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蝶舞手中拿出一根金色的羽毛,绚丽,华美,却又超脱于尘世。当初蝶舞报的灭族之仇后,天鸡虚影便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将《朝阳经》的后续修炼之法交给了自己,之后虚影消失,却留下了眼前的这根羽毛,其是由天鸡身上脱落的一根羽毛,蕴含一丝天鸡所修之道的道韵,对于任何修炼天鸡之道的修士来说,这根羽毛都是一件无上之宝,蝶舞就是通过参悟这根羽毛之上所蕴含的道韵,在这些年来修为突飞猛进,一跃成为大罗境中的顶尖大能之一。这根羽毛中由于蕴含着天鸡的一丝力量,被蝶舞这么多年来精心祭炼为一件后天灵宝,可以借此以请神之法召唤天鸡虚影,形成至强一击,在大罗境中,能扛下这一击的实在是寥寥无几。
在蝶舞祭出那根金色羽毛后金光圣母就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尤其是其上的带有的气息,金光圣母更是熟悉异常,当初自己可是陪伴他游历了大半个洪荒啊!金光圣母怪叫一声,然后不顾一切的全力催动大阵,无数电光凝为一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蝶舞袭来,蝶舞对如此强横的攻击恍如未觉,而是恭敬的向金色羽毛一拜道:“晚辈蝶舞,恭请天鸡前辈现身护法。”电光瞬间攻到了蝶舞身边,这时金色羽毛却猛然飞到蝶舞头顶,降下一道光圈便轻易的挡下了这雷霆一击。
紧接着,金色羽毛勾勒出无数细线,逐渐组成了天鸡的上半身虚影,虚影庞大无比,金光阵在金光圣母的全力催动之下想要压制天鸡虚影的出现,虚影见此不由冷哼一声,然后伸手对着大阵仅仅只是轻轻一戳,整个金光阵便犹如泡沫一般被直接戳破,二十一面宝镜顿时碎了十九面,放出无数太阳之力被天鸡虚影打入了蝶舞体内,使其修为大进。天鸡虚影看着金光阵破碎后露出的金光圣母和众多鸡族修士,伸手一挥便将这些人不知送到了哪里,然后虚影消散,重新化为了一根金色羽毛落入了蝶舞手中。
西岐大营之中,阐教众人神色肃穆的看着天鸡虚影大发神威,轻而易举的便击破了困扰他们良久的金光阵不由暗叹一声,广成子沉默片刻后对着燃灯问道:“老师,天鸡师兄的修为?”众人顿时齐齐的望向了燃灯,燃灯叹息一声,然后说道:“吾不如也。”众人大惊,燃灯能被元始天尊任命为阐教副教主自然有其厉害之处,放眼远古时期道祖讲道下的三千大神通者,燃灯在其中也处于佼佼地位,虽说比不上冥河老祖、镇元子、鲲鹏、帝俊、红云等人,但也不弱于东王公,西王母,斗姆元君之流了,而且元始天尊放言其日后必成大器,由此可见燃灯的厉害。想不到如今燃灯竟然自承自己不如一个后辈,这如何不让在场众人大惊,燃灯见此感叹一声道:“其离混元不远矣。”
不提阐教众人的心情如何复杂,再说截教其余天君在经历相处亿万年的道友接二连三的被灭杀之后,心情激荡之下被劫气入侵,灵台蒙尘,怒火冲天,在顾不得先前的谨慎,直接向阐教众人邀战。只见“化血阵”内孙天君大叫道:“尔等阐教卑鄙小人,谁敢进吾阵中一战?!”孙天君面如重枣,一部短髯,戴虎头冠,乘黄斑鹿,飞滚而来。燃灯道人顾左右,阐教众人已知其中玄机,自然并无一人邀战;不过此时阐教在这几日中又有其余势力大能来援,其中飞出一道人,求战心切,与众人打稽首,道:“众位道兄请了!”众人暗中松了一口气,有些嘲讽的看着此人,而此人也是大劫之中利智昏心,竟没有看出其中的蹊跷,燃灯和蔼可亲的说道:“道者何来?高姓,大名?”
道人闻得燃灯之言心情舒爽,但还是装作诚惶诚恐的说道:“贫道乃五夷山白云洞散人乔坤是也。闻十绝阵内‘化血阵’,吾当协助西岐攻破此阵。”言未了,孙天君又叫道:“谁来会吾此阵?”乔坤抖擞精神道:“吾来了!”仗剑在手,向前问道:“尔等虽是截教,总是出家人,为何起心不良,摆此恶阵?”孙天君见此冷哼一声道:“尔等无名小卒,敢来破我‘化血阵’?快快回去,免遭枉死!”乔坤大怒,骂道:“孙良,你休夸海口,吾定破尔阵,拿你枭首,号令西岐。”孙天君大怒,纵鹿仗剑来取,乔坤赴面交还,未及数合,孙天君败入阵,乔坤随后赶来入阵中,孙天君上台,将一片黑砂往下打来,正中乔坤。
乔坤一道灵魂已进封神台去了。孙天君复出阵前,大呼道:“燃灯老贼,你着无名下士来破吾阵,枉丧其身!”燃灯对于孙天君骂言毫不在意,随即命太乙真人:道“你去走一遭。”太乙真人自然不会而来。歌曰:“当年有志学长生,今日方知道行精:运动乾坤颠倒理,转移日月互为明。苍龙有意归离卧,白虎多情觅坎行,欲炼九还何处是,震宫雷动望西成。”太乙真人歌罢,孙天君嗤笑道:“修得聒噪,还不速速前来受死!”太乙真人笑道:“道友休夸大口,吾进此阵如人无人之境耳。”
孙天君大怒,催鹿仗剑直取。太乙真人用剑相还,未及数百合,孙天君便往阵中去了。太乙真人听脑后金钟催响,至阵门,将手往下一指,地现两朵青莲,真人脚踏二花,腾腾而入。真人用左手一指,指上放出一道白光,高有一二丈;顶上现有一朵庆云,旋在空中,护于顶上。孙天君在台上抓一把黑砂打将下来。其砂方至顶云,如云见烈焰一般,自灭无踪。孙天君大怒,将一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