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牧大喜,问道:“他们是如何说的?”
崇镇海想了想,道:“具体情景不大记得起来了,就记得是刚入长白山没两天的时候,有一回歇脚,冷四当家和血罗刹在一旁说话,当时血罗刹好像说了一些她配不上冷四当家的话,然后冷四当家就责备了几句,然后就说此生绝不辜负她们母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冷牧沉吟着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话。
崇镇海迟疑了一下,又道:“当年我们是一同进的长白山,但是并没有一起离开。在下进山是为了寻找一支百年人参入药,而冷四当家他们进山也是为了寻药,不过他们寻的是治伤的药。那时候好似血罗刹受了不轻的伤。奇怪的是,我离开的时候他们已经找到了要找的药,但是他们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确定当时血罗刹受了伤?”冷牧问道。
崇镇海道:“当时我的实力只是刚刚突破宗师后期不久,不论是冷四当家还是血罗刹,实力都比我强许多,他们均是后天境界高手。不过我确定血罗刹受了伤,而且是外伤,伤在后背,应该是被淬毒的武器所伤。有一回冷四当家帮她换完药,我在纱布上看到黑色的淤血。”
冷牧沉吟了起来,“就算是中毒,外伤也不该会难住四叔才对。他们在长白山还要寻找些什么东西呢?”
崇镇海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已经离开,就没再去追究他们的意图。说实话,虽说那一路和他们相处的挺好,但是压力还是很大的。不论是冷四当家还是血罗刹,他们都不太喜欢说话,跟他们在一起,总感觉压抑。”
这一点冷牧倒是能够想得到,他虽然从来没有与四叔见过面,却总是听族里的人说起,根据族里的人说法,四叔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大多数时候都不太愿意说话,总是喜欢板着一张脸。
性格有点孤僻。
“冷先生,实在对不住,我能想起的差不多就只有这么多。日后再想起什么,一定第一时间跟冷先生汇报。”崇镇海看出冷牧对这些话不太满意,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冷牧也知道崇镇海尽力了,没有什么怨言,道:“那就麻烦崇先生了。”
他拿着小布袋正犹豫要不要现在打开,白金伦说话了,“冷兄,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怎么掺合到邓家的事情里来了。”
冷牧苦笑道:“我可没有掺合什么邓家的事。今天就是邓桐梳请我吃一顿饭而已。”
见白金伦不解,冷牧索性从头开始讲,“我这次到西山是帮段家的忙,段迪求到头上了,不帮不行。我的任务是到西山大学装学生,保护段迪的未婚妻。邓桐梳和我是同班同学,巧合的很,笑面虎张春雷的妹妹和邓桐梳关系极好。她是代张春颖请我吃饭的。”
“靠,这也能行?”白金伦怪叫一声,笑道:“冷兄,你被人涮了,知道不?”
“几个意思?”冷牧问道。
白金伦抬头朝一个隐藏的摄像头冷笑了一声,道:“邓桐梳与笑面虎的妹妹是不是关系真的好到这种程度,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邓家如今危若累卵,不排除人家猜到你的本事,把女儿推出来使用美人计。”
冷牧哈哈笑道:“白兄你狗血剧看多了吧?用亲生女儿使用美人计,那这爹得当的多么狠心才行?”
白金伦讥讽道:“这确实是狗血剧里的情景,但你不得不否认,生活中有很多事比狗血剧还要狗血。”
冷牧的脸色这才凝重起来,“按照白兄的意思,敢情我真是被人当成傻子玩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