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拿出一卷胶带,将我的嘴巴封的严严实实,另一个拿出一条麻绳,麻利地将我的双手绑在一起,从他们娴熟的动作便可以看出,他们都是专业在道上混的人。
我心里有了一丝绝望,但比起上次在水里,这种感觉还好了许多,我本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能利用的东西,没想到其中一个人又拿出一把缎带,将我的眼睛绑了起来,我想抗议,但嘴里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大哥,找找东西是不是在她包里。”
其中一个男的说。
我心里一‘咯噔’,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的啊,怎能轻易就被销毁了。
没想到那个男的非常狗血地等了半响,来了句:“我们先办人吧,我好久没见这样的货色了,老板不是说让她死前先吃点苦头吗?”
这么一说,三个人好像都觉得很有道理一样,我听见脚步声渐渐像我靠来,拼命挣扎了一下,但丝毫不起作用。
这是什么情况?
高崇阳不是派了人跟踪我的么?
那个人今天是放假了么?
还是被支开了?
还是被拦截了?
还是,根本没这回事?
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起来,整个脑子都在盘旋整件事的情况,我突然想起一句话,那是我自己去高崇阳说的,叫他不用管我们之间的战争了。
他是早预料到有这一天才会提前收回自己的人吗?还是我高估了他?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了。
太过沉溺于这些事情,有人过来拉了一把我的头发,自己都没有发觉。
“啧啧,好福利呀。”
还有人在耳边感叹,我感到腰腹间一阵痒,原来他的咸猪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胸口被狠狠捏了一把。
我一阵恶心。
“准备相机,哥要留点纪念。”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形是多么不妙,考虑眼前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我发了疯地突然用脚对着面前一踢!也不知踢到了他哪儿,他吃痛,一下子放开了手。
我趁着机会拼命跑起来。
“抓住这个臭婊子!!!”
但我睁开眼睛都跑步过,闭着眼睛怎会跑过,几乎就是两秒后的事情,我悲剧地再次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腰肢,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留一条熟悉的退路,这下他们起了防范之心,我是再也走不掉了。
我被粗鲁地甩到了地上,也不知是不是磕到了石头,头脑一阵晕眩,不久就昏迷了过去。
我醒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只是眼罩和胶带都被取走了,周围一片狼藉,但奇怪的是,一个人也没有。
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而我一旁的包包,也安静地躺在原地,纹丝不动。
发生了什么?
我磕磕绊绊地站起来,看了看手表,我昏迷时间应该不是很长。
那些人呢?去哪儿了?
我昏迷之后被人救了么?是被谁救了呢?
我很难想象高崇阳会再救我一次,但我实在想不到其他人,我的交际圈确实太窄了,窄到已经没有其他的人选可以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