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绮琴眉头紧皱,一双水眸,怒瞪着对方。可恶的赫连寒云,居然把他那冰凉的手,自她背后探进了她衣服里。
那指尖的微凉,触碰上她那温热的肌肤。使得她浑身一颤,瞬间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赫连寒云的唇离开了她的唇,将唇凑到她耳边,低声的轻笑着:“柳儿刚才不是还很心疼我吗?既然娘子如此心疼我,以身为我暖身子,我又怎好辜负了……娘子你的一片怜惜之情呢?”
柳绮琴此刻的心里,真是万分的后悔。她为什么要去心疼这匹狼呢?他冷他活该,她就不该去管他。可是……算了!他为了守护着她,两天没休息了,她就看在这个份儿上,任他白欺负一回吧!
赫连寒云见她不挣扎了,只是这样搂着他的脖子,趴伏在他身上。他的大手轻柔的抚摸着那温热柔腻的玉背,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腹部。唇贴在她耳畔,温柔的轻问:“昏迷了这么久了,醒来后,你一定饿了吧?”
柳绮琴抬起埋在他胸膛上的小脸,望着他眸中的温柔,唇畔的暖意笑容。她淡淡一笑,笑意中夹杂着一丝微叹:“寒,为我如此折磨你自己,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心里都很清楚。”赫连寒云收回了大手,半撑起身子,倚坐在了床头。伸出有力的手臂,将那娇小的女子,抱在了怀里:“柳儿,相信我!很快,你就会没事了,再也不会昏迷了。”
雪魄!只要找到雪魄珠,他怀里的这个小女子,便不会再受这奇症的折磨了。
柳绮琴不是很明白他的话,什么叫很快她就没事了?她得的根本不是病。根本就是预知能力的缺陷,在限制着她的力量。
她现在只想找到,如何能修复这缺陷的法子。只有找到修复之法,她才能无所顾忌的帮赫连寒云之母,寻找到那真相,让已死多年的倾妃得以安息。
在外伺候的红袖与小语,在看到岳清带着两个人来此后,便互对视一眼,随之迎了过去。
小语看到凤无殇身后跟的紫裙少女,她挠了挠脸,微皱眉的嘀咕了声:“月仪公主不是归十皇子管的吗?怎么忽然……又和凤公子勾搭上了?”
“小语!”红袖偏头瞪了那口无遮拦的小语一眼,随之转过脸来,行礼赔笑道:“凤公子,月仪公主,请你们……”
“什么月仪公主?为什么你们都把我当成月仪了呢?”洛天香微皱秀眉,转过头去,望着那依旧一身白衣如雪的男子问道:“凤大哥,我和月仪,真的让人很难分清楚谁是谁吗?”
凤无殇转头望向她,唇含笑意,淡淡的点了下头。洛天香与洛月仪乃是孪生姐妹,如她们不开口说话,真的让人很难分辨的清楚,她们俩到底谁是谁。
洛天香一听这话,便小脸一皱嘴一嘟。满脸的不高兴,仰头看着那笑意温然的白衣男子,眸中有些湿润道:“凤大哥呢?你也分不出来我们谁是谁吗?”
凤无殇望着她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只是淡淡一笑,轻摇了摇头:“乾元国天香公主,天生自带一身异香。世间纵有千万女子可与你貌似神似,却难寻一人,可如你这般——香气袭人。”
洛天香听了凤无殇的话后,小脸微红,唇含笑意的低下了头:“凤大哥,香儿真有你说的……说的那么好吗?”
凤无殇并没有回答那羞答答的少女,而只是对着自外面走来的清英,拱手淡笑道:“清侍卫,好久不见!”
清英见凤无殇居然在芙蓉苑,心下虽诧异,可表面还是拱手回了一礼:“凤公子,别来无恙!”
凤无殇对他微颔首,转过头来,淡笑温然的问向红袖道:“陵王妃,可有苏醒?”
红袖看了看小语和花儿她们,皱眉摇了摇头,轻叹了声:“王爷把我们都赶了出来,现在,屋里只有王爷……”
“请凤公子他们进来吧!”紧闭房门的主屋里,传来了赫连寒云那低沉带笑的声音:“无殇,这小女子刚醒,你进来给她看看,看看需不需要再开两服药……唔!”
众人听到这砰得一声后,只感到地好像震了下。
凤无殇唇含笑意,拂袖单手背后缓步走了过去。伸出那白皙的修指,在那门上轻敲了敲:“陵王爷,您现在方便吗?在下需不需要在此等候下,让您先整理番仪容下呢?”
赫连寒云扶着腰,自地上站起身来。拂了下垂落胸前的墨发,转头瞪着那床上的小女子,唇含笑意的对着门外人说道:“多谢无殇体谅!红袖,茶点奉上!请凤公子与天香公主,院子里先赏会花。”
柳绮琴坐在床上,望着那被她一脚踹下床的男人。她抿唇一笑,甚是得意。让他不止乱摸她,还给她胡言乱语。哼!不踹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红袖这才反应过来,忙应了声:“是!奴婢这就去!”
小语则傻愣愣的,用手肘顶了下身后人,问道:“清英,你说……刚才那一声,会是老鼠吗?”
清英微皱了下眉头,说了句无关的话:“王妃醒了,你该去准备吃食了。”
“呃?”小语回过头来,望着清英那张严肃的俊脸。她忽然嘿嘿一笑,伸手捏了他脸颊一下,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清侍卫!啧啧啧!长得真不赖!”
清英抬手摸着那被小语捏过的脸颊,就算他肤色不白皙,可那小麦色的俊脸上,依旧浮现了一抹红晕。这个小语,真是越来越……唉!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