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吧”李若惜慷慨地说道。
“目前还未想到,能不能想到以后在提?”米乐抓了把后脑勺,实在是想出他身上有什么他想要的。
“也好那就等想到了在说吧。”怕只怕他没这个机会。
张青山那边请爹的总算是请来了,张木林半眯着他那青哇眼,冲两个儿子没好气地道:“要不是怕你们丢了张家的脸,打死老子也不来。”
说完带着一家子上了山,到了一线天的入口便被亭部的兄弟拦了下来,亭部兄弟道:“求盗有令你们不可以进樟树里!”
“凭什么我们不能进,难道我去看望女儿外孙也不让?”张木林声音洪亮地道。
“不管什么原因总知你们不能进去!”亭部兄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不让他们进去就对了。
“你给我滚开。”别看张木林老了劲还是很大的,亭部兄弟又不赶对一个老子动手,只好硬堵着入口。
张青山没想到把爹请来了还要用这种方法,早知道都是动手还请他爹来做什么,张家一家把堵在入口的亭部兄弟一把拉开,大摇大摆的进了樟树里。
李若惜只是料到张青山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却未料到他们既然把他爹都叫来了,李若惜冲米乐使了个眼色,好似在说:你输了。
米乐只感觉嘴角抽搐了几下,这输的也太快了,可又不得不服。
张家一家子走进了张家院子,张木林便下责问道:“张萌你把你大哥他们赶走是什么意思?”
“我……”李若惜话还未完,公孙复从哪冒了出来,说道:“这件事是亭部的意思,老人家想找麻烦尽管到亭部去找麻烦,若是敢在这撒野可别怪我拔剑伤人。”
公孙复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家常理短的事,解决这种事的最好办法就是压制。
“你是谁?”张木林并不认识公孙复,张青山拉了拉他爹的衣袖,说道:“他是亭部新来的求盗。”
张春花听闻院中有他爹的声音,带着两个孩子跑了出来,喊道:“爹你怎么来了?”
两个孩子并未开口叫外公,张木林看着两个孩子骨碌碌一转的眼睛,很是不悦,训斥道:“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爹啊!”
张春兰低下了头,张木林还想训,木匠与王氏走了出来,木匠喊道:“大哥怎么来了,快屋里请。”
“你们家我可不敢坐。”张木林看着立在门口的公孙复说道。
噎的木匠张着嘴又合上了,王氏道:“大哥是嫌弃我家寒酸么?”
“你们家门户大哪是我们这种平头老姓随便能坐的,我们走。”说完,带着一家子朝周家而去。
公孙复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有些看傻了眼,王氏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叹息道:“张春兰你过去看看你爹吧,免得让人说闲话。”
“嗯,我这就去。”说完,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周家。
“萌萌,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好歹他是你大伯。”王氏不希望两家关系搞的太僵,好歹亲戚一场。
“这种亲戚不要也罢,娘没看出他们现在有多恨我么。”李若惜可不想与这种亲戚有牵扯。
木匠不善言词,但心里却是雪亮的,正如果孩子说的这种亲戚不要也罢,张青山几个来到樟树里说没干过好事,仅给他家孩子添麻烦,可这种人想赶都赶不走,只好摇了摇头,看了看天色,说道:“该做饭了。”
等大家都散去了以后楼氏才从屋时出来,她这人喜静站在屋檐下,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真如你说的那样想赶都赶不走。”公孙复道。
“对付这种人得慢慢来,我们这一闹这张家一家子一定会记仇的,估计日后有的闹了。”
周家那边,因为张家那群人走了,陈氏正在院子里便摘菜哼着小曲,好不高兴。
“亲家,这是要做晚饭呢可得多下点米哦。”张木林很不要脸地道。
小曲顿时打住,陈氏看向正从院外走进来的一群人,震惊地道:“你们……不是被亭部的人赶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你当然八得我们走,可惜天不如人愿我们又回来了。”张青山很不客气地道。
“青山你这是怎么对亲家说话的。”张木林说了说道:“都怪我教子无方,我们今天来是想与周家商量点事情的。”
“你们想商量什么?”
“当然是春兰和两个孩子的事。”在路上的时候张青山已经把情况说了一遍,如果真想安稳的留下来,必须得让张春兰回周家,他就不信亭部的还管得了他们走亲戚。
“这……”她是想春兰回来,可是他们能做得了主么?
“亲家犹豫什么?你大可放心这孩子的婚事当然由父母说了算,我说成就成。”
“爹,我不同意。”张春兰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众人转了过去,张木林厉声道:“这件事由不得你。”
“你们要是敢逼我,我就死给你们看让你们什么也得不到。”张春兰气及,她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家人了。
“春兰你可万万不能做傻事,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陈氏打圆场。
张木林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瞪着青蛙眼睛,骂道:“你这样住在张家就不怕人笑话?别以意张萌真的会为你打算,别忘了你可是嫁过人的女人了有几个男人还看得上你?”
“我的事用不着你们操心,你们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情吧别仅惹麻烦让萌萌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