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祭台上的四条“怪蟒”升起来时,我估计马上就有新的突破了,可等一切的平静下来,我四处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再有什么变化。
这么大型的机关设计,应该有连锁反应才对啊??不可能只是搞四个千斤顶而已吧!?
正感到奇怪,就听到白云凤大叫一声“姓窦的跑啦!!”
我勒个去啊!该跑时不跑,不该跑时偏要跑,现在窦老头算是直接脱离死缓,奔着斩立决去啦!
接下来发生的事,和我想的一样,人再快能快过箭吗!?当臀部中了一箭,呲牙咧嘴的窦山河,被‘左耳’和白云凤“请”了上来后,很“客气”把他丢在青铜圆盘上。
我最后一点同情心现在也没了,盯着窦山河说道:“你能别再瞎折腾吗!有哪次逃跑,你是有好结果的!
窦山河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侧身躺在地上‘哼哼叽叽’,苗苗那一箭拿捏的很好,入肉并不深没有伤及筋骨。
我在看窦山河伤口时,注意到从他屁-股上渗出的血,流到了青铜圆盘上,上面本就有许多纹路,血液在这些纹路上流过,将上面的图案勾勒出来。
血液顺着圆盘上的凹槽流动,看着这奇怪的纹理,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我让‘左耳’和白云凤抬起窦山河,在青铜圆盘上绕一下,方便让我更好的看清,圆盘上的图案。
可能是我太投入,见血滴的速度有点慢,一着急条件反射的,去拧了一下窦山河屁股上的羽箭。
血量是加大不少,但窦山河“嗷”的一声,翻起了白眼,看他嘴唇发白的模样,定是失血过多,让他们将窦山河先带到一旁止血。
我让巴罗老爹将白银书简拿来,青铜圆盘上的有个太阳纹图案,但这个太阳纹图案,和铜鼓上的太阳纹不同。
看起来有点像小孩子的涂鸦,阳光的光线就是用直条纹来表现的,数根直条纹围成了一个圈,这个图案让我想起,白银书简展开时的样子。
当我把白银书简展成圆形,贴合上去时候,果然完美的吻合在一起,然后再用‘弑虬’插入,纹路上的三个点中。
‘弑虬’三个刃口在刺入纹路上的缺口时,只稍稍一用力,便按了下去,连带着白银书简也带着按下去一节。
有这么大的突破,我本以为会有更大的进展,但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又等了一会,苗苗来到我的旁边,说道:“领导,你试看看,能不能转动。”
想想也是,我便试着转动了一下‘弑虬’,还真的可以转动,一转之下白银书简便收进了,纹路间的空隙里。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好在也不是一点进展没有,至少这个方法是对的,抽出‘弑虬’后,我又将另一卷白银书简放了进去,接着朝相反的方向一转。
“咔嗒”一声,机关开始运作了!我招呼众人赶快离开青铜圆盘,就在我们刚一离开那青铜圆盘。
祭台四个角上的“怪蟒”又向上升了一段,便向后倒去,四条“怪蟒”顺着祭台壁滑下的同时,还拖着一条很粗的链子。
而链子又拉动祭台里的机关,青铜圆盘以太阳纹为中心点,整个盘面的分成二十四的扇面,然后一扇一扇的合拢,与之相对应的地板也陆续沉下去一段,形成了道环形的石梯。
等一切都安定下来,我走道石梯旁,向下一看,那道环形的石梯下面是一个深洞,看着这黑乎乎的无底洞,让人有种只要跳下去,就能出现在地球另一端的感觉。
除了洞口的一小段石梯,便没有来说“路”是有的,但不太适合我们走!
深洞的正中,有根直径两米的青铜柱子,柱子一端顶着青铜圆盘的圆心,另一端便是深入黑暗的无底洞内。
环顾我们这几个人,‘右手’没了左手,‘左耳’双肩都受了伤,若是要爬下这深不见的青铜柱子,他们的身体一定吃不消。
剩下的就只有白云凤、苗苗和巴罗老爹了,但巴罗老爹年纪又这么大了,而且下面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
本不想让巴罗老爹下去,但他一再坚持,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受伤的‘左耳’和‘右手’留下来看着窦山河,没有我的指示不能下到洞里。
剩下的人下到深洞里看看,我先将一支火把丢进深洞里,火把的光点随着下落,越变越小直到落到底部,在视线的极限距离,那火把只有黄豆大小。
下面没有水!?那这深洞就不是一口井啦!难道是神泉干枯了吗?现在猜测是得不出答案的,只有到了下面,一切的疑问才能得到解答。
因为这次带来的草绳都用光了,我们只得用特别的方式爬下青铜柱子,这个方式就是两个人,隔着柱子手拉着手,各自向后撑着,利用相互的作用力,向下慢慢移动。
这样做需要两个人相互配合,最后我是和苗苗一组,白云凤和巴罗老爹一组。
我和苗苗率先从柱子上向下滑去,我和苗苗选着的是滑一小段便停了一下,这青铜柱子表面还算光滑,没有氧化生成的铜锈。
这个深洞是上窄下阔,随着不断深入,我隐隐觉得这事,一定没有我想象中这么简单。
首先这根青铜柱子的铸造工艺,就不得不让人钦佩,这么长的直线距离,居然没有发生扭曲和变形,这超乎寻常的韧度,不像是单纯的青铜这么简单,里面一定还添加了某种特殊材料。
再来就是这深洞的内壁,刚开始的几十米,内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