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小萝莉捏着肩膀,是一种顶级的享受,仿佛又回到了那万恶的旧社会,我是地主老财,苗苗便是新进门的丫头。
被伺候得实在是太舒服,我有点得意忘形,便随嘴说了昨晚,也给苗苗“揉肩”的事。
苗苗见我提起昨晚的事,羞得满脸通红,也不给我捏肩膀了,举拳便捶,这死妹子出手也没个轻重,打得我肩膀生疼。
我心头一急,抓住苗苗的双手,往前一一样,将苗苗背在身后。
本是应急的举动,但这样一来,苗苗的脸便探过了我的肩膀,和我脸贴在了一起,她脸颊烧得厉害,搞得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只听到有人大喝一声,我抬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紫黑皮肤的‘阿牛哥’,看他那气鼓鼓的样子,想来他和苗苗之间是有点事的。
要不是刚才他给我甩脸子,或许我还会让着他点,现在看这阿牛哥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想想就来气!更是不想放开苗苗,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那阿牛哥的手,此时已经按在了,他腰后的那把柴刀上面,可他没有能抽出来,因为有人抓住了他的手。
这个人就是十二把苗-刀里的‘右手’,终于见到熟人了,我放开苗苗,向‘右手’招了招手。
‘右手’来到我的面前,行了个礼,又用苗语和我说了一大堆,苗苗告诉我说,‘右手’讲这里不方便说话,要我先换个地方说。
我点头同意,收拾东西便跟他们走,见他们说要出镇子,我便在镇上先打了个长途给老表,并将油纸上的摩斯密码,也一并传真过去,让他想办法,给我破解电码上的内容。
出了镇子,‘右手’在前面引路,我走在中间,苗苗和那个阿牛一路‘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在后面跟着。
出了岗子寨,又走了七八里地,最后来到一片不起眼的林子中,‘右手’在这里搭了一个简易的草棚。
我在个草墩子坐下来,便问他们怎么自己就动起来,难道是那份‘白银书简’又得出了什么信息。
但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事情还要从四个月前说起,那一天也不知道钱三甲抽什么风,让在海晏堂所有的人,陪他一起看电视。
这钱三甲是个老电视迷,平时就爱看电视,不论是新闻还是广告,统统不错过,只要是他喜欢看的节目,还会找人一起分享,大家也都习惯了。
当天电视里是一档新开的,鉴宝栏目,大概内容是一帮子鉴宝的专家,走到各个乡间,为乡亲们辨别传家之宝的真伪。
这个节目当时可以说是反响热烈,因为就我们所知的宝贝,要么是在博物馆里,要么是在土豪的手中,这是第一次老百姓的手里,也能出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当然其中还不乏一些拿大铁锅,和尿-壶去参加海选的,看着海选时有人哭有人笑。而且还可以见识到,各种散落在民间的宝物,其实也蛮有点看头的。
事情就出在这鉴宝节目上,当时看这节目的除了老神棍和老表,就是苗人智囊团了,当时正好是走进贵阳鉴宝的那期。
在海选的过程中,头几位持宝人,都没有什么拿出的手的东西,但是随后进来的一位老人,却引起了苗人智囊团的注意。
那老人头上的白发,稀落得都能数得清楚,皱巴巴的脸上布满了老人斑,最为让人注意的,是他那塌鼻梁上的酒糟红鼻头。
这红鼻子老头的背也驼得很厉害,在他的驼背上还背着个,打满补丁油腻腻的面口袋。
只见红鼻子老头在六位专家,将那个脏不垃圾的面口袋敞开,从里面掏出样的东西来,那是一件宽肚单耳细颈银瓶。
这银瓶上叠刻的图案,全是春意盎然,万物复生的景象,但几位专家翻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却给出了一个“这是件精美的工艺品”的结论。
红鼻子老头听到结论后,也不气恼,只让专家们再好好看看,银瓶底部的款。这时电视机的镜头,给了底部的款一个特写。
底部的款上面不是汉字,而是许多的符号,对于不知道人来说,那就是鬼画符,但在苗人智囊团的眼睛,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苗人智囊团,却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有位专家又说了一大堆什么品相啊、落款啊这些问题,最后还是‘维持原判’。那红鼻子老头,丢下句‘鉴宝不识宝’便走了。
听到这里,我有点不明白,那细颈银瓶究竟有多大的魔力,竟然能让苗人智囊团率领部众倾巢而出。
我问‘右手’那瓶子底部是什么款,可‘右手’说他也不知道,只有等找到‘脑袋’他们才能知道。而苗人智囊团现在,就离这里七十公里外的‘吉安县’。
不过那也是三天前的事了,现在最好等有新消息再出发,我正想说你有手机早说啊!但看到‘右手’带上训鹰手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没等多久,便有只鹰落在了‘右手’的手上,这鹰比苗苗的金鹏要小了好几圈,但那副凶狠的样子,却不逊于金鹏。
‘右手’从老鹰腿部的细竹管里,拿出张纸条来,看了一会后便将纸条喂老鹰吃了,对我说巴罗老爹现在还在‘吉安县’,我们可以走了。
‘右手’说苗人智囊团从北京出发没几天,便发现有人跟踪他们,所以一路走走停停,想揪出那条尾巴,可对方实在厉害,非但没抓住人,也折了四位乌鲁勇士。
所以我们的行动一定隐秘,大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