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局长,你这是怎么个意思?”福四儿走出监狱,望着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警皱了皱眉。
袁定春心神一凛忙道:“四爷,我这不是想把恭送您的场面弄的隆重一些吗?”
“哎呀,袁局长你真是客气。”福四儿满意的一笑。
接下来在他的不好意思的声音中很不客气的接受了袁定春给的有些分量的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然后在袁定春的坚持下,无奈被送到了凤阳市一家五星级宾馆。
“舒服。”等袁定春千恩万谢的走了以后,福四儿在房间里宽大的席梦思上一躺,伸手扯过袁定春给的那个袋子,数了数竟然有八叠百元大钞。
早知道就再多磨蹭会儿,应该给的会更多。正想着就听有人摁门铃。
“进来吧,军儿哥。”
门被推开,一脸诧异的田文军走了进来,“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这么晚了,除了你,不会有人来了。”福四儿微微一笑,“坐吧。”
田文军眉头微微一皱,“为什么我会来?”
“呵呵,一个男人不管再怎么位高权重怕是享受不到幸福都会病急乱投医的。”福四儿淡淡一笑。
田文军心头一动,看样子这小子早就预料到我的病会往下发展,既然这样那就说明他能为我祛除病根儿。当下也不客气,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一坐,“那我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猜到了吧?”
田文军来的目的福四儿当然猜的到,因为那天在给田文军治疗时其实他能利用体内真元完全的为他祛除病灶,之所以没有这么做一个是因为田文军这种病只要他用平常手法再为其治疗两次就能驱除病灶,二一个原因是他要长期的让其为自己所用。
今天小试牛刀,他还真发现田文军用着特别顺手。所以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要来个细水长流,这样才能最大发挥田大书记的才干。
“看来军儿哥这段时间又没闲着啊。”福四儿戏虐的一笑,“又有哪个良家妇女被你糟蹋了?”
“汗,兄弟,这话难听了啊,怎么说我也是被党和国家教育多年的干部......”
“毛儿,国家要都是你们这种干部,早就亡国了。”福四儿冷嗤一声。
田文军一个堂堂市委书记被一个开出租的小子这么讽刺挖苦顿时脸色青一阵儿白一阵儿,但是他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毕竟不仅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更是因为有求于人家。
“兄弟,你赶紧给我看看吧。”
福四儿也没再啰嗦,让田文军趴在席梦思上,像模像样的为他左右手逐一搭脉完毕,然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唉,军儿哥,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田文军心头一跳,急切问道:“怎么?”
“那天我本想告诉你以后你这病得注意戒烟戒酒戒女人,可是没想到你,唉,现在这病情怕是不好去根儿啊。”福四儿故作为难的一句。
田文军立马变得一脸愠色,“吗的,都怪那个死娘们儿,非得坚持说什么只要多用用嘴就能好起来,真是被她害死了。”
想着被胡红蕊那张性、感撩人的小嘴儿含住的情景,福四儿身体的深处猛地就是一跳。旋即坏坏的一笑,“军儿哥,这次怎么说你也帮了我的大忙,作为兄弟我怎么也是要回报一些的。”
“那就有劳兄弟了。”田文军以为福四儿是要给他治病很是感激,可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福四儿话锋一转,“你现在身体不行了,要是我那个小嫂子需求量太大的话,为了兄弟义气我也就豁出去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让他顿感深深的无语,你说你他么的什么人这是。忙拒绝道:“别,你还是别太义气了。”
“小气。”福四儿把嘴一撇,大手放在了田文军后腰一侧的位置,时间不大就有一层氤氲的五彩之气弥漫了五指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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