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船上,毛利小五郎锁定了他认定的罪犯,正进行逼问。啋玎陂匝…,当然,和以往无数次的情况一样,毛利小五郎的逼问毫无效果,而被他当做罪犯的木乃伊,真实身份是电影选角工作人员的那位,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凶手。
看着毛利小五郎气势汹汹的样子,赵志方想起他注定不会有什么建树,忽然觉得有些无趣,轻叹一声插言道:“毛利先生,这位先生恐怕真的不是凶手……”
“为什么?明明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又拿不出恶魔卡!”毛利小五郎不满道,“凶手除了他怎么会有旁人?!”
“这你就错了,毛利侦探!”赵志方还没回答,船上的广播就突然响起,从中传来一个年轻的嗓音。
“谁?”毛利小五郎惊怒。
声音是从亡灵船长的麦克风中传来的!他马上反应过来,说话的人应该在甲板上,连忙匆匆赶去。
“事情的真相还隐藏在黑暗中……”那人没有回答毛利,只继续耍帅道,“尚未完全揭露出来。”
“人在哪?!”毛利走上了甲板,大声叫道。
“不过实在很遗憾……”这时,?望台上,传来那个年轻的声音。这让毛利马上锁定了目标。
“你是……”毛利看着站在?望台上的那人,惊诧道。他看得清楚,这人竟是同样拿着恶魔牌的“妖魔”中的一员,透明人。
“在这暗夜之中,闪耀的月光下,解谜的时间到了。”透明人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一丝了然,一丝骄傲。马上,他唰的拆下了绑在脸上的绷带,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你是……工藤新一?!看到透明人的面容,毛利小五郎和所有认识工藤新一的人具是大惊。
接着,工藤新一就当众开始了自己的推理。不过赵志方却没有仔细去听。
他看着这戏剧性的,足以令人好奇的一幕,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服部小子,装成工藤,还要用他的语气做推理,很别扭吧。他看着?望台上的“工藤新一”,心中好笑。不过有希子的易容术也真是高明,服部平次那个黑小子扮的工藤,竟然没人能发现不妥。有时间,一定要学一学。
他这边想着事情,那边假工藤,真服部竟已经指出了真凶。
“狼人先生,凶手就是你!”服部平次顶着工藤新一的脸,义正辞严道,“在厕所里,你偷了木乃伊的恶魔卡,嫁祸于他。”
“喂,可木乃伊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件事。”毛利马上反驳,“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在厕所有没有见过狼人。而如果是狼人偷的,起码木乃伊会对狼人有印象。”
“狼人进入木乃伊所在厕所间的隔壁,然后从厕所隔板下方喷洒**这类的麻醉剂。等木乃伊昏迷后,就从隔板上方爬过去,将卡片偷走……”服部平次没有理睬毛利,自顾自说着推理。
哈,有服部小子在这里推理,我也可以办自己的事了。赵志方看着推理已进入正轨,不想充当服部推理的背景板,转身便要离开。
“哎,赵先生,你不听下去了吗?”园子看到赵志方转身,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了,既然工藤说了狼人是凶手,那就不会有错误。推理这种东西,我也有自知之明,根本就不擅长,怎么听也是枉然,还不如去喝点什么。”赵志方答道,“至于最终证据是什么,等你们听完那小子耍帅,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虽然不明白狼人的诡计,但知道他是凶手,我就知道证据了。狼人鞋底的碎镜片,和桅杆上的碎镜片完全吻合。这样明白的证据,也没什么听的必要。赵志方心想。谁让我的眼力超乎常人呢,对服部他们来说,需要一段时间搜寻的证据,我定定睛就能发现。
这样简单的事情,就和发现伏特加那个傻子一样!赵志方想着,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远处的一个“僵尸”,心中冷笑。
……
此时,码头上,朱蒂一脸好笑的神色,对顶着新出面孔的人道:“为了假扮dr.新出,你必须知道案情始末,所以你去警局盗取了调查报告,不是吗?”
“你、你究竟是谁?”顶着新出脸的人依旧使用着新出的反应,语气惊慌道。
“a.……”朱蒂突然改用英语说道,“还记得吧,这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她依旧用英语说着,完全没有考虑对方能不能听懂。(起点自动吃掉空格,英语句子只好用半角点隔开)
“为了不忘记,我不停在口中重复这句,杀父仇人的话……”朱蒂好笑的神色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愤怒,“是吧,克丽丝温亚德。”
顶着新出脸的人,听着朱蒂的话,也渐渐褪去了新出式的神色,代之以黑夜般的冷漠。
“不,克丽丝不过是个假名吧。我应该叫你……”朱蒂看着对方?f冷漠下来,脸色更加凝重,“贝尔摩德!”
“唰!”随着一声裂帛般的声音,新出模样的脸竟然被撕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银发灿灿,妩媚之极的脸。
她是黑衣组织的得力干将,拥有赵志方的岳父黄药师也难及的易容术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原来如此,你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贝尔摩德听着朱蒂讲着她的过去,无谓道,“我倒是找了你好久。当年没能发现你的尸骨……看来你参加fbi的证人保护计划,现在还反过来追查我了。”
“我看我们还是讲日语吧,朱蒂斯泰琳搜查官!”贝尔摩德突然道出了朱蒂