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金在医院住了两天,这天下午,他就开车把刘清和陶蔷的行李取上,带着他俩去了他的工地。
到了建筑工地,他俩才真正地看到了什么才叫翻天覆地:这里,到处都是重型的建筑机器。挖机在肯噬着山包,;渣土车在填平塘凹;大型吊车起动重物;压路机在铺平道路;推土机在移动障碍……这里是建筑的中心,这里是建筑的殿堂。
站在高高的小土坡上,放眼望去,一派的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景象!
“哇噻,这广城的建筑真是厉害啊!”陶蔷发着感慨。
“广城建筑师确实厉害,建造的全是漂亮的大楼和广场。”刘清也在发表着看法,“徐大哥,你也厉害!是广城的能人吧?”
徐金金笑了,“小能人都算不上哦,我现在承包的是广城‘福山广场’建设。预计在后年五月完成。所以我的工程不能有停工,否则是要违约的,是要承担责任的。”
“现在的建筑业,技术肯定很深奥吧?”刘清请教地问。
“是啊!”徐金金又告诉他俩:“现在,是中国社会深刻的转型时期,政治、经济、文化都发生着巨大变化。市场化是这一时期的重要主题。建筑业在市场化影响下出现了一些新的特点——大众化和商品化。”
“什么叫大众化啊?”刘清问道。
“大众化的建筑特点,就是符合大众的口味,符合大众的愿望,符合高速发展的社会要求。那些散落在城市各处的办公大楼、旅馆、美食城、歌舞厅等等,就是大众化的表现。”
“呵呵,徐大哥有才!”刘清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走,我带你们去我的办公室。”
徐金金的办公室在福山的半山腰,是数间小巧玲珑的平房。总的名称牌是“福山广场建设指挥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是套房,外间是大的会议室,会议室左边是他的办公室,右边是接待室,后面还有三间,中间是主卧室,两头是客房。
一一参观后,刘清的感觉是清洁、舒适。
最后,他们在办公室坐下了。徐金金说:“你俩暂时就负责我的工地食堂的菜买工作,只需要按照厨师的菜单,到菜市场把菜买回来,就算完成了工作。本来是有好人送的,但我觉得,这样的形式,我们选择性和机动性不大,而且,菜的品位不好,种类也不够多。你俩觉得如何啊?”
“哦,行,我很会买菜的。以前,我服侍的那个老头最,最挑剔菜的。”陶蔷首先回答。
“呵呵,我听他的。”刘清附言。
“好吧,哦,后面的一个小房间被我的设计师住下了,还有一个大点的房间是客房,我带你俩去看看。”
他们来到了客房,房间面积较大,前后有两张**铺,两扇窗子分别在两个**头上方。使得房间明亮清朗。里面有一台大约32英寸的彩色电视机,还有两张桌子和两扇存放衣物的厨子。
“你们看,住这里行不行啊?”
“行,太好了,我就住这里了。”陶蔷说话间,已经将自己的行李放下,坐到了**铺上。
“那,徐大哥,那我住哪里啊?”刘清发问。
“哦,你,你们要是不能合住的话,我再送你到工棚里去,我想,那里肯定有空的**位。不过,你就要和工人们住一起,不知道,你习惯不?”
“啊!哦。和工人们住一起啊!”刘清沉默了。
“这样吧,你今天晚上就去和他们挤挤,我明天再想办法。我不会让我的救命恩人受苦的吆。”
刘清的为难情绪和徐大哥的话语,陶蔷都看到和听到了。她站起来了,走到徐金金面前,“这样吧,徐大哥,刘清今晚就住这里吧,反正有两张**铺。明天再说吧。今天,你就别麻烦了。”
“哦。好!好!走,我们吃晚饭去。”
一顿的大餐,让刘清和陶蔷感到新鲜和大开眼界。刘清在徐哥和另外两个老总的劝说下,频频举杯,一个劲地大喝。陶蔷用脚提示他少喝,可是他全然的不听从了。
“丁总、王总、这位刘清兄弟是我的恩人,是他在我酒醉摔伤时,送我到医院的,以后,他和我们都是兄弟了。”徐哥带着醉意介绍起来。
“哦,好好,小刘兄弟,我敬你一杯,以后,就叫我‘丁哥’。”刘清和丁总碰着杯,都干的杯底朝天。
“哈哈,好,小刘兄弟爽快,来,我王哥还敬你一杯,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王丙山的事。来,干!”
刘清自然又是一杯酒下肚了。饭桌上,始终洋溢着他们对刘清的赞美和感谢,刘清的心里舒服地不知方向了。最后,他终于伏在了酒桌上,再也不能举杯和大笑了。
“怎么,就这会儿,就倒下啦?唉——”丁总露出了不尽兴的苦恼。
“真是个老实人,醉的真快啊!不是假装的吧,徐总?”王总在猜测。
陶蔷确实为刘清感到不平,心想,你们是两人喝他一个的,算什么本事啊。她站起身,“对不起,丁总、王总,刘清酒量小,要不,我再陪陪你俩喝喝。“
酒意正旺的他俩,哪里求到象陶蔷这样的美女陪酒啊!他们满口答应,并且规定,连喝五杯,不准停下。
陶蔷先对着丁总喝了五杯,坐下吃菜了,然后又对着王总喝了五杯,她得意地坐下,等待他俩喝酒。丁总和王总,惊奇中带有快乐,他们还从来没有看到有这么喝酒的,很明显。她是要一个人单挑他们两个人的,于是,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