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醒醒!”赵敢手指着杨东文的鼻梁,一字一顿的说:“记住,你是一个男人,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牺牲一切,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消沉堕落,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去死,但前提是,要有一个值得你这样去做的女人!还记得大学毕业那天说过什么话吗?混出个人样来给他们瞧瞧!他们是谁?是这个冷冰冰的城市,是那一幢幢贵如金银的高楼大厦,是***每一个小瞧过我们的人!”
“杨东文!”赵敢干脆把杨东文拎了起来,“老子今天还真告诉你了,社会本来就没多少公平的,公平就是上帝在造人时说的一句梦话。但是,你要记住,只有在公平之下,你才需要接受公平的制衡,当有一天,你足够成功的时候,公平完全可以由你来缔造!”
杨东文的身上酒气熏天,半醉半醒的聆听赵敢的长篇大论,脸通红的像猴子的屁股,嘴里还不知道在依依呀呀的喊着什么。
赵敢又将他一把扔到地上,说了句:“你先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没过多时,赵敢便又返了回来,杨东文虽然还没有酒醒,但眼神比刚才清澈多了。
赵敢伏下身子,刚好达到和杨东文差不多的高度,然后从包里取出一扎钱,重重的拍到杨东文手里,如此这般重复,不过多时,杨东文怀里就堆满了足足几十扎钱。
这些钱,都是每扎一万捆起来的,也就是说这里有几十万块钱。
好多路人都好奇的围观起来,连几个刚毕业的实习民警也凑过来看,赵敢头也不抬的大喊一声:“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