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安斜斜倚在门框上,话刚说完,便听门“哐”的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乾丝丝像个斗鸡似的出现在门口,瞪着发红的眼眶,抓起白丞安那只健全的手,张嘴就咬了下去。
叫你乱说话!叫你乱说话!
乾丝丝在内心扑腾着,一时没省住,咬的挺狠的,等咬完一看,男人的手背上清晰两个月牙印,还能看出牙齿的形状。
白丞安对乾丝丝这反应似乎是料定了一般的,被咬的过程中哼都没哼一声,等咬完了,才慢条斯理把手抬起来看了一眼,啧的一声,跟手对话似的:“这说明你刚刚伺候的不好,没满足她,下次得更卖力一点!”
乾丝丝羞得差点要哭了,照着白丞安的小腿踹了一脚,就要再往房里跑,被男人拎着后领拖了回来:“行啦行啦,不就开个玩笑么!”
这种时候,乾丝丝都恨自己口才不行,武力上不敌白丞安就算了,连口头便宜都占不了。
白丞安瞧着乾丝丝气呼呼的,在她脑袋上一揉:“你说你也是的,我现在就还有这一只手好着了,你怎么就舍得下口!”
乾丝丝被男人拉着跑不了,睨眼往他左手背上一看,被深刻的牙印弄得有丝愧疚,可一想着这手做的事,脸上又抹不开了,只想失忆了才好。
正巧别墅里的工人买菜回来,进门见着白丞安和乾丝丝在二楼站着,连忙规规矩矩打了个招呼:“白先生,晚上的菜我买回来了。”
白丞安点点头,忽然想起,叮嘱道:“明天多买点蔬菜和肉回来,有客人过来烧烤。”
乾丝丝一听,好奇问:“有客人?谁啊?”
他俩在这别墅里住了小半个月,除了今天傅斯年上门,还没其他人来过,冷不防听说明天有人来烧烤,乾丝丝当然好奇。
“明天不就知道了!”白丞安故作神秘,捏了捏乾丝丝的鼻子:“你不是总嫌弃这里无聊,找几个人陪你玩!”
乾丝丝捂着鼻子,哼哼:“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陪我玩!”
白丞安从后揽住她的脖子,坏坏凑近她的耳根:“这样说起来,你还是更喜欢跟我‘玩’?”
乾丝丝哪里会不明白男人嘴里暧昧的“玩”是什么意思!当即又红透了小脸。
啊啊啊!!这个流氓!
到了第二天,乾丝丝一早就爬起来,主动请缨帮工人去买菜。
因着昨天那个羞耻的下午,乾丝丝昨晚老早就躲去了客房,哪知明明摆脱了白丞安,夜里却睡得根本不好,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天就大亮了。
乾丝丝在这疗养院关了这么久,难得出去一趟,虽然去的地方是离疗养院不远的市场,还是挺开心的,工人采买食材,她就在旁边帮忙拎袋子。
有乾丝丝这个拖油瓶,工人的动作比平日里慢了不止一倍,买好所有食材到家,已经接近正午了。
乾丝丝拎着大包小包进门,就听客厅里传来说话声,心里正犯着嘀咕,手上的袋子便被人冷不防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