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然道:“是啊,是‘前不久刚刚’画的啊。”
赵风皱了下眉头,目光转回画上,又道:“奇怪,为什么我的额头上会有个‘王’字?”
陈萧然道:“人老了,就会有抬头纹的,赵风兄,你可是比我还要大上好几岁,有几条彰显‘智慧’的抬头纹有什么奇怪?”
赵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复又看向那幅画,道:“为什么我会穿着这厚厚的棉衣,而且……为什么棉衣里有这么多的针?”
陈萧然道:“哦,你的飞弹那么厉害,棉衣里藏着飞针不是更方便你发‘暗……器’么?”
赵风抬眼瞪了瞪他,又道:“那旁边为什么会有一只老虎向我匍匐跪倒?而且,它笑得似乎很是龌龊。还有,这老虎的额头上才应该有个‘王’字吧,那‘王’字呢?”
陈萧然一本正经地道:“诶,老虎都象你匍匐拜倒了,它额头上的‘王’字自然要加在你的额头上。”
赵风无语了。这么会功夫,这家伙就弄出这么一幅画来讥讽自己,真亏他想得到这么多条。老奸巨猾,笑面虎,棉里藏针,披着厚厚的外衣,连老虎都甘拜下风,我我我……
柳飞远远地看到那幅画,强忍着,这才没笑出声来。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胆敢这么讥讽他的师父啊。
“赵风兄,这幅画你可喜欢?”陈萧然问,目光忽地转移到棋盘上,一子落定,笑道:“不好意思啊,好友,这局我又赢了。”
“飞儿想要自己上路,你打算怎么办?”赵风抛出来棘手的问题。柳飞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不过对自己这个师父向来敬重,如果自己强烈要求柳飞与正天门的弟子同行,柳飞多半不敢拒绝,哼,你陈萧然不就是嫉妒他敬重我这个师父,所以才画这幅画出来么?好好好,我可以不要求他与正天门的弟子同行,可是人家不想跟陈氏弟子同行,而是想要自己去,你怎么办呀?
陈萧然看向柳飞,可是那位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在望天呢。看来想要柳飞放弃这个念头是不大可能了,当初他自己不也是在十四五岁时就出外闯荡了么,不然也不会有机缘遇到师尊,拜入幻天界门下。这样想来,也许自己出去走走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儿子从小就不在他的身边,如今又要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大禹国,那里可不比齐国……沉吟半晌,陈萧然道:“好吧,你想自己去那就自己去吧。”
“嗯,那……我就告辞了。”柳飞微一弯腰,又转向赵风道:“师父,徒儿先告退了。”
赵风点了点头,自然是摆着一副严师面孔。
柳飞转身开门走了出去,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陈萧然不无失意地说道:“他叫你‘师父’叫得这么亲切,却连个起码的称呼都不给我。”
赵风沉声说道:“我教养他数年,他自然记得我的好。”看到陈萧然脸色着实难看,便又道:“你又何必心急?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的儿子,如今虽然不肯唤你,但也留在了你的身边,不是么?”
陈萧然无奈道:“成天往外跑,还叫留在我的身边?”
赵风道:“豹子养大了总要放出去历练历练,难道你想让他一直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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