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得意一笑,又道,“而那司琴又是顾莲九的人,现在竟突然不见了,她恐比谁都了解自己的手下吧?哪里会没有发现一些什么蛛丝马迹?于是便火急火燎的冲去了禹州,说不定还要上演什么捉奸的戏码呢。”
“原是如此……”
“哈哈哈,她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的下属竟看上了她的夫君,有意思。”慕容燕几乎就要大笑出声。
李清韵只觉得匪夷所思。她从头至尾,皆小看了顾莲九。
半晌,道,“你不知道,信王着实对她痴情的很,我瞧着,那什么司琴可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这下子,慕容燕却是皱了皱眉头,他的手摸着下巴,道,“那么……”
李清韵又看向他。亚围阵弟。
他骤然笑了,望着她道,“你也去。”
李清韵略略颔首,慕容燕瞧着她已然没了方才的疲态,不由得又将之压在了身下……
李清韵环抱住他的背,嘤咛着眉头享受着。
他方才说,有了他,她何苦再要寻一个怀抱?
他真的是那样想的吗?
呵,必然不是的。若不然如何又要用到她呢?
她知道,自己现下许不过约莫他的一颗棋子罢了,即便不甘,可是却又无法遏制……
总有一天,他们都会后悔……
那张信纸还方才桌子上呢,原本准备去找百里煜质问的慕容燕霎时没法脱身了。
百里煜瞧着窗台之上两盆娇艳的花,听着下人来报,说是李清韵已然来了半个多时辰了,到了院子里便直接去找了慕容燕,两人关上了门至今也没出来,不由得冷笑一声,鼻息之间满是不屑。
禹州城。
这厢秦潇必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正怒不可遏的下令将禹州城几处城门皆关闭,任何人不得出去,每日里着禹州军四处巡查,挨家挨户的搜……
但是,犹若泥牛入水一般,自那封信件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寻到萧逸云的身影了。
冯沐清知晓此事之后,亦是大骂其奸商狡猾,便没有下文了。
日落时分。
顾莲九在屋子里分外自在的喝着茶,瞧着外头那一队又一队的侍卫不停地朝着秦潇汇报今日见闻。
事无巨细,这些子是原本只叫江离等人去做便是,哪里知道自那封信后,他被气得着了魔一般,发誓定要找到萧逸云,连带着昨儿个不知从哪里寻了两只獒犬来,他虽未说明他的用途,但是顾莲九瞧着那身姿健硕,眼眸发红,若是扑上来,自己必然两爪子被其轻而易举的撕碎,不由得不寒而栗,发誓再也不去后门了……
那一队又一对的侍卫回禀着,秦潇的脸色愈加的不好。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秦潇应该也清楚吧,那萧逸云既打定了注意要走,哪里会那般轻松?且萧氏一族历来神秘,必是有些手段的。
比如,昔时自己与他还用过那无相师的人皮面具呢,即便萧逸云没走,带上那人皮面具,这城里那么大,哪个能寻得出来?
只是,他终究是有些不甘吧……
而便在那最后一队侍卫回禀的时候,忽门外跑来一人,喘着粗气,道,“回王爷!禹州南门外,有一女子,说是您的侧妃,要进城!但是没有任何物证,她只说,只要您去瞧一瞧,便可知了。”
“李清韵?”秦潇略略诧异。
顾莲九亦是站了起来,她来做什么?
两人当即赶往南城门口,瞧见王爷与王妃亲自前来,那聚集着的士兵骤然让开一条道路,城门口,那女子面带愁容,眼眸通红,瞧见秦潇,当即一把扑了过去,嘤嘤啜泣道,“王爷,贱妾想的您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