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降的发作,不仅让我的神经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蚀,整个身体也随之软绵绵的,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满脑海都是那个女人的样子,就像是有毒瘾的瘾君子一般,就算面前摆着金山银山,都毫不为所动,眼中脑海中只容得下那个女人,我试着用体内的自然之力在全身进行运转,虽然身体内能感觉到一股暖流正在流窜,身子也慢慢的恢复了一点力量,但是那个女人的身影,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脑海中甚至出现了幻想,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后的幻想,我极力的使自己站起來,周围的人都以为我是犯了什么病,通通围了上來,
我尽力的把他们给掀开,随后向前走去,每一步我都感觉是那么的沉重,我扶着墙壁,从裤子兜里摸出了电话,我想打给老头子,但这时的我就像是吃了上百瓶安眠药一样,连睁开眼睛都力气都沒有了,我又一次试着用自然之力來对抗这股疲软,但这一次自然之力居然无法在对抗,终于我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昏迷后,我开始做梦,而且是无数个梦,每个梦都跟那个女人有关,有刚在一起时的,羞涩和懵懂,也有热恋的如胶似漆,还有共同步入婚姻殿堂的浪漫幸福,更有着她为我生育子女,一家人的其乐融融,甚至还有一起步入晚年后的,相互依偎,在梦里我也看见了云熙,不过我居然可以毫不避讳的将她抛弃,不管她的哭闹,虽然我一直暗自提醒自己不可以这样,但是说出來的话,却是跟脑海里想的完全不一样,更可恨的是,我居然还有抛弃云熙后的一种解脱感,
最后让我醒來的一个梦,是我梦见那个女人已经苍老,我守在她的病床前,她告诉我说她这一辈子很幸福,因为有我,而我却不由自足的哭泣了起來,这一哭便让我惊醒了过來,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正睡在我自己的房间里,而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人便是老头子,
老头子看着我说:“醒了,兔崽子,现在心里是一个什么感觉,”
我看着老头子心里一阵阵的失落,我感觉我醒过來的时候,应该看见的是那个女人才对,这个时候我越发开始想念那个女人,我对老头子吼道:“什么感觉,看见你就烦的感觉,”
这句话完全是发自内心,因为这个时候谁我也不想见,谁我也不想管,我只想看见那个女人,只想跟她在一起,但老头子居然沒动怒,而是开口道:“看來这情人降还真起作用了,既然如此……”
老头子话音刚落,立马抓住我双脚把我整个人给提了起來,随后狠狠的一掌打在了我的脚底板,我瞬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雷给劈了一样,脑子立马就清醒了许多,随后老头子又是一掌打在脚底板,这一下是疼,钻心的疼,
但这疼痛中,我突然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往我全身的毛孔往冒,老头子击打了两掌后,把我整个人放在了床上,对我开口道:“兔崽子,盘膝坐在床上,”
我这个时候,清醒了一大半,立马按照老头子的吩咐坐在了床上,老头子站在床下,双手合十,口中也不知道在念到些什么,随后全身金光一闪,五灵童出现在了房间内,老头子用手一指,五灵童立马变成了五道不同色彩的光影,纷纷钻入了我的体内,五灵童一进來,我整个身体就像是被丢在火炉中了一样,温度出奇的高,让我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个精光,但这不但沒让我感到有一丝凉爽,相反越來越热,汗水跟着全身直流,连被子都被打湿透了,
突然我感觉一阵阵钻心的疼,但这种疼痛却是从我的毛孔里传來的,这时我右手上突然从毛孔中钻出來无数的黑色小虫,这些虫沒有脚,就连头也沒有,就跟蛆沒什么两样,不过通体黝黑,而且个头也不小,我真难以想象它们是怎么钻到我体内去的,接着全身除了鬼手外,每个部位都在冒出这种黑色的小蛆虫,甚至是眼皮里也一样,全身都传來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但我此时却不敢放声的叫出來,因为我一张嘴这些蛆虫就会爬到我的嘴里去,蛆虫不断的向外冒,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这个时候满床,甚至是床下都都爬满了这种黑色的蛆虫,我只感觉一阵阵的恶心,随后五灵童钻出了我的体外,
五道颜色不同的光芒,钻出來的一瞬间便立马在床上和床下乱窜,霎时间只要被这五道光芒经过后的地方,蛆虫便完全的消失了,等五灵童把蛆虫清理干净后,我整个人喘着粗气的倒在了床上,这他妈的鬼降头,真是让我吃足了苦头,
老头子这个时候,对我开口道:“兔崽子,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答道:“清醒了不少,沒刚才那么讨厌你了,”
老头子笑着说:“这还只清除了你体内一半的降头,另外一半还沒清除了,”
我一听,立马坐了起來,开口道:“啥玩意,还有一半在我体内,你故意的吗,”
老头子答道:“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这另外一半,我取不出來,”
我心里一惊,问道:“啥玩意,你不能完全解这个降头,”
老头子笑着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不是神,哪能什么东西都会啊,”
我接着问道:“不是,你刚才说你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是为什么,”
老头子答道:“降头,我现在给你解了一半,这样至少能让你保持清醒,但现在你跟那个女人之间,已经在无形中建立起了一种联系,就像热恋的双方,开始彼此思念,也正因为如此,这也能让你利用这未化解完的降头,进入到拉玛家族中,同时也能搞清楚那女人对你下降头到底有着什么目的,”
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