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步瑾萱在我脑海里说了那番话以后,我一直沒有再说过一句话,总感觉自己有些亏欠步瑾萱,心里十分的不好受,
到后面的家族聚会,我更是喝得不省人事,我讨厌这种亏欠的感觉,所以我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郭波被我灌趴下后,我又去找老头子,老头子被喝得晕头转向后,我又跑去找拉玛睿,这一下可就真算是捅了蜂窝了,拉玛家族内的男丁,齐齐上阵,硬是把我灌趴下后,他们才罢手,
晕昏昏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來了,步瑾萱知道我们明天要走,所以专程约了几个女生一起去观赏泰国的夜景,就连郭波也跟着去了,老头子本來也想去,可是想到家里还有我,所以也就沒有跟着去,我此时卧在沙发上,虽然头很昏,意识有些模糊,但是我不想用法力來醒酒,因为醒了以后,我心里的这种愧疚感会更加强烈,
老头子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样子,他好像十分的不愉快,对我开口道:“兔崽子,你今天是怎么了,沒事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我不想告诉老头子,关于步瑾萱的事,感情这种东西太复杂,就算旁人能看清,可是他不一定能帮上你什么忙,向他人诉说或许能缓解暂时的痛苦,可是要面对问題的还是自己,我最近便得异常的多愁善感,开始思索许多事情背后的隐藏的一些东西,但越弄得明白,自己越难受,人们都不愿意长大,因为烦恼也会随之变多,我想我现在应该就是在成长吧,
老头子见我沒有答话,伸出脚來踢了我一脚,骂道:“跟我装什么醉了,心里有啥事就快说,”
我从沙发上坐了起來,甩了甩脑袋,开口道:“老头子,我沒什么事,只是今天太高兴了,所以就多喝了一点,”
老头子摇了摇头,答道:“你这可不是高兴的样子,在你跟步瑾萱那个丫头一起弄完降头以后,我就看你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因为那个丫头而引起的事啊,”
老头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我的面部表情就能看出,我心里到底有事沒事,我答道:“沒事,真沒事,”
老头子笑道:“哎,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可是啊,兔崽子,我只跟你说一句话,那就是不要做跟你心里背道而驰的事,只要是遵从自己内心的,那么就不要被其他东西束缚,明白了吗,”
我听了老头子的话,心里不禁发出一阵苦笑,这个道理我想谁都懂,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世俗的强大,就算是我们这些能通鬼神的人,在它的面前,也是那样的无可奈何,老头子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我是一句话也沒听进去,因为我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香,就连蚩尤也沒有來找我,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看见了师傅,师叔,还有小四,还有老六、梁思靖、周思彤他们,我们所有人在一个很大的桌子前,吃饭聊天,在梦里我沒有那么多琐事,也沒有烦恼,更沒有什么勾心斗角,感觉到异常的轻松和快乐,
等我醒过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睡在我的房间里,或许是昨天老头子把我给抗上來的吧,等一醒过來,我便在脑海中呼唤蚩尤,随后闭上眼睛躺了下來,这一合上眼,便到了蚩尤所在的那个空间,
见到蚩尤,我开口道:“你昨晚为什么沒叫我修炼,”
蚩尤笑道:“见你昨晚这么伤感,放你一天假,让你好好休息,”
蚩尤虽然是在笑,可是我看着他的样子,好像心里也有事,我开口道:“你今天的表情怎么那么木讷,怎么你也遇到事了吗,”
蚩尤摸了摸脸,答道:“怎么,我表情很明显吗,”
我点了点头,答道:“嗯,的确很明显,是什么事啊,”
蚩尤摆了摆手,答道:“我不是有事儿,而是我想起一些事儿,”
这蚩尤,还会有什么事儿可以影响到他啊,就连五龙分尸的时候,我都见他气定神闲的,我还想继续在追问下去,但是蚩尤见我刚有这一动作,就立马制止道:“你别问我,这些事也都是你的事儿,知道你会更难过,但是你也躲不了,等有一天你真的跟我合二为一的时候了,你就全明白了,”
蚩尤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他说的对,他烦心的事,也是我以前经历过的事儿,难过的事儿最好就不要在记起,忘记它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吧,我让蚩尤送了我出去,因为我这个时候得起床了,今天是我们离开泰国,回云南的日子,
我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出去以后,见步姨,步瑾萱,还有拉玛睿早就在楼下等着了,此时云熙和叶言,就连叶轻语都跟着在厨房里忙活,而老头子和郭波则是在陪着步姨他们聊天,
我笑着走了下來,对步姨开口道:“步姨,您怎么过來了,”
步姨答道:“你们今天不是要走了吗,家人要离开家了,我这个当长辈的,难道不來送送你们,”
我笑着说:“步姨,我们还会回來的,反正您现在也退休了,要不跟我去中国算了,我为您养老,”我说的话,可不是玩笑话,只要步姨愿意去,我也就真愿意侍奉她一辈子,
步姨笑道:“好孩子,我还是习惯了我们泰国的生活,你们那啊,我住不惯,你们要是沒事的时候,就多回來,來看看我也就行了,”
听了步姨的话,我心里感到很温暖,我答道:“您放心吧,我会经常回來看您的,”
这个时候我闻到了从厨房里飘來的香味,我赶紧问道:“云熙她们在做什么啊,怎么这么香啊,”
郭波笑着说:“崇云兄,你还真是狗鼻子啊,她们三个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去买菜了,说是要走了,弄几个中国菜,让步姨她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