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杀手第一人,早已是成了的人物,不费多大功夫便将那几对“铁角”消息打听详细,只可惜那他们并不在大理。
自他们红蝠镇之去了蓬莱山后的第年,中原共出现过四对“铁角”,湖广、东藩(即现在广东)、云南等地多次出没,因中原人对凌小星等人所见不多,分不出孰真孰假。
起初都是以礼相待,但后来发现他们不单是贪得无厌,当所不得时便以武力强夺。这些人武功为不错,稍遇反抗便当即斩杀。
再过一年,各地都出现了所谓的“凌小星”、“枭夜”、“破军”所组成的“铁角”。如此一来,武林中人便知必是有人冒充,后来不理是否真假,只要遇见便一概报官,或是联络当地武林人士联手缉拿。
直到一年前,“铁角本尊”终于出现,亲赴各地追击其余几组冒充之人,听闻已有一组“铁角”本尊斩杀,另两组被送入官府套牢,而最后一组逃到了云南,可能是想由此出关。
枭夜打听到一些信息,便与凌小星一齐进了一家酒楼,要了个包间,吃吃饭喝喝茶,打算先养精蓄锐。
“铁角本尊?”凌小星知道这一定说的不是自己,他靠着椅背,用筷轻敲着面前的碗盘,将一只脚盘在椅上,轻笑道:“没想到不见了几个又出来了一个更狠的,还大张旗鼓地追杀假的我们。你说,他们当我们全死了么?”
“听说前些天布政司就派出了一个镇抚使带兵协同剿‘我们’去了,想必他们早知道了那几人落脚之处或是逃亡径。”枭夜早习惯了凌小星这样的流氓形象,如果他真的“衣冠楚楚”起来,自己可能还真不习惯。
“布政司?那不是你岳父的手下?哪天我们去看看你这个布政司岳父吧,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俩当冒名的抓起来。”凌小星嘿嘿一笑,有意调侃枭夜。
枭夜并未理会他,淡淡道:“既然有人帮我们去抓了,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凌小星坐正了身,急道:“我们不是要主动点吗?如果他们不回来这里怎么办?”
“你是猪吗?你脑有没错,但你至少还有脑吧。”枭夜也不想被他气得厉害,连骂起他来也是云淡风清,“既然连镇抚使都出动了,想必也能抓住他们,而且不是还有所谓的‘本尊’么?这个本尊也必定会与镇抚使回来请功,你说我们不在这里等还能上哪去?”
“也是哦。”对于枭夜的数落,凌小星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那我们现在不用去分堂了?”
“面要紧。”枭夜手指把玩着一络头发,脸上的笑意很是阴冷,似是自言自语地道,“你们冒那蠢货也就算了,我枭夜这般fēng_liú倜傥算无遗策之人,岂是你等便能冒得了的?”
“枭夜,你可以说我傻,但别说我蠢。”凌小星大叫一声道,“别以为你长得白白净净像个女人一样我就不敢打你。”
只听枭夜呵呵一笑,道:“这下好了,应该可以关几天了,天遂我愿啊。”
凌小星还未弄明白枭夜这句话的意思,就听“咣”地一声响,包房的门被人踢开,冲进来五六个握刀持棒、气势汹汹的人来。
“***,又从哪里冒出来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这几人盯着凌小星与枭夜,却不近身,只是守在门边,想必还在等官府来人。
凌小星看了看这些人,又看了看枭夜,问道:“刚才是我大声了,吵着他们吃饭了吗?”
“凌小星,你就算了吧,别再了。”枭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真想当猪么?”
“枭夜,我说过,你别再说我是猪。”凌小星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枭夜,“信不信我当着外人的面打你?”
那围在门边的几个人看着他们似乎是窝里反了,一个个不由收起了紧张的架势,其中一个大汉笑道:“喂,你们二人扮得也不专业了些。别人都说是‘铁角’,可你们只有两人不说,却还相互指责,难不成你二人就未听过当年凌小星铁血担道义之传说?”
另一人也笑道:“就是,就算要冒充也得熟悉一下当年的凌小星与破军大战慕容世家的传奇经历吧。如果像你二人这般,天下尽是凌小星了。”
又有一人看了看枭夜,道:“你这人长得白白净净斯斯的,与传说中的枭夜还颇有些相像,只是看起来柔弱了些。你难不成就未听闻当年黑木崖一战,枭夜以一敌独孤的传闻,那是何等英雄人物,又岂能似你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
枭夜拱手笑道:“对不住各位大哥,在下未做过功课,并不知那人是何等了得,只是听闻以其之名可以混口饭吃,不得以才出此下策,还望几位大哥高抬贵手,放我二人一马。”
“哼,放你们一马?想得到美。”见枭夜如此,一人哈哈大笑,“布政司大人早有严令,一旦有发现冒充‘铁角’者,人人皆可缉拿领赏。”
凌小星想到破军不在,不然就真好玩了,叹道:“可是现在只有‘两角’啊,要不你们再等一个月,另一‘角’就会到了,到时再让你们缉拿,好不好?”
那大汉看着凌小星,一脸不快,道:“你是猪吗?人说凌小星略有愚痴,你就真当他傻啊,还在老面前装傻。他是何等天才,何等的热血,那种与破军生死相依之情,岂是你能扮得来的?”
凌小星听这人说自己是猪,心中也是大火,可是又听这人说自己是“天才”,又是一喜,原来自己当年英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