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的事都解决啦!无事一身轻,走路都觉得步履轻盈起来,回到小院,道童已经将斋饭拿来了。
这桌斋饭很厚道,六菜一汤,虽然是全素宴,但不仅清香扑鼻,口感上也极其清雅。
我看着这桌子菜香浓郁的饭菜,我说道:“哎呦!挺丰富啊!看来茅山的同志们觉悟很高嘛!我也算是吃自家饭,没欠他们的啊!”
优子给我盛了碗饭,说:“你就损吧!反正每个人欠了你的,这行了吧!”
我接过饭来就吃,鸢尾见我和优子又开始说话,而且都开起玩笑来,便知道我们已经没事了,也欣慰的动了筷子。
鸢尾见我吃得怎么起劲,笑道:“你这猴子,不是提防着谷道兄他们吗?怎么不怕他们在菜里下毒啊!”
我是吃得正高兴,说道:“怕什么!我身上有龙血,估计一般的毒,害不了我。”
优子也笑道:“小哥哥,之前不是还说什么吃的是不死药吗!怎么这会就成龙血啦!又满嘴跑火车!”
鸢尾略有所思,道:“我就没信这猴子吃了不死药,但看他自己割的伤口能马上愈合,我觉得那可能是‘玄黄血’!”
我放下碗,问道:“玄黄血是什么东西,我就是吃了一颗龙蛋,到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呢!”
鸢尾笑道:“你这小子真是福源深厚,《难经》中对玄黄血有过记载,玄黄之血、地龙之精,藏于**、其形如珠,且毒性猛烈,体阳体虚者皆不能服用,服则立毙,药用不详。”
我咽下嘴里的饭道:“开玩笑吧!我吃了怎么就没事啊!?”
鸢尾说道:“所以说你这孩子,福源深厚啊!至少我们现在知道,这玄黄血有伤肤生肌的功效,但能不能长生不老,这就不可考啦!”
我们正说着话,就见‘右手’进来,他来到我身边低声耳语几句,我放下筷子便跟‘右手’一起来到院子里。
‘右手’交给我一个信封,信封里是一个礼品盒,盒子里是一把‘7’字形类似发条钥匙,除此之外连字都没有半个。
我问道:“只有这些吗?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人放的?”
‘右手’摇头道:“没有看到人,这人可能观察过我们的哨位!”
这时优子也来到院子里,问道“小哥哥,出什么事了吗?”
我将发条钥匙收进兜里,笑道:“没事,这么快就吃饱啦?”
优子轻叹一声道:“我们回不到从前了是吗?你现在有事也不和我讲!”
我笑道:“你想太多啦!我要是有事一定和你说,但我的确是没什么事嘛!现在和我去看下天心好吗?她睡了好久,我有点不放心!”
说罢我推着优子的肩膀,进房去看天心,天心还是没有醒过来,我给她搭了下脉,好在脉象平和没有什么大碍,想来是释放能量过大,自身需要大的修养。
不过从现在来看,我知道张永业为什么要找天心了,在魔鬼城时我一直以为张永业是想找替身,原来他不是想找替身,而是想找能克制鸩魔之气的能力。
天心身上的蓝色符文,看来就是鸩魔之气的克星,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入魔,张永业就不可能是来对付我的,那他又想是要对付什么人呢?!
入夜,我在房中反复看着,手里的发条钥匙,这是什么意思呢?没头没脑的送来这个物件,又不说明原因,不过里面一定有什么深意,还是先带在身边吧!
天亮时,三星观的道童来通知我们去会场,到了会场后,发现今天的会场和昨天很不一样,主要就是在中间的圆台上,设了十二个座位围在圆台上。
因为是圆桌会谈,所以没有主次之分,我看到这十二个席位之中,天正的教旗立在其中一个座椅后。
看来昨天一闹,还是有很大效果,我便很自然的,坐到属于天正的席位上,鸢尾他们也坐到了,圆台下相应的位置上。
等人都坐下后,那老外安东尼·亚历山大便走到了台子正中,看到他黑色长袍的立领交接处,有个白色的布条,那的确是一件牧师袍。
不过今天和昨天略有不同,安东尼的脖子上还挂着条红色围巾,围巾的两头,都绣有个黄色的十字架。
安东尼一手按在本圣经,朗声道:“我以圣父、圣母、圣灵的名义起誓、、、、、、”
没等安东尼说完,我便打断道:“我说!你最好以我们的神起誓,重点就是接点地气!你就说,要是你撒谎就断子绝孙、、、还是不要啦,因为你已经是了!”
我一说罢,台下就是笑声一片,安东尼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谷清阳道长这时,也来到台子中间,做了个让大家不要喧哗的手势。
等大家安静下来,谷清阳对着我说道:“秦掌教,希望你不要再胡闹了,大家对你已经很是礼让,还望你能听安牧师把话讲完!”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再插话,那安东尼清了清嗓子,继续将他那套说词念完之后,便说了一件事,这件事也确实吊起了我的胃口。
这件事是从一艘沉船开始的,十年前的夏天一艘芬兰的科考船,在马六甲海峡科考作业,发现一艘中世纪的沉船,那是艘荷兰的商船。
由于种种原因,这艘沉船没有被打捞起来,但却从船舱中打捞出三口箱子,其中有口箱子上还有教廷的铁封,于是这口箱子便被送往了教廷。
听到这里我还是听不出,这和我们中土教派有什么关系,但就算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