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二伯让我早点睡,二伯什么也没问,我也就什么也没说,后来二伯高诉我,他是听着外边有人走才叫我起床的,没想到当时只有十二点多一点。第二天早上四点我又照常起了床,感觉一切又像平常一样,恢复了正常。
老师还是在台上讲着课,我和同桌拿了个大本子在课堂上传纸条玩,同桌略带短路的思维,让我感到十分可爱。有时候我想,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算不算一种生活。同桌是一个可干净,可洋气的小女孩,头发侧着绑起来,我们班有一半的男生都喜欢她。能跟她聊聊天,感觉这样的人生挺好的。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一个男生来找她,两个人趴在窗台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我当时看着那个男生,竟然有一种淡淡的醋意。下午第一节我没有跟同桌说话,第二节,同桌跟我说,其实我不认识那个男生,他说他认识我,我们就在那里说了一会儿话的,然后我们下午后三节又聊了三节课。
到了放学的时候,我在教室里扩写木兰诗,因为周五要交,我又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来了灵感,突突突突写个不停文思如泉涌一样,然后过了好久,我终于写完了,收拾收拾东西开始回家,这时候,正当我准备往外边走的时候,看见同桌跟在中午的那个男生后边,男生骑了个摩托车,同桌就从后边抱著他。我当时看着这一幕,大脑突然就一片空白了,她不是说他不认识他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然后,我就尝到了人生的第一次嫉妒,吃果果的嫉妒。心里发酸,我意识到了一个实事,我不知道何时爱上我的同桌了,而另一个事实是,怎么突然就觉得自己不重要了呢,我一下子就感觉自己被打击到了。我不想回家了我想到处走走,一直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看见了一个学校,我翻了进去,在一个教室里趴着睡着了,就这么静静的,我第一次离家出走了,就是感觉自己真的好失败,谁都不想见。
半夜起风了,风往教室里灌,四个们都堵不住风,我蜷成一团,因为白天就穿了一条短袖,没有想到晚上会这么冷,后来是在是风太大了,我就蜷在一个楼梯间里,慢慢的熬着,就这样,感觉天慢慢的放亮了,早上有雾,我就在雾里摸着走,慢慢走着,我现在不知道我在哪里,只好估摸着家的方向往家里走去,感觉周围灰蒙蒙的,听见周围又小车不停的开来开去,我能听到车的声音,但是不知到车在哪里,到后来,我连家的方向都忘了,只是凭着感觉走,走到那是那吧。
后来我感觉这么走也不是办法,就想走到公路上看看,饿了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我必须快点找到回家的路,想来家里人也快急坏了吧,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是,公路是在左边还是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