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被雷到了,自己报的数字已经是不能想象了,谁知听这洪老板的意思,竟然还差了点,这洪老板的主顾想也知道身份不能想象了。
洪老板和钱二谈好了之后便离开了。
钱二想了想,便派了个人去城外看看,看可有没被收去的丝绸,再加上自己存的,应该就够了。
钱二本来没打算城外会有没卖完的丝绸的,他的打算是到临城连夜去买回来的,只是路途遥远,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是自己最后的打算,到时候就只有请洪老板拖延些时间了,最都自己将价钱压低点,也算是对得起这洪老板了。
谁知派出去的那人来报,说城外一处偏僻的地方了,有几十家店铺,由于地处偏僻,加上人们买丝绸的也很少,所以积压了几年的库存,正愁脱不了手呢。
钱二一听大喜,但还是问道:“这些人就没听说均洲城在收丝绸吗?”
只听那人说道:“小人也问了,只是这么人都离城较远,消息闭塞,所以不曾听到城里什么消息。”
钱二大喜,心中再无疑虑,忙让那人带路,自己要亲自出城一趟。
钱二随着那下人来到城外一处偏僻的地方,此地离城极远,难怪不知城中的消息了。
那下人领着钱二来到一片店铺前,总有4、5十家之多。
那下人退到一边说:“钱会长,就是此处了。”
钱二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说了声知道了,便走进了其中一家。
那家店铺的老板见钱二来了, 忙笑脸相迎,殷勤的招呼着。
待钱二说明来意后,那店铺的老板笑着说:“钱老板,这事您得和我们大当家的去说去,我做不得主的。”
钱二听明白了那店铺老板的话,问明白了那大当家在哪便去找大当家的去了。
到了那家店铺老板所说的这些店铺中间最大的一个店铺前,钱二走了进去。
一进去,只见里面什么也没有卖,倒像是个招待贵客的会客厅。
钱二一进去,立刻的有下人迎了上来。待问明白了钱二的来意,便让钱二坐着等会,那下人自去叫大当家的去了。自有下人奉上好茶,然后在一旁侍侯着。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出来了,衣着华丽,一看就是个不凡之人。
那年轻人一出来就抱拳道:“不知钱老板大架光临,有失远应,还望见谅。”
钱二忙客套一番,两人互相恭维了一番,自己都觉得说得有些恶心了才话入正题了。
这年轻人自称姓丁,钱二便唤他做丁老板。
只听钱二说道:“不知丁老板可有丝绸,我是有多少收多少啊。”
丁老板答道:“这丝绸有的有,可是有很多都是陈旧破烂了的,钱老板都收。”
钱二笑道:“不管烂成什么样,我都收,就怕丁老板没有那么多啊!”
丁老板听了钱老板的话,想了想才笑道:“既然钱老板这么说了,那就请钱老板先去看看货,免得出了问题麻烦啊!”
钱老板答应了。
丁老板将钱老板带到了不远处一个大库前,推门而入。
只见里面非常的大,放着许多的货物,很杂,但是主要以丝绸为主。
丁老板将钱老板带到这丝绸前,拿出一个来给钱老板看。
钱老板见这些丝绸有些年头了,都有许多破了的地方。
只听丁老板说道:“这些丝绸放在这里多少年了,不是颜色不好看没人买,就是花样太土,没有人买。”
钱二点点头,心知那洪老板什么质量的丝绸都收,加上自己商会里还有一些好的,将这好的很坏的参合在一起,想来也没什么问题的。想到这里,钱二一下子拍了板道:“丁老板,这些丝绸我全要了,至于这价钱方面…你这丝绸的品质不怎么样,又这么大的数量,怕是要烂在这里了吧。”
丁老板想了想问道:“那钱老板给开个价?”
钱二想了想,说了个价钱,虽然这价钱相对于买新的要低很多了,但是这些丝绸的数量太多了,也要不少的钱,远不是钱二一人能拿得出来的,但是钱二自有自己的办法。
丁老板一听,马上便答应了下来,这么好的事谁还犹豫谁就是傻子。
双方将事情谈了下来,立好了文书,就等着明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双方都皆大喜欢。
钱老板走后,林金出现了,那丁老板忙向林金行了个礼说道:“林公子,都办好了,就等明天开始收网了。”这丁荣自然就是丁荣了。
每次林金和丁荣他们做局的时候都易容了的,所以相貌并不相同,所以别人断不会发现的。
原来这一切就是林金设的一个局。那洪老板就是洪七公了。林金先让洪七公安排丐帮的人到处去收丝绸,将均洲城的丝绸全收去了,造成一个急需大量丝绸的假象,并且是不管什么质量的都收,目的就是引的钱二动心,然后才好实行自己的第二步计划。
等钱二动心后,林金便安排丁荣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租了个地方,专门低价收了一大批破旧的丝绸,这价钱极低,简直就是收垃圾的价钱了,然后将这些垃圾丝绸和在均洲城收的丝绸混在了一起。
这钱二说出的价钱虽低,但是远不如林金收这些丝绸时的价钱低,再加上这些丝绸的量很大,最后还是林金赚了。这钱二被洪七公说的数量和价钱弄得什么也不会去想了,只想着收上这些丝绸,然后卖个洪七公,谋取暴利,其他的就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