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枫坐在床边,见左小蝶犹如睡着一般,狼枫突然有点羡慕,心道:“或许天门中,只有小蝶才不会嫌我是魔门中 ”心中又是一阵悲痛,狼枫道:“小蝶,我要去寻找医仙子,找到她,你就能苏醒了。”狼枫又想到,不知小蝶愿不愿意苏醒过来,世间烦恼如此多,狼枫又道:“诸位师伯已不容我在天门,我也不想让师父为难,今天我便要离开天门了,等你苏醒以后,我便要去魔门,寻找爹的死因,我出谷便是为了寻找爹的死因,但我万万没想到,我爹竟然会是魔门中人,不过无论如何,我终于是有了爹的消息,虽然师门不在容我,但其实我心中也开心的紧。”左小蝶嘴角有一丝笑意,似乎很为狼枫开心,狼枫轻轻一笑,抚摸了一下小蝶如玉的脸庞,道:“想不到天峰里,只有你一人听我说话,小蝶,我走了,也不知以后能否再回天门。”狼枫望了小蝶一眼,心道:“此次一去,不知何时才会天门,我该去向竹翁前辈告别。”
左剑松、夏剑飞、柳剑虹、花剑痴几人随着那弟子急速向后山飞去,伍剑锋受伤极重,没能前来,几人落在青云洞前,左剑松大惊,急忙上前,见洞外原来看守的八名弟子,齐齐倒在地上,各个中了剑伤,流血不止,早没了生息,看着地上的血迹变成了黑色,显示死去多时,几人急忙向洞内闪去,原来明亮的火把,现在都已熄灭,不过几人修为高深之极,无声无息的在洞内穿行,毫无影响,一会方圆几丈的洞庭便出现在眼前,四周的火把只盛下一个,也欲将灭,冒出丝丝黑烟,中央的石台上铺着一层黑布,在火光下忽明忽暗。左剑松靠近石台,轻掌一挥,那块黑布飘起落在地上,再看石板上,空无一人,原来武桀骜的尸体消失无踪,连一丝血迹也没留下,左剑松与夏剑飞几人面面相觑,夏剑飞伸手在石台摸了一下,道:“武桀骜的尸体哪里去了。”
狼枫落在湖边,见茅屋破旧,后面的竹林却日渐增高,狼枫推门而入,茅屋内无二样,依旧如此,狼枫道:“竹翁前辈闲居于此,现在我才真正理会到其中的好处。”狼枫见屋内并无人,狼枫失望而出,心道:“竹翁前辈怕是去云游天下了。”狼枫走到湖边,看着凌波微蓝的湖面,突然想到冰月的面容,心中伤意难平,今日发生之事,实在是自己意想之外的事。
“湖面变得纹波不定,看来你心中不静。”一苍老声道,狼枫大喜,急忙站起,道:“住翁前辈。”竹翁背负着手,站在湖边,正望着湖水,狼枫叹一口气,道:“前辈有所不知,弟子身边发生了一些难以想象的事,晚辈一时无主,不知如何是好。”竹翁面色依旧,道:“奥,你倒说说。”狼枫道:“前辈你可知今日发生的事?”竹翁呵呵道:“每天都会有事发生,也是平常的紧。”狼枫一怔道:“今日魔门攻上天峰,差点灭了我天门。”竹翁道:“差点灭了,那就是没有灭了。”狼枫道:“是。”竹翁道:“既然如此,并未有事发生。”狼枫哑然,竹翁又看着湖面,道:“你看,湖面平静了许多,但还未有完全平静,不知为何?”狼枫叹一口气,道:“可是今日晚辈得知,我爹乃是魔门中人。”竹翁奥的一声,道:“每个人都是有爹的。”狼枫心中奇怪,这竹翁竟然一点都不感到惊讶,狼枫道:“可是如此,我便也是魔门之人了。”
竹翁这次露出奇怪的表情,道:“你爹是魔门中人,你便也是魔门中人,这作何道理,但你怎么知道你爹就是魔门中人呢。”狼枫心中一宽,大喜道:“是啊,我爹说不定不是魔门中人,或许别有另请也说不定,我定要查个清楚。”竹翁摇一摇头,道:“就算你爹是魔门中人,那又如何,天门中又岂没有居心叵测之人。”狼枫又一怔,佩服道:“前辈胸怀之大,世间少有,只是几位师伯却不容我在天门。”竹翁哈哈大笑,狼枫奇怪道:“前辈为何发笑。”竹翁道:“天门不留你,难道你非要留在天门,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狼枫心中一亮,道:“可是天门有许多难舍的人,像前辈你一样。”
竹翁摸着胡须呵呵而笑,转过头,道:“你看那弯竹林,竹子都张高了,每颗竹子长高,都是需要时间的。”狼枫看着远处各个挺拔的竹子,然后将弯竹剑取下,道:“原来前辈送我弯竹剑,早是告诫于我,晚辈太过愚钝,今日才理会到前辈的用意。”
竹翁道:“天门、魔门只不过是用来约束人枷锁,最重要的是你心中如何做想,别人的想法,你不必去理会,世间人有万众,便有万众想法,你又怎么顾及的过来。”狼枫心中豁然开朗,道:“前辈说得极是,只是今日我便要离去天峰,所以特来向前辈告别。”然后深深的行了一礼,竹翁点了点头,道:“你去吧。”狼枫忽觉心中难过不舍,但也不敢多言,又行了一礼,便飞身而起,消失在了石峰外。
狼枫辨明方向,向天峰下飞去,一想此去,不知何日再回,往日的师兄弟,终是不能相认,狼枫便觉心中伤感,突然有种喝酒的冲动,狼枫飞下峰来,却见远远望风亭中,站着一人,狼枫心头一热,立即上前道:“师父。”左剑松面色沧桑,道:“枫儿,你此去要多加小心,外面人心险恶,你要处处提防。”狼枫道:“是,弟子谨记。”左剑松叹一口气,道:“枫儿,以后无论如何,都莫要杀天门中人,你就算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