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激烈,到了结束却有一些许狼狈。
爆发后萧邦抵在秦妤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古铜色肌肤如同被烫红了。身体爆炸,精力喷薄而出,他脑子里仍有一些晕眩。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泪光,那令他感觉非常地不舒服。
沉默地用纸巾拭去她大腿内侧的液体,激情退潮后,往往只剩下狼狈与沉默。
秦妤现在整个身子都是疲软的,他一松手立即站不稳了,一个趔趄往前,他伸手托住她,她却反手一推,露出很厌烦的情绪。
萧邦很不喜欢她皱眉的表情,好像很厌恶自己。
对他来说,刚才那一次并不是冲动,而是情之所至,相比身体的渴望,他的心更渴望得到她。哪怕动作粗鲁了一些,但他并不后悔。
秦妤疲软地往前挪了几步,眼里泫然有泪,但没有落下,沉默地按下了电梯键。
萧邦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自然是心疼的,没有人会喜欢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给他的感觉自己很差劲很糟糕。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他的语气软下了几分,“和我谈谈!”
秦妤没理他,电梯一来就直接往里面走,他从身后拖住她。“没听见我说话吗?”
“你要得到的已经得到了,还想怎么样?”背对着他,并不转身,也不过激反应,声音听上去很无力,浓重的叹息。
“难道你以为我来找你,只是为了和你做.爱?你把我当什么了?野.兽?”
秦妤笑笑,“用不着标榜自己有多清高,也无需感觉被侮辱了。男人,不都是这个样子?总之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而我只想回家,可以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萧邦搞不懂她为什么非得浑身带刺地和自己说话,是,他承认自己刚才太粗暴了,可是她激怒他在先。她在用那样的态度对他之前,就该想清楚后果,毕竟她不是不清楚他的脾气。
他现在就是有一种,很莫名其妙,也很无力的感觉,宁愿她和他大吵一场,也受不了她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放开我好吗?我要回家!”
“你和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不喜欢猜你的心思。”
“没有!你没做错!你是萧爷,你想做什么都行,你又怎么会做错?错的是我,是我不识好歹,是我辜负了你的好,所以你想对我怎么样都是我活该,这样可以了吗?”
“你非要阴阳怪气地和我说话?”萧邦紧紧拧起了眉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叫我很不喜欢!”
“难道我活着是为了取悦你?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把我拦在这里,也让我很不喜欢?你刚刚做的事情,让我厌恶!”
“厌恶?”萧邦冷冷一笑,大抵是觉得讽刺。
“我不知道一直夹紧我的身体让我快一些,为我湿润,叫做厌恶。难道你被人强.暴嘴里还会一直喊着喜欢,舒服?”
“你自己清楚,刚才并不是我单方面有感觉,你同样很享受!”
秦妤气红了脸,嘴唇都咬得发白了。“那只是身体上的,是你……”
“没有人身体和心理能分开,就像我,也决不会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做.爱。你的身体对我有感觉,代表你的心也有。秦妤,你不是木头,你能感觉到我对你不同,从来都不同!”
“我相信这同样不是单方面的,你喜欢我,对吗?或者就是因为喜欢我,才正好解释了你这些天的失常?你是故意想把我气走?”
她心虚得不敢看他的眼睛,抗拒道:“你未免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说罢甩开他的手,急匆匆走进了电梯,萧邦也跟了进去,她按住开门键。“你还跟上来干什么?请你别再缠着我,我很烦!”
“我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在没说清楚之前,我不会走!”
“可我要说的已经说清楚了,我没力气和你继续纠缠……”秦妤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眉宇之间尽显疲倦。瑟瑟发抖的身子,又泄露出她的脆弱,“你走吧!求你!”
电梯发出“滴滴滴——”的响声,但萧邦没有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秦妤气得只好自己出去,却又被他拽了回来,他一探身过去,关了门。
两人困在电梯狭窄的空间里,秦妤全身都跟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似的,很难搜,也很不安。
现在的心情真的是烦透了,因为身边的男人已经能够影响到她的情绪,并且非常地强烈,让她情绪波动很大。
她也算是个理性的女人,包括一开始和他在一起,也是小心翼翼,字斟句酌的,从来是不敢得罪半分的,更别说冲他发脾气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任性得不正常?
从那一次在家他强行索要,而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无法抗拒的时候?
心理生理都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就好像脑子里拉响了一个警报器,提醒她危险,必须及时脱身。
或许是那样吧,她的脾气就浮躁得不受自己控制,别扭得要命。
其实心里看着他还是有一丝喜悦的,然而那只是很短暂的一秒钟,随之身上的刺就统统竖了起来,进入了攻击状态。
她也很讨厌这样的感觉,所以免不了心浮气躁,变成了一个脾气恶劣的坏女人。所以她希望他离她远一些,在她说出更伤人的话之前,不让他看到自己更糟糕的一面。
电梯开了,秦妤快步走了出去,迫切地掏出钥匙开了门,急忙要关上,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