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绮琴忽然站起身来,转身望着那站在远处的清英,眸若寒霜,启唇冰冷道:“清英,我不需要你留下来保护我。你现在立刻追上他,确保他一路平安,无病无伤,毫发无伤的给我回来。”
清英只抬头望了她一眼,便不言一语的提剑运气轻功,去追那刚走没多久的马队去了。
柳绮琴转过身来,冷笑的望着那站立在一旁的赫连夜白,启唇带着一丝挑衅的说道:“太子殿下,就让我们来看看,这场游戏最后的赢家,到底会是谁吧!”
说完,她便拂袖而去。背影是那般的高傲如女王,潇洒如运筹帷幄的智者。
红袖微愣了会儿,便起身追上了那抹紫色的身影。王妃似乎又改变了?变得越来越让她感觉陌生了。
赫连沛文站起身来,望着那抹高傲的紫色背影,他眸光迷茫的喃喃着:“柳姐姐似乎变得越来越……让人无法捉摸了。”
这样强势高傲的柳姐姐,似乎比那淡漠疏离的柳姐姐,还让人觉得难以抓住,难以留下来呢!
一抹碧青色身影自城楼上翩然落下!一手提着银色镂花酒壶,一手拈着那银色雕花酒盅,自斟了一杯酒:“唔!游牧民族的马nai酒,似比那女儿红还要美味呢!”
赫连沛文望着那妖艳如狐的碧袍男子,瞪大了乌黑的星眸,指着对方惊讶道:“咦?你不是那个醉酒摔下楼的公子吗?怎么你今儿跑城楼上醉酒来了?别了,要是一个没留意,真会摔死人的。”
遗恨天勾唇一笑,狐狸眼眸秋波转,轻笑了一声:“多谢关心了,后会有期!”
一眨眼功夫赫连沛文便见那男子消失在了城门口,他抬手挠了挠头,皱眉嘀咕了句:“真是个怪人!”
赫连夜白走了过去,眉头紧皱,担忧的提醒了他句:“下回见到此人,记得躲开!”
“啊?为什么啊?”赫连沛文转过身去,不解其意的眨了眨眼睛,一脸纯真傻愣的望着那高大的兄长。嗯?为什么他和大哥是一母同胞,而大哥长得那么高大,他却一直都这么清瘦像竹竿似得呢?
赫连夜白皱眉瞪了他那傻乎乎的弟弟一眼,便拉着对方的手,上了一旁的华贵马车:“别问那么多,这个人不好惹,没事躲着他就对了。”
赫连沛文坐在马车里,好奇的看着他大哥问道:“怎么个不好惹法儿?”
赫连夜白瞪了他一眼,便安静的闭目坐在那里,启唇烦闷的说道:“他是千寻公子遗恨天,杀人如麻,喜怒无常。”
也不知道柳绮琴又是怎么招惹上的这个人?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
柳绮琴回到陵王府后,进了芙蓉苑便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她坐在床边,浑身冰冷到麻木,她苍白的面容上残留着几滴泪痕,显得她越发的脆弱可怜。
清霜之前因为遗恨天的突然出现,所以她一直躲在暗处,未敢现身。
而今回了芙蓉苑,见柳绮琴静坐在床边不言不语,她不由得担心的现了身:“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去做。”
柳绮琴缓缓的抬起头来,望了那越来越有人情味儿的清霜,抬手她拭去了脸上残留的泪痕,整个人极其平静的问道:“我身边除了你,是不是还有别人?”
“有!在你的身边除了我和五月,还有不下二十名魅影杀手。”清霜声音依旧清冷,那毫无表情的面容上,也依旧如覆了冰霜般。
“也就是说,他派了二十七名高手保护我?而其中更有魅影堂十大杀手之七的你们,对吗?”柳绮琴眸光淡静的望着那浑身笼罩着死气的清霜,平静淡然的问道。
“是!”清霜简单的给了她确定的答案,双手垂在身侧,低眸清冷回道。
“呵!他还真是怕我出事呢!竟然派了那么多人来保护我?”柳绮琴勾唇一笑,似带着些嘲讽的意味。她站起身来,望了一眼窗外,声音淡冷道:“五月,立即让小夏来见我,刻不容缓!”
暗中的五月听了她传达的命令后,便对视一眼,冷冰冰的霜月闪身离去,快如一阵风,消失在了他们几人身边。
月儿年纪最小,所以不由得好奇的小声问道:“弄月,你说,她找夏护法做什么?”
“嗯!可能是准备毒死堂主吧!”邀月懒懒的回了他一句,嘴角轻勾起一抹妖媚的弧度。
“啊?杀死主子?那你还要霜月去找夏护法?”月儿面具后的双眸,瞬间瞪大,张大嘴一脸惊呆的望着他的一群好伙伴们。难道邀月和主子有仇?所以要来个借刀杀人?
弄月眉头紧皱,无奈的摇了摇头:“邀月,月儿心xing单纯,你不要总戏弄他了。”
怜月也忽然出声,带着几分忧悒的轻叹了声:“我看啊!这夫人是被气疯了,所以才会要找小夏来……揍一顿解解气而已!”
“咳咳!怜月,我就知道,你是那最骗死人不偿命的魔鬼。”弄月似感叹的摇了摇头,望了那戴着银面具,有点忧悒的男子一眼。
月儿双手托腮,决定不再理这群总欺负他的混蛋了。其实他也不好惹的,真的!他杀起人来,绝对和砍瓜剁菜一样,那叫一个残暴!
小夏见了霜月后,便放下手中的一切账目,急匆匆的离开了魅影堂。
清剑他们三个被小夏拉来核对账目的人,对望着,皆是一脸的迷茫之色。
小林微皱眉说了句:“可能与夫人有关!”
“除了夫人,没人能让小夏如此惧怕!”清烟冷冰冰的接了一句。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