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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李若惜说话,打横将她抱起来,脚下一轻,飞出校场,越过一处树林,来到一处开阔的峭壁前,将她放下,依在自己怀里,“多么希望能陪着你光明正大的看一辈子的夕阳。”
“会有机会的,一定会有机会的,我们一起努力。”李若惜依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说道。
公孙复望着轻啄了她一下,“嗯,我们一起努力。”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今晚我陪你吃饭算是犒劳你的。”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想她部着一起吃饭么,她要连这点都不懂真不配是个现代人。
公孙复笑了笑,抱着她原路返回,到达校场,吹了一声哨,一匹枣红色的马跑了过来,李若惜冲他笑了笑,“没想啊到你还有这招,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只要你有时间随时都行。”公孙复走到马旁边,潇洒、利落的上了马,随即伸出一只手,李若惜看了他一眼,手搭了上去,公孙复用力一带便将他给拉上了马。
这次李若惜坐的是马后面,上马后便紧紧的抱住公孙复的腰生怕一松手便会摔下马,掐了一把公孙复的腰,说道:“什么时候也教我骑马,长此以往的让你们这样带我也不是办法啊!”
“你不会骑挺好,这样我就有机会多接近你了。”公孙复八不得她一辈子不会骑马。
“去你的,你就为了这个啊,要是哪天遇到了危险,本来骑马就可以逃掉的,可我却偏偏不会最后被人抓,然后就把我给毁了可怎么办!”这种事情已经在她的想象中不止一次发生了,所以多一项技能多一点生存能力。
闻言,公孙复一阵后怕,忆起在河口时差点就失去了她,便道:“好,从明天开始下午你来校场我交你骑。”
得到满意的答复,李若惜一拍他的肩膀,爽快地道:“谢了。”
“坐好了,我们要走了。”公孙复提醒。
“好勒!”李若惜紧吧抱住他的腰,手搭在他腰间的剑上,好奇地道:“这腰带里有剑鞘么?”
“嗯,腰间的剑鞘与剑一样软,便用的时候此剑并不软,锋利无比。”公孙复很乐意为她讲解任何事。
“怪不得,能做腰带装饰。”上辈子只是在视上看过,没想到这辈子能亲眼所见,上天待真的不薄。
公孙复策着马慢慢的走,说道:“其实我更擅长用长枪,剑不过是给平日防身所用。”
李若惜想起在河口时见他穿盔甲拿着长枪的样子,真的是帅呆了,不禁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在马背上杀敌的样子,那个时候是你最帅的时候。”
公孙复没想到她会么说,莞儿一笑,“估计也只有你说那个时候是我最帅的时候,很多人都说那时候是我最可怕的时候。”
“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李若惜理所当然地道。
“哈哈……”公孙复漫步策着马朗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虽然我未真正见你杀过敌,但我能想象的到。”李若惜将脑袋贴在他的背后说,呢喃道。
“复,你怎么才走?”前面突然有人喊道,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
李若惜一怔,立马坐直身体,俩人聊天的功夫已经到了校场门口了,门口牵着马站着的人不正是汤郡尉汤俊豪么?他怎么这么晚了还没走?
公孙复让她坐好,才跳下马,李若惜感觉身前一空,顿时觉得失去了安全感,公孙复牵着缰绳走了过去,“郡尉不也还未走么?”
汤俊豪看了眼坐在马背上的李若惜,不禁问道:“郡丞大人不会骑马?”
“不会。”李若惜回答的自然,以为他还会问些什么。
不想汤俊豪只是多看了她一眼,随后牵着马缰与公孙复并排走了起来,说道:“你可真能,新婚之夜竟敢逃跑。”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并不喜欢玲儿,若真逼迫我娶她不幸福只会是她。”公孙依旧保持着原本的态度。
这种感受汤俊豪比谁都能体会,同是关振的义子命运也如此相同,不同的是在公孙复在新婚之夜还在挣扎他却是顺从,“那你打算以后一直这样下去么?”
“以后的事谁清楚,走一步算一步,以后在说吧。”公孙复还像以前那般没心没肺地道,关键是他不清楚汤俊豪到底想做什么。
汤俊豪清楚他不想多谈此事,一拍他的肩膀,“好,以后在说,今晚我请你们俩吃饭。”
“这……”公孙复有些迟疑,坐在马背上的李若惜却道:“那就多谢汤郡尉破费了。”
“郡丞大人真会说笑,吃餐饭而已算不上破费,而且你来了郡府也有些日子了,既然是复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早该请你吃顿饭了。”汤俊豪豪爽地道。
一行三人,有说有笑到了城里最好的酒楼,公孙复很了解李若惜的味口,点了不少疏菜,有点一整盘鸡翅膀,这些菜上来,公孙复直接放在她的面前,随口便来了一句,“多吃些。”
弄的李若惜及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汤郡尉怎么不吃啊?”
“酒还未上来,在等会。”汤俊豪望着他俩之间的互动说道,眼下他就是在傻也能看出公孙复对他的情义非同一般,传言或许是真的,怪不得他不愿与玲儿同房,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怎么会对女人感兴趣,关玲儿这辈子算是毁了。
听到酒这个字,李若惜伸脚踢了公孙复一脚,公孙复自然是马上会意,“晚上还有些,酒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