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拿出一本发黄的小册子,交给我说:“秦阳小友!这是我们作为朋友的见面礼,你一定要好好保管,我全部的本事都在这里面了!”
我看着那发黄的小册子,翻了几页见有不少人体图形,还有些画得乱七八糟的图案,于是眉头一皱,问道:“这画的都是什么鬼呀?这么多?这些你都学会了吗?”
老道挠了一下头,对我说道:“我也没全部学会,惭愧得很啊!但是我相信有人,定能全部学齐,比如说秦阳小友!你!”
老道指了指我,又接着道:“好了!匆匆一聚,又要道别了!记住要好好学习!早点学会本事,有缘我们再会吧!”
老道说罢就拂袖而去,我连忙追了上去,塞了样东西到他手里说:“做好朋友就要交换礼物,这个送你,要是你哪天想到了我了,就拿出来看看,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其实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在我那个时代只不过是一个几十块钱的工艺品。
老道看着手里吊坠眼眶红润,说:“孺子可教也,想我方外之人,早就不用本名了,难得我和小友一见如故,就以实名相告,你记住我叫‘柴丁商’号‘隐川’!”
我愣了一下,他说他叫“柴隐川”?韩大哥是好兄弟?楚离陌的师兄?不过不对呀?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吧!这老道看起来上述也有八十岁…等我回过神来,再想追赶也追不上了,看这手中的黄册子发呆。我这才看到了册子封皮上的几个字《茅山天正述志》。
我是借住在村长家里的,回到家中,我将黄册子藏了起来,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在夜里好好地看一遍这本书。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半年,这段时间我也收到过毛陵的信件,至于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是真有些佩服的,不过每次送信的都是不同的人,就算我想问出些什么,也是不太现实的。不过说那是信,也是有点难为了…白纸,每次都是白纸…一共七封,全是白纸,到后面我干脆不拆了,只是把他们保存好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保存一堆白纸,但着实是那么做了,总觉得这些白纸是十分重要的。
在这一年的大年三十,我和村长一家一起守年,过大年我自然高兴,又会有哪个人,是不愿意过年的呢?那是一种寄托。
过完年就是1939年了,这一年的五月六日,汪精卫投敌叛国了。这个春天,神州大地依旧浸泡在战火之中…
一天下午,课外活动,班上有个名叫李招弟的女同学,突然浑身又红又痒,还长了许多大胞,就像是被很多蚊子咬了一样,同学们都很害怕。
有个最年长的同学大叫道:“她生风疙瘩啦!大家快跑啊!”这所谓的风疙瘩,其实就是大面积皮肤过敏,但当时人们都比较愚昧,见了这个,就像是见了麻风病一样。
班里的大牛见我不跑忙来拉我,“老师,快跑呀。”我一摆手说:“慌什么!看我的!”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都不跑了,都想看看我有什么神通。
其实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了。我走过去学着印象中马丹娜的样子,给她搭脉,见她乱动不好下手,就威胁她说不要乱抓,要是抓破了就不漂亮了,这一说还真起了作用,她果然不再乱动,只咬着嘴唇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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