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念奴娇公司的那三个员工黑着熊猫眼,坐着摩托车,终于来到石泉村——白衣女生支教的地方。≯
“格格,我好惨啊,这都要入冬了,去公共厕所拉个大号,屁股上都是包,那蚊子个头堪比苍蝇,一个比一个块头大,还特别喜欢外来人。”公司一位员工哭丧着脸,别说屁股上,就是手臂上还红肿,这里的蚊子不打算过冬的样子。
另外两位员工,有一个脸还红肿,好像被黄蜂蛰过。
“这么恐怖?”苏曈身体异于常人,还不知道这里有这种情况。
“啊?格格,你昨晚没事吗?蚊子不咬你?”三位员工惊奇,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蚊子不咬。
前世苏曈初中就住校,宿舍十二个同学,除了一个夏天不搭蚊帐,其他十一个恨不得搭两套蚊帐,很奇怪的是,那个不搭蚊帐的同学完全不受蚊子影响,蚊子对他视若无睹,不叮他。
“我也不知道,反正没影响。”苏曈让三位员工休息一下,再实地考察,他打算在这修建一座希望小学,但不会直接把钱扔给当地政府,那样中间不知道会被当官的吞掉多少,能不能落实都没法保证。
越穷的人,越喜欢钱。
越穷的地方,**越严重。
有的穷乡僻壤,不是国家不闻不问,而是给予支援的时候,被当地官员一层层吃掉,最后政策还没走到目的地就断了。
三位员工的工作职责就是负责苏曈和公司的公益事业,好名声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很多名人和名企都很在意名声,有钱不做公益,不说民众知道后唾骂,当官的也不给好脸色好政策给你。
有的名企名人做公益很尽心,亲历而为,因为他们不相信当官的。
苏曈也是,他不相信。
所以才有了这三个员工跟来。
苏曈宁愿花钱去请这类人才,也不肯把钱扔给当官的,让他们去做,别以为这是他们的本职工作。他们可不这么想。
员工去走访考察,白衣女生去给学生上课,苏曈则自己在石泉村附近溜达。
山清水秀,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世世代代如此。
不过苏曈溜达了一天,现一些问题。
这些村庄原本有有线通信,有电缆。
但现在基本只剩下电线杆,电缆没了。
询问了一些村民,苏曈从村民口中得知,电缆被偷了。
苏曈一阵无语,电缆最不值钱,都是皮,里面的铜线能值几个钱。
从这他也看出,这里的人,至少有些人不像白衣女生口中说的淳朴无暇。
通过昨晚一事,苏曈更不放心把白衣女生放这了,他决定为她做些实事。
苏曈拿出准备的香烟,给一些老大爷抽。
这些老大爷抽的都是竹筒水烟,烟丝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反正苏曈闻着都感觉到呛。
苏曈孝敬这帮大爷,得到苏曈的好处,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跟苏曈透露,附近这几个村庄,有几个曾南下打工的年轻人回来了。
这几个人好吃懒做,不肯再出门打工,村里的人都怀疑这一带被偷的电缆都是他们干的。
因为几人每天不是喝酒抽烟,就是骑着摩托车到镇上去玩,农活都不干,却一直有钱吃喝。
此外,这几个村这一年被偷的人家很多。
鸡鸭牛等家禽晚上不关好,被偷的机率很大,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事,鸡鸭牛放养一天一夜,它们不回来,自己再去找都能找回来。
“得把这些祸害收拾了再走。”晚上回来,苏曈想着,村民对这几个不良青年也很愤恨,却无可奈何。
“小曈,你跑哪去了,中午都不回来吃饭。”苏曈一回到学校,白衣女生早就望穿秋水,在操场上等他,看到他后就担心地走上去,抱着他胳膊。
“天还没黑哦。”苏曈笑道,昨晚那事后,白衣女生对他更加依恋。
学校属于石泉村地界,但并不在村内,而是在村外几百米的一处高地,这样更方便别村的小孩过来上学。
“又没什么人,学生们早就放学回家。”白衣女生不肯放手,但还是四处张望了一下。
乡下没城里那么开放,要是让老人们看到年轻人公众场合这么亲密,一定会诅咒,伤风败俗啊。
山里的娃娃也很规矩,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男孩玩一块,女孩玩一块,非兄妹姐弟,不会一块玩。
“小曈,多待几天好不好?不要那么快回去。”吃饭的时候,白衣女生眸光如水,眼巴巴看着苏曈。
“你跟我回去吗?”苏曈问道。
白衣女生左右为难,半响眼神忽然坚定起来,看着苏曈:“跟你回去你娶我吗?”
苏曈一愣,不知所措。
看到苏曈呆坐那里不说话,白衣女生眼泪立即就掉下来,低着头边吃饭边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我自愿的,对不起……”
苏曈揪心的痛,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替白衣女生擦掉泪水:“别这么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白衣女生边哭边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患得患失,心态生很大变化。”
苏曈却是了然,高俪桐和杨菲菲当初也是这样,大概女生都是这样的吧。
就寝时间到,苏曈和白衣女生躺在她的小床上。
苏曈正准备睡,就听到白衣女生呼吸频率出现波动,抱他抱得更紧。
苏曈知道怎么回事。
“不疼了吗?”苏曈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