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金龙在心中蛰伏了几十年的狂性顿时就爆发了,极度的愤怒和羞耻让他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想着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一大堆纸币以及存折,一个危险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她为什么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骗自己,无非是认定自己胆小怕事,不敢把真相告诉孟桐,同时,她知道那笔钱和那些存折见不得光,孟桐即便知道是她拿走的,只要她死不认账,也不敢跟她翻脸,所以,她才敢如此粗暴地对付自己。
绝对不能这么便宜她,这口气怎么能忍受得了。从孟桐和刘幼霜的关系来看,他抛弃这个表子只是早晚的事情,更何况,他很可能已经怀疑家里的盗贼其实就是自己的老婆,这么一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无法维持了,既然她不仁,自己何必要跟她客气。
邓金龙双手紧握着拳头,慢慢走到卧室的门口,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既然孟桐忌讳她偷走的东西,那么,只要把那些东西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孟桐岂不是照样要忌讳自己?只要拿到那些钱,那些存折和护照,孟桐难道还敢跟自己翻脸?
至于这个女人……哼,就算她现在失踪了,对于孟桐来说,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携款潜逃了,至于最终怎么解释这件事情,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凭着他手中的权利,肯定能摆平这件事情。如果操作的好,自己不但能够瞒天过海,而且还能一箭双雕呢。
其实,张红兵躺在床上心里也有点七上八下的,因为,她最后发现男人的眼神中流露出危险的神情,后悔刚才不应该一味地对他强硬,而是应该软硬兼施,钱也应该多给他一点,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他要是破罐子破摔,把真相告诉了孟桐,自己就要马上面临和丈夫摊牌的绝境,起码眼下还不是时候。
然而,张红兵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当她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慢慢推开了,只见邓金龙双眼赤红,脸色铁青,就像一头野兽一般呼哧呼哧喘息着慢慢走了进来,然后随手关上了门,一伸手就按上了锁。
“你……你要干什么?滚出去……”张红兵自以为很了解邓金龙,觉得这个男人一向唯唯诺诺、胆小怕事,要不然也不会一辈子窝窝囊囊地当个车夫了。可是,当她看清楚男人的神色之后,本能第嗅到了危险的气味,胆一时还软不下来,慢慢撑着身子坐起身来,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邓金龙对女人的呵斥充耳不闻,一双眼睛只管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就像是盯着一只已经无法逃避的猎物,隐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做一件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惊天动地的大事,心里面即紧张又兴奋,一只手只管慢慢地解着衬衫的纽扣。
“你……你可别乱来……你要想想后果……想想自己的身份……”张红兵见男人开始脱衣服,马上就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就硬不起来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当然,她并不仅仅是怕被强暴,而是对男人突然表现出来的狂野感到恐惧,她知道,男人既然敢强暴她,就绝对不会只是想得到自己身子,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后果难以设想。
邓金龙已经脱下了身上的阿玛尼衬衫,身子慢慢凑上前去,压抑着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昨天你怎么就不想想我是什么身份……我清楚会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同归于尽……你这个表子,你男人早就不要你了,你还张狂什么……你不是发臊了吗?我先好好伺候你一下,然后我们再慢慢谈……”
张红兵可不是一个随便任人摆布的女人,不然,她也就不会和孟桐由夫妻变成仇敌了,尽管昨天晚上她还骚哒哒地沟引过邓金龙,可此一时彼一时,昨天晚上她不过是沉浸在自己导演的一场贼喊捉贼的游戏中,扮演者一个强者的角色。
而眼下,一个男人,一个在她眼里猥琐的可怜男人竟然想强暴她,这不但违背了做为一个妇女的意志,简直就是对她一生中从不认输的强硬个性的挑战,虽然心中感到恐惧,可那股愤怒之情比恐惧来的更加强烈,她怎么能让男人得逞呢?
所以,当她听完邓金龙那几句无法无天、极尽羞辱的话之后,早就已经怒不可遏,还没有等男人把长裤彻底脱下来,一抬腿就朝着他的裆部狠狠踢过去。
而邓金龙显然低估了女人的抵抗意志,随着一声惨叫,竟然被踢个正着,一双手捂着下面痛苦地弯下身去。
张红兵毕竟清楚自己的实力斗不过男人,刚才那一脚不过是侥幸命中,如果等到他缓过劲来,自己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于是,她趁着男人吃痛的功夫,嘴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翻身就跳下炕来,几步就跨到门边,试图先逃离危险的处境。
邓金龙措不及防被女人踢中了要害部位,痛得他腿上的肌肉只抽搐,可这一脚也踢出了他的野性,眼看着女人的手已经碰到了门上的锁,强忍着痛楚,嘴里暴喝一声,急忙追了过去。
没想到仓促之间竟然被缠在腿上的裤子绊倒在地,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女人的一只脚裸,用尽力气猛地朝后面一拉,随着张红兵的一声惊呼,身子就扑倒在地上,混乱中身上的睡裙掀了起来,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内库。
“你这个表子……你是找死……”邓金龙二话不说,一把就扯住了女人的内库,由于用力过猛,竟然被他直接从身上扯了下来,引得张红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