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绮琴知道,赫连寒云是被她那前几次的吐血昏迷给吓到了。所以才在她拿自己旧病复发的样子骗他时,惹得他如此大怒的。她紧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脖颈,轻点了下头:“嗯!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赫连寒云其实是真怕了柳绮琴会在发病,那样沉睡的她,就好像当年的母妃那样。一闭上眼睛,就可能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现在是小语心情郁闷不闹了,而小草那神神经经的丫头又闹上了。
小草蹦蹦跳跳的跑进来:“王爷,王妃,可以……”她本来是想来问问,是不是可以上膳的?可是她……似乎是打扰了王爷和王妃他们了。
柳绮琴转身望向那门前歪着头,一脸可怜兮兮呆愣小草,她脸一红,轻咳了声:“该用膳了!”说完,便推开了对方的怀抱,站起身走到了那桌边。
小草低着头,偷偷的望了那坐在桌边凳子上,气定神闲喝茶的王妃。看来是她想多了吧?王妃和王爷好像没吵架吧?
守在门外的清英,本来是在赫连寒云喊出那一声后,就想跑进去的。可后来听到柳绮琴那些话后,再加上赫连寒云的那声怒吼,他便知道,这是小夫妻闹着玩呢!
所以,他选择了转身继续守在门前。
可是小草却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唉!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而小草这丫头,又会不会被心情不好的王爷惩罚?
柳绮琴转头望向那依旧站在旁边盯着她看的小草,她眉眼舒展,清浅一笑:“怎么了?不是要吃饭了吗?”
“呃?是!”小草这才反应过来,眼神怯怯的偷瞄了赫连寒云一眼,对柳绮琴行了一礼:“奴婢这就去告诉花儿……王爷王妃……呃?可以用膳了。”说着便红着小脸,低着头跑走了。
柳绮琴抬手头疼的按着太阳xue,轻叹了一声:“在这样下去,我这一生,恐怕就算是没什么清誉可言了吧?”
赫连寒云下了那雕花榻,轻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站起身走向了她。自身后将她抱了起来,而他却旋身坐在凳子上,将那受惊的人儿放到了腿上:“你清不清白,只需我知便可!至于其他人对你的看法?”
“只要我认定柳儿你是清清白白的,那其他人的言论,便都可以只当成是那耳旁风了。”赫连寒云怀抱着那柳眉微蹙的佳人儿,笑意温柔中又带着些魅然:“而这些耳旁风,一般我可都是听之忘之的。”
就算是那些没事做的人有时间造谣,可却不代表,他这闲王就一定要陪着他们一起当傻子。
柳绮琴依偎在他怀里,在听完他的话后,便抬头瞪了他一眼:“你自己造的谣,你当然知道那是真是假了。”
坏她名声,损她名誉。
到现在,她都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这样诋毁她有什么目的?或是又有什么好处?
赫连寒云见她气自己害她,便开始紧抱着,连哄带骗的笑说道:“这些事情的原因,我以后会告诉你的。可是现在……我暂时还不能说,只因怕你心里会难受。”
柳绮琴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不想去勉强逼着他说。她转回头来,伸手端起桌上的青瓷杯,押了口那杯中的碧色茶汤:“这事我可以暂时不过问,可是……芙蓉花会你人前下跪之事,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或是理由。”
赫连寒云如玉的修指,轻柔的抚着她柔嫩的脸颊,淡色的薄唇,轻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若我单说为你不去上朝,那朝中之人必定是半信半疑的。可若我当众跪妻的这一消息传出,就算是他们心中再难以置信,可他们最终……”
柳绮琴见他说着说着突然不说了,只是用他那一双妖冶潋滟的凤眸瞅着她。她了然一笑,小手将那青瓷被圈在掌心里,拇指轻轻地摩擦着杯沿,低头唇角轻勾,声音淡淡道:“无论他们多难以置信此事,可最终他们还是会忍不住的去相信的。毕竟一人之言为假,万人之言为真。”
赫连寒云非常赞赏的在她脸颊上亲了口:“柳儿果然聪明!如这样一来,我不止可以光明正大的休养生息,更是可以打消他们对我的疑虑了。”
他们?柳绮琴自然是知道赫连寒云口中的他们是谁。一个是他的生身父亲,一个是他的血亲兄弟。两个至亲之人,却都将他视为眼中钉肉,肉中刺。
柳绮琴侧坐在他腿上,单手搂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笑看着他道:“寒,你要喝茶吗?”
赫连寒云笑看着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柔声的对他笑说着孩子话的小女子。他微低下头,唇靠近了她手里端的青瓷杯,轻押了口碧色的茶汤:“很香!是柳儿你的味道。”
柳绮琴微皱眉,嗔了他一眼:“真是不能对你好,只要一对你好一点,你就又开始欺负人了。”
赫连寒云望着那微垂首喝茶的女子,一嗔一笑,似乎都是那般的让他觉得心暖。他轻吻了下她的粉颊,柔软的触感,细腻的如那羊脂暖玉:“柳儿难得对我好一回,我当然要抓住这难得的一回好,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柳绮琴微转过脸去,笑意盈盈,似乎是突然很好心情的,在对方那淡色的唇上,轻吻了下:“寒,这样好吗?”
赫连寒云微怔后,便紧揽着她的肩,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柔的亲吻着她的唇瓣:“好!柳儿的味道,胜过世间任何美酒……茶汤!”
柳绮琴在他舔吻着她的唇瓣时,却忽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