不快点,这茶喝的爷一嘴苦涩。”李若惜抱怨。“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