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总,没事就好。当时也怪我对她开了玩笑,没事的!这几天,公司里的事情,就麻烦李总您,多多操劳了。”
“哪呀!你安心住院修养,有什么事情,我叫他们打电话跟你汇报,你再考虑处理。我嘛,考虑事情啊,没有你内行哦。”李总在说明着。
“呵呵,李总过谦了,哦,刘清怎么样了啊?我想啊!那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连小黄经理都敢欺负、侮辱。他就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你李总就是不听我的劝告,一直留着他在公司,你想啊!他已经把我们两家酒吧都弄的关门了。我看啊!他的祸害还在后头呢?”王帅一味地在指责刘清。
“唉!派出所也没有查出是他刘清干的坏事啊!我怎么就能撵走他呢?我问了他,他说当时只是和小黄经理开开玩笑,谁知道小黄就掐晕了他。他都差点被掐死了,我还能说他什么呢?只好叫他以后注意了。”李总停顿一会儿,对黄苗说:“小黄啊!派出所打电话给我了,叫你今天去派出所一趟,有许多事情要找你核实。我把财务王大姐带来了,你走后,就由她来照顾王秘书。”他转头对王帅说:“王秘书啊!你看行吗?”
“啊,行行!谁来照顾都行,不能耽误公司的事情,我没有事的!”王帅在连口答应着。
李总带着黄苗走了,在下楼梯时,黄苗就搂住了李总的胳膊,“谢谢李总,谢谢!”
李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小东西,这回可让刘清吃苦头了。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你呀!做事情怎么这么没轻没重呢?他都气死你了!”
“没事,呆会儿,我去跟他解释和赔礼道歉!求他原谅!”
“呵呵,不知道哦,他会不会原谅你啊!”
王帅病房里的门,早就栓死了。王帅把昨天晚上没有满足的**全部地撒在了王大姐的身上。他也不管左手腕在输液,所带来的阻挡的困难,还是想尽办法,要在病**上,对王大姐进行侵占。
王大姐对王帅一直是百依百顺的,更何况,她还想得到王帅所许诺的——给他100平米以上的新房子,外加5万元装修费呢。所以,她总是尽量满足王帅的生理要求,随时随地的听他使唤。即使是在这病房里,在这大白天里,在这随时都会有人敲门的输液之时。她还是不拒绝王帅的所有要求的。
王帅从王大姐的身上,享受到的不仅是**的满足,更是王者的风范,恣意妄为的自豪!
……
黄苗是在李总家里,刘清的房间里,见到刘清的。他正面朝墙壁,在呼呼大睡呢。黄苗没有叫醒他,只是站在他的炕沿边,静静地朝他凝望着。
刘清的房间不大,也比较矮小。里面除了挂着的几件颜色有点磨损的衣服外,什么都没有。那个被子也是李总家的保姆范妈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就旧的不能再旧的被子,很单薄,很小。刘清因为个头高,即使是蜷缩着,他的双脚还是露在了被子外面的。
她痛惜地望着,心里在发抖,她为象自己弟弟一样,在外面打拼的刘清而感到心疼,感到怜惜。
不知道咋的,黄苗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了。她来到刘清的脚头,双手在尽力地拽被单,希望把他的双脚盖好。然后,她蹲下,用自己的双手抱住他的双脚,放在自己的下巴底下,希望给他传送热量。她把头浸在脚尖上,低下眼,在默默留泪。
刘清被啜泣声和束缚双脚的难受弄醒了,他惊慌地坐起,可双脚还是没有抽出来。他看到了黄苗,看到了她在啜泣。
“你,你在做什么?”刘清轻声问道。
黄苗没有说话,还是那个姿势地,含泪望着他,欲说还羞。
“你,你不是又,又要掐我吧?”刘清脸上没有笑容。
“我,我想弟弟,想傻了,就叫王帅去我那里,我想杀死他,我当时,以为你就是王帅。我当时明明看到的不是你,是王帅。”
刘清无语了,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嘴里发出了干咳。
“怎么,你的颈子还疼吗?”黄苗站起来了,走到他的身边。
“恩,有点疼,要是再掐一会儿,我,我恐怕就没命了。”
“刘清,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能没有你!不能失去你的!呵恩——”黄苗猛地抱住了刘清的头,把它紧紧地放在自己的胸腹部,大声地哭了起来。
刘清明显地感到,她的胸腹在剧烈地起伏,她的全身在颤抖。他没有挣脱,默默承受着她的情感的渲泻。
好一会儿,刘清抬起头,“苗姐,别哭了,我,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当时的痛苦,你肯定是精神迷糊了,才那么做的!我没事,我身体很棒的。”他在为黄苗擦着泪水。
“恩,不哭,等惩罚了王帅后,我再哭!”
“啊?那时应该笑啊!怎么还要哭啊?”刘清睁大眼睛。
黄苗不好意思地,把眼睛蒙起来了,还从缝隙里偷偷望刘清。
“呵呵,不过,也对,那时也可以哭,是幸福的哭,是高兴的热泪盈眶。对吧?”刘清的小嘴怪能变化不定的。
黄苗拧了一下他的肩膀,“就你会说,来,快起**,姐姐带你去商店,去超市,去精品店。”
“干嘛?”刘清好奇地发问。
“问这么多干嘛?去了就知道了。”
当刘清和黄苗快乐地要同时出门时,李总发笑了,“好小子,这么快就被黄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