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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周睿智接下来会出什么招?”李若惜不了解周睿智,在郡府也算呆了一个月有余了,总共就见过他两次,而这两次都未搭上话。
“说不好,周睿智这个人办事谨慎,如果他要害一个人绝不会自己动手。”
“看不出来啊,他还喜欢玩借刀杀人。”李若惜说道:“你觉得他会借谁的刀害我呢?”
“有消息传你在河口的事已经传到了燕王耳里,可文武两位高官都争着想要你,燕王为难便把这事给搁置了。”公孙复沉思了一会,“我们可以先分析一下这两位官分别抢人的动机。”
李若惜嗯了句,接着他的话,说道:“第一,齐丞相,死要钱的表姐夫,他抢我的动机很可能是因为报仇,即便不是为了报仇,我到了他的手里准没好日子过,第二,刘太尉,我与他之间没有恩怨,想必他是真的惜才。”
“别忘了赵信。”公孙复提醒,“赵信眼下是将军,此刻在他心里你算是他的恩人,知道你没事他定会报这个恩。”
“恩人谈不上,我与他之间最多算是扯平。”李若惜并不觉得她有恩与赵信。公孙复却不这么认为,“同为男人,我觉得我比你了解他,赵信是个情有义的人不会不知恩图报的。”
“好就算你说的对吧,那你觉得周睿智会怎么布这个局?”李若惜最担心的是这个。
“我猜不透。”公孙复承认,要说计谋方面她远比他厉害,她都没法猜到的局他又如何能猜到,不过……公孙复右手托着左手肘,左手食指与拇指摸了下巴,沉思了一会,说道:“我想了一下这些年周睿智所用的计谋中,最常用的表面上往好里做,背地里却喜欢搞一些小动作。”
李若惜瞬间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周睿智很可能会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招?”
闻言,公孙复不由蹙眉,“好像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不大明白这话到底是何意?”
李若惜又该扶额了,她怎么就忘了,眼下这个时空跟她知道的古代完全是两码事,于是解释道:“这是一个典故一时半会我说不明白,意思就是将自己真正的意图隐藏在表面的行动背后,给敌人产生错觉,使其忽略自己的真实意图,从而出奇制胜。”
一直未说话的秋风突然说道:“那我们接下来只要注意他们出什么招然后就能知道他们间地里搞什么鬼了?”
“是这个意思。”李若惜点头,“那我们接下来哪都不能去了,只能留下来等他们出招。”
公孙复嗯了句,看向她眼中全是好奇与审视,他很想知道她口中的典故是什么,又是出自何处,“你能给我讲讲刚才的典故么?”
“这个……”李若惜顿了一下,眼下又没什么,于是说道:“好吧,就是战国时期,有一个叫秦国的国家统治了六国,不久后秦国来亡,天下一分为二,成了楚汉争霸,楚王兵强马兵远比汉王强上百倍,最后两人达到协议,汉王退至汉中,这个地方地势险要,只有山上的处栈道可通行,过完栈道,汉军的一个将军献计,汉王采纳,烧毁栈道,并派最信得过的大将带领一万人修栈道,并以军令限一个月内修好,正是这一点,迷惑麻痹了陈仓的守将,汉王派精锐部队摸着无人知晓的小道翻山越岭偷袭陈仓。”
虽然说的简短,但公孙复却听的真切,问题也随之而来,“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典故的?”
“这个……”李若惜就知道一说准出事,“我曾经听高山亭一个老人讲的,其实就是一个故事,你想想从古今哪有什么秦国,楚汉争霸对吧!”
她想蒙混过关这一点公孙复早就看出来,有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公孙复都看在眼里,一次说不清楚没什么,两次说不清楚那就有问题了,她就向是一个迷一样,不管怎么猜也猜不透,只会越猜陷的越深,他当然知道逼她,她顶多在想个理由搪塞。
“原来是这样。”公孙复望着她眼中闪烁不定的精光,试探地道:“不过,真的很佩服那位出谋策划的将军,萌萌可知他的名字?”
如果她瞬间且干脆利落这说明确有其人,而且这段历史很可能真正的存在过,如果她犹豫不觉,两种可能,一、是她真的不知道那位将军的名字的,二、就是她意识到他的试探。
李若惜浑然不觉这是公孙复设的局,“这个将军叫韩信。”
“真是个高人。”公孙复夸赞,眼神却越发的疑惑,融合一下她以前做的那些事,什么火药、萌图、兵法、军训、投石车、还有别致的曲调这些东西他们闻所未闻,她却能得心应手,她真的是他暗中调查的那个,不善言词、生性懦弱的张萌么?事实证明显然不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公孙复的目光不由移到李若惜额间已经不太明显的疤痕上,应该是从她受伤后开始改变的。
李若惜意识道他审视的目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秋风亦是一阵好奇,从她家公子说出那位将军的名字公孙复就变的很反常,以为是公孙复就觉得不如人感到愧疚。
“我没事,只是觉得自己与那位将军比差很远。”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李若惜失笑,“他在厉害那已经成为过去,我相信你会比他做的更好的。”
公孙复自嘲的笑了,“但愿如此吧。”
闻言,李若惜总感觉怪怪的,这不像是公孙复的风格,从将军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